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脑洞开了,可是男子还是很绅士的转过身,理了理自己很是凌乱的睡衣,垂眸望着自己那双之前压在床那女孩儿身的手,之前还没什么感觉,可是现在却总觉得之前细腻如瓷器的温软肌肤,此刻莫名的有些烧手。
而另一边,挺尸在床的夙浅,吧唧一下翻个身,悄咪咪的塞了一颗万效的各种解毒丹在嘴里,然后三息时间,她活蹦乱跳的从床跳下来,扭了扭酸软的小蛮腰,这才回头朝着地清瘦的男人看去。
之前她睁开眼,受这具身体的限制,还有房间没开灯,所以她一时半会儿没瞅清刚刚压在她身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据剧情表示,这个把阮笑笑头一个睡了的男人,可是明里暗里帮了阮笑笑不少的忙,可是后来不知道为毛,消失了。
要么是被阮笑笑那个衣冠禽兽的蓝盆友干掉了,要么是他也受够了阮笑笑的愚蠢,懒的再管她。
可是现在在夙浅的眼眸里,这人长得意外的舒服,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绝世之容,也没有什么让所有女人都垂涎的黄金例身体,整个人清清淡淡的像一团云朵,给人的感觉很是舒适柔和,很适合居家。
尤其是他望向你的眼神,更像一朵清丽脱俗的栀子花一般,美好的像是曾经那些女孩儿们记忆的少年。
夙浅唔了一声,下把这人打量片刻,确定这货不是她认识的任何一只后,才冲他扬扬下巴。
“叫什么。”
“温绪之。”
清瘦男子听到夙浅开口,顿了二秒,才慢慢的转过身来,望着半分钟之前气血还明显翻涌,此时竟已经恢复如常的女孩儿,眸光一闪。
“你呢。”
“阮笑笑。”
夙浅咂巴了下小嘴,走到一旁桌子边,拿了一个干净的水杯,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顺手划拉开系统,看看阮笑笑这小妞有什么心愿。
这姑娘被那个衣冠禽兽害的辣么惨,绝逼是会报仇的,看这姑娘要怎么报了。
结果等她拉开任务面板,顿时瞪了瞪眼。
咋没报仇这一说呢。
想好好的完成学业,当个律师,最好能开个工作室什么的。
除此之外,旁的啥心愿也没有了。
嘿~
这姑娘够可以的啊,以怨报德到这种程度,也没谁了!
要么是个缺心眼儿,要么是个傻白甜了,鉴定完毕!
夙浅提提嘴角,瞅了瞅外面的天,黑乌溜溜的,再瞅瞅自己一身乱七八糟的衣裳跟满身的汗,直接转个身朝浴室走去,等她洗刷干净了出去吃顿宵夜,再琢磨着去当个乖乖学生。
于是等一身清爽,换了件干净利落的白衬衫跟牛仔裤出来的夙浅,让坐在那里喝茶浏览页的清瘦男子眼睛一亮,然后懵懵的眨眨眼。
不是,这姑娘这身干净的衣裳哪儿来的?
这不是他开的房间吗?
为什么还有别的女性的衣服,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不过讲真,娇小玲珑,个子不算太矮的她,唇红齿白,娃娃脸洋溢着璀璨的笑容,再加她有一双活灵活现的猫眼,整个人像个小太阳一样,让人看着觉得很舒服,很开心。
这女孩儿的男人缘儿一定很好。
温绪之面无表情的想,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心底莫名的有些不爽了。
于是等脑洞莫名刹不住车的温绪之回过来神时,房间里已经没了那个小姑娘的身影,他愣了愣,侧头朝着门口看去,正巧看到那姑娘最后踏出房门的小脚。
“你去哪儿?”
下意识的,温绪之开口。
夙浅没搭理他,只是扬手冲他挥了挥,算是告别。
温绪之抿了下嘴,略微的蹙起了自己的眉头,站起来走到门口,看着那姑娘毫不留恋,大摇大摆的离开。
……心里莫名有点儿发堵。
不开心。
他站在门口,有些失神的伸手抚了之前被那姑娘又咬又啃的薄唇,眼波流转,莫名的热气从脑袋往下冲,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整个人都是一僵,脸色有些发青的快速转身,嘭的一下,把酒店的房门给甩了下,很是懊恼的站在门后,平复自己略有些起伏的胸膛。
出了酒店大门的夙浅,摸了摸口袋,顿时一默。
阮笑笑是昏迷着被她的那个衣冠禽兽的蓝盆友给送来的,所以她除了一身还算遮体的衣服外,全身下连一毛钱都没有,而她又换了一身衣服,所以,这下别说一毛钱了,连头发都只少不多!
夙浅有些无奈的无语望天。
很好。
她又成穷光蛋了。
嗯,万幸的是她有很多很多的金银珠宝,所以找个地方卖两个换钱吧,不然还能咋整?
瞅瞅她多有颗未雨绸缪的心啊,全是被狗子那个二货给坑出的后遗症!
相当初她也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一个高雅情操的一个人,现在妥妥的变成财奴了,这一想,莫名的有点儿忧伤了。
不过话说,棍子跟狗子这二货到底要修仙修到什么时候,这都几个位面了,还在她识海里窝着呢?
不怕长毛发霉啊?
回头别没修出个形,反倒修成个蛋,那才有的玩了。
不怀好意,暗戳戳诅咒自家俩二货的无良主人,哼着小曲儿,朝着附近的那有啥能够兑换金银珠宝的商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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