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希匹的!
若是手有把剑,景云昭一定会不顾不管的当场砍了夙浅!
她这是要联合旁人对付她吗?!
见过欠收拾的人,却没见过像她这样拼命的往人血口跺脚,还扭着秧歌儿唱大戏的混蛋玩意儿!
君到底是多想不开,才把这混账东西给生下来跟她做对!?
快被气死的景云昭眼珠充血泛红,恶狠狠的剜她一眼,侧脸朝着景云真看去。
这货要是敢临时叛变,回头她一定掐死她!
她发誓!
谁知——
“啊?”
正在云游,琢磨着一会儿下朝了,要去哪个美人儿那好好温存温存的景云真,猛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的抬头,满脸茫然的发出疑惑。
……
正在观赏大戏的大臣们,被二殿下这傻里傻气的样子给弄的嘴角一抽。
得。
大殿下为人性子不如七殿下,而二殿下更不如为人性子都不七殿下的大殿下呢!
所以贤帝这三位殿下,还真只有七殿下能勘登大任!
瞅瞅二殿下那表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之前一定是在想哪个美人儿的!
毕竟二殿下那风流远播的美名,周边列国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对夙浅那无戏谑的眼神,景云真干咳一声,尴尬的摸摸鼻尖,憨憨一笑。
“那什么,皇,唔,陛下之前有说了什么吗?”
“朕说大皇姐从今往后是衡王了,要习惯,可若是她习惯不了,二皇姐说,朕该怎么办呢?”
被景云真无视的夙浅也不恼,那么懒洋洋的窝在龙椅里,半撑着下巴,笑眯眯的望着景云真,看去完全没有一点儿生气的迹象,让人真心看不出来她心思的深浅。
好像如同往日一般,纯真无邪,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知道掩饰一样。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估计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至少在场的心思或深或浅的众位大臣们完全没看出来她的不妥,连对她相当了解熟悉的景云昭都没有发现她的不对。
亦不要说只知道吃喝玩乐,深陷美人温柔乡里头的景云真了。
景云真眨了几下眼,然后伸手挠了挠头,对景云昭那满含煞气的眼神,小声道。
“这种事情,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一句话出,景云昭那满含煞气的眼神,蓦的血气冲天,吓的景云真一个哆嗦,赶紧垂下头,怕怕的使劲儿的往后缩了下。
嘤嘤~
她说了句大实话而已,干嘛那样看她?
眼见着景云昭要控制不住自己外泄的杀意,准备当场暴走时,身后伸来一只手,使劲儿拽了她一把,她回头看去,对了一双冰凉没有光泽,幽深黑暗的眼眼眸时,猛的像一桶冰水一样,给她罩头浇下,来了个透心凉!
该死!
景云昭低咒一声。
闭了闭眼再睁开,硬是把眼眸里的血气给遮盖了住,这才抬头朝看去。
“自然,陛下说的是极,臣怎会不习惯?臣只不过一时有些困扰罢了,毕竟封王跟传位一事太过突然,臣一时有些恍然,才没有及时回过来神。”
按捺下满心杀意与止不住外泄的戾气,脑子还相当聪明的景云昭,三言二语把身的腥味儿给挥开,甩到了夙浅身。
很显然,景云昭虽然什么大不敬的话都没说,可里里外外表明的意思是:
封王传位一事太过草率,好端端的,先帝不仅尚在,身体更是硬朗,年岁正值壮年,她怎么可能放着万万人之的帝位不要,传给了你?
这完全说不通!
谁知道是不是你在背后下的黑手,逼迫母皇的!
不得不说,景云昭这脑子转的不是一般的快,是这脾气秉性不太好,不然她其实也是帝王的不二人选。
可是珠玉在前,瓦石难挡。
一之下,完全失了它该有的万千光芒。
让人很是叹息,既生瑜何生亮?
对于景云昭扔过来的臭咸鱼,夙浅挑了下眉。
“唔,其实这事儿,你不提,朕是一点儿都不想说的,可是你既然提到了,那么朕也给你们解惑一二,省得你们心头拧着个疙瘩,怎么想都不是味儿。”
动了动小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小女帝笑眯眯的开口。
“昨日朕大婚,前半月有余,朕参加二皇姐麟子喜宴,宴会被人撞见与乾王嫡子衣衫不整,拉拉扯扯,搂搂抱抱,坏了其名声,毁了其清誉,先帝无奈之下,为堵住悠悠之口,为朕赐婚。”
“可哪里知道,大婚当日,也是昨天良辰吉时,朕与姬公子双双被擒,坏了婚礼,又暴出姬公子是姬公子,又不是姬公子之事,而后来朕完好无损的归来,相信你们都很是不理解,甚至以为朕是不满这场婚姻,故意自己捣鼓出来的一出好戏对吧?”
第689章 女帝,陛下乃贼!
“唔,若朕不是当事人,估计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嘛~,像朕这么一位世间少有的聪明人,怎么可能干出这般愚蠢的事儿是吧?”
不要脸的把自己夸了一遍后,这位小女帝,从袖子里摸啊摸啊的,摸出一个小小的包裹扔在了龙桌,对下面那些伸长脖子看过来的大臣们,翘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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