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景云裔被救,到她回宫,在到景天直接传位,跟乾王回府,爆出姬无痕三日前病逝,这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才二个半时辰,现在要看看乾王从皇宫里回来是个什么情形,从而来判定那个让乾王不动声色避让的人在哪儿,又是何种身份。
景云裔,与那人是相互联手呢,还是景云裔,那人,与乾王三人之间有密谋协定。
而先帝又知道多少,了解多少。
景云昭思腹片刻,看来她要进宫一趟,让君探探先帝的口风,她才好知道下一步怎么办,看看这个人能不能化敌为友。
亦或者,那人也并不是真心想要帮助景云裔,这样她与那人亦可以联手,彻底的摧毁景云裔跟先帝!
景云裔跟先帝必须死!
只有她们死了,这越真国才会是她的天下!
她景云昭必定是这越真国的皇!
如若不然,苍为何让她回来?
抚在窗棂的五指蓦然收紧,顷刻间在那梨花木雕的窗棂留下了深深的印痕,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甘泉宫里。
洗完澡,衣衫随意,披头散发的夙浅走到龙床边坐下,伸手捞起一本书,劈头盖脸的朝着后窗口隐匿的暗角砸去。
呼的一声破风声,吹动龙床四周垂弗的床幔,晃起了旖旎的痕迹。
书籍砸到暗角,没有发现任何声音。
片刻后,那里才传来一声轻笑,冷泽透清,辉皎如银。
“小陛下的功夫,当真了得。”
那人仍旧站在暗角里没出来,却很是悠闲的跟夙浅调笑起来。
夙浅捋了捋衣领,盖住精致的锁骨与白皙的脖颈,这才漫不经心的斜他一眼。
“夜探朕的寝宫,你到是心大。”
“哦?”
那声音有了几分讶异。
“听小陛下的语气,好像知道我是谁一般?”
“呵——”
夙浅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十分毒舌的怼了回去。
“没法子,你身的那股子骚味儿,朕想当做闻不见都不行!”
……暗角里的气息一滞,好像有些不敢相信,她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恼羞成怒道。
“那小陛下到是说说,我身的这股子骚味儿,让你认出了谁?”
听到这话,夙浅幽幽的叹口气。
“你母亲挺聪明的,凶猛像虎,狡猾如狐,怎么她生出来的儿子,蠢成这样儿?明明白日里的时候,看起来也不蠢啊,这才多久的功夫变异成这样了?朕真是万幸把你给退回去了,没有搁到自己面前糟心。”
……
咔嚓一声细响,有什么东西在暗角里被那人他掰断了。
那人咬咬牙,深吸一口气,抑制住自己想要暴走的冲动,若无其事的开口。
“小陛下这是把我当成谁了?啧,真让人伤心呢~”
“哦,那你伤心吧,反正朕开心好,明天让乾王进宫一趟,看看你什么时候封棺下葬,朕看在乾王那么明事理的份儿,送你七七四十九个镇魂钉,让你下辈子投个好胎。”
!!!
“七七四十九个镇魂钉,你确定是投好胎用的?!而不是永不超生?”
那人极乎被气笑了。
这人的真心是挺毒的,枉费别人都说她是至真至纯之人,现在看来,这人从里到外都黑的往下滴墨水了!
“咦?是吗?”
夙浅眨巴眨巴眼。
“那换一个,找个巫师,取了你的生辰八字跟心头血,封在玉人儿里头,扔进百头婴的尸油里头炼制个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在阴年阴月阴日阴日阴分,鬼门大开,阳人不入的时候吊死你好了。”
……那人一口老血喷出来,咬牙。
“你这么阴毒,先皇知道吗?”
“那是自然,毕竟朕可是她的亲闺女来的。”
对于这人的暗讽,今晚新晋的女帝皇,一脸理所当然的推锅,惹的暗角里的人哑口无言。
得,都这样了,他还能说什么?
“说吧,来干嘛?朕要寝了,没事儿跪安吧!”
打个哈欠,一脸困倦嫌弃的小陛下,撩开锦被钻进被窝里,咕哝了句。
……那人无言的瞪着心大的小陛下,这么光明正大的当着别人的面儿,躺在龙床睡了?
没过多久的功夫,床传来了绵长沉稳的呼吸声。
那人愕然的愣怔了下,古怪的从暗角里走出来,思腹。
“还真睡了?”
他慢慢的走到床边,垂眸望着四平八稳躺在锦被里,露出连巴掌大都没有的精致小脸,长长翘翘的睫毛像把小刷子一样,在眼帘下投出了浅淡的阴影。
姬无痕抿了抿嘴。
从她的眉眼略过,然后盯着她那双红艳艳的樱桃小嘴看。
可是看着看着,他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滑动了下,有些像被蛊惑了一般,慢慢的低下了头,一点点的缩短二人脸庞之间的距离,然后薄唇往着那红唇覆盖。
在他的薄唇还有一指间的距离要碰到夙浅的红唇时,天旋地转一瞬,他整个人都被重重的砸到地。
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陛下?!”
守着甘泉宫四周的暗卫们一惊,唰的一下闪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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