那明明不是他们毁掉的,干嘛问他们司令要钱啊摔!!
这么光明正大的讹人,她还要不要脸了?!
不要脸的夙浅重新走到赌桌前,笑眯眯的对着那一脸难看庄家戳了戳自己那一袋子钱“我赢了,给钱。”
“……”
这特么哪儿来的变态神经病?!
杀了人之后还能笑眯眯的回头继续赌?
这特么是一个小姑娘该干的事儿吗?
你丫不会是披着小姑娘皮的老妖怪吧?!
庄家狠狠的抑制自己想要吐槽的(欲)(望)扯了下嘴角,那张皮笑肉不笑,肌肉横飞的脸,带着一股子阴郁与狠辣。
“您还想怎么赌?”
他能把这小姑娘给扔出去吗?
不敢啊!
这姑娘有枪不说,杀人时眼都不带眨的,不带眨的算了,身手还好的离,不仅这样,弄死完人之后还笑得如此可爱招人,太可怕了!
他不敢啊嘤嘤~
请原谅他拥有汉子一样的外表,内心却住着一个小公举~
“我会赌大小。”
某人笑眯眯的把从庄家那里赢回来的钱,又悉数堆到小那边儿,十指交叠,撑于下巴之下,还十分可耻的卖起了萌“大叔,我这么小,这么可爱,还这么漂亮,你可要悠着点哦,不要欺负我少不更事抽老千,被我发现,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正压了压了骰盅,想一举定输赢,让这个小姑娘输了钱,赶紧回家的汉子,脑门儿的汗,唰的一下的掉了下来,脸色有些发白的干笑“怎么会?我们这里可是正经生意,从不以权谋私。”
夙浅嘴角一抽“以权谋私不是这么用的。”
“呵呵,一样一样?”
汉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问的有点儿小心翼翼“现在开始?”
“好啊~”
夙浅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那玩味的态度跟神情,简直跟个二世祖似的,让人没眼看。
至少楼梯口站着的几个青年,额头都挂满了一排黑线。
这余老爷知不知道他家闺女还会赌啊?
瞅着轻车驾熟的姿态,一定没少玩啊!
得,这完完全全的是一个纨绔千金了,你瞅着吃喝嫖赌抽,差不多都五毒俱全了!
男人都不一定的过她的潇洒啊!
讲真,庄家是真的被她给吓到了,对面那小姑娘的眼睛跟探照灯似的,他稍稍有一点儿格外的动作,她都觉察到,还会那种妙不可言的表情瞅着他笑啊笑啊的。
娘希匹!
这到底哪儿来活祖宗?!
一来二去的,庄家也老实了,知道这是遇到行家了。
默默摇盅,默默的开,然后毫无疑问的是小。
一局二局是这样,那是运气,七八十来局还是这样,这特么绝逼是见鬼了!
庄家的手都在抖,抖的都快握不住盅了,明明那小姑娘坐在那里没动,悠悠闲闲的双手撑着下巴,哼着小曲儿的望着他。
可是他垂死挣扎的摇的是大号,开的还是小号。
这心情,真是——
日了母猪!不是日了狗!!
一来二去的,书生们几个也看出了门道,知道一定是余夏干了什么,可是人家压根儿没碰过那盅,从头到尾都是那汉子一个人有摇,要是做手脚的也应该是那汉子做手脚,为什么会变成余夏了呢?
尤其是余夏面前的钱是越堆越高,越高她还堆的欢实,整张那么大的赌桌,她的钱都占了一大部分,可想而知,她的手段有多可怕!
书生几个人咽咽口水。
莫名的觉得,他们以前到底是有多不怕死的,才会顶着狗胆子去挑衅余夏啊?
这特么妥妥的是一个活阎王啊!
他们司令都吓人。
他们司令也没这么把把赢,骰骰啊!
原本景聿他们是来这里见赌场的东家,只是赌场的东家被事情拖住了,赶不回来,他们也准备回去,哪里知道一下楼看到了那个原本应该呆在青岚县里头的余夏,会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这里也算了,她杀起人来的动作,跟她淡定自若的赌技,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
连景聿这个一向只关注战事的冰冷男人,此时都被夙浅给抓住了眼球。
如果说之前她能拿出一把他们没见过的武器,他们还可以说那是余老爷的功劳,那么现在的一切都在彰显着,余老爷的功劳或许会有,可是她余夏本身的能耐,也是不容小觑的。
侧面那灼灼的目光都快要把夙浅给烧起来了,夙浅没好气的侧头,瞪眼“干嘛?看老子了?这么紧盯着老子不放?”
“嗯。”
诡异的是,景聿回答了。
可把他身后那几个青年给吓的不轻。
卧曹!
这特么什么情况?
司令不会是真看这个凶残的丫头了吧?!
书生几人吓的面面相觑,可是对他们家司令的样子,又瞅瞅能过头了的余夏,忽然觉得,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想法。
至少他们司令真的把余夏给弄回家了,那么依照余夏的能耐,还真给会给他们带来不小的惊喜。
这么一想,几个人看着余夏的眼睛,跟看金饽饽似的吓人。
夙浅抖了抖身的鸡皮疙瘩,冷笑“哟~,司令这是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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