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长老一看他们这模样,气的差点儿得了失心疯,最后也懒的管,这二个小辈们之间的争夺。
侧头,深深的吸口气,继续套话。
谁知那位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青年,已经脚步一错,在人群窜梭起来,瞧他那架势,貌似当真是在找人。
他拧拧眉,走了去。
“这位道友你是在找人吗?何不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帮你找,毕竟从进入这处禁地里,到底有哪些人,老夫不才,还是记的住的。”
听到他这话的那位青年,终于舍得侧头望他一眼,薄唇轻启。
“可见一个不到二十岁,看起来却像十三四岁,个子一米六左右,齐腰长发,容颜精致如画,眉目狡黠如狐,表情很是乖张不羁,一副很是野性难驯,一张口噎死人的——”
吧唧一下!
他的话还没说完,脑门被一个碧绿色的果子给砸个正着,然后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咒骂。
“温绪之,老子曰你大爷!怎么评价老子的?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闭嘴!什么叫老子野性难训?把老子当野马吗?”
隐在一群人身后,蹲在某根枯桠,正看好戏看的开心的夙浅,刚听到温绪之那赞美的话,还挺高兴的,暗腹这货还挺有眼光的,可哪里知道还没高兴完,听到后面那明晃晃带着诋毁性的话。
这不,一下子没忍住,把手正啃着的果子都给砸了出去!
她这一扔一砸一骂不要紧,到是把下头那一群早惊慌失措到绝望人们给弄的懵逼了。
他们瞅瞅天,瞅瞅地,愣是没瞅出来那颗碧绿色的果子,到底是从哪个方向丢出来的,尤其是那清脆糯软的声音,明明近在耳朵,却又远的像是从四面方向传送的过来一样。
而正诡异的是,这里明明是一片毫无生机的死地,可是偏偏那颗碧绿色的果子滚落到地,却没有被风化掉,反而蹦蹦哒哒的在腐叶滚来滚去,像活了一般似的,很是调皮的滚个不停。
……气氛有一瞬凝滞。
这群明明是来寻秘境,却一脚踏进禁地也不出,感觉万分惊骇诡异的人们觉得,此时好像更加的让他们无法理解了。
完全有一种贫穷限制我想象的骚操作感!
不甚理解啊喂!
为什么那被啃了一半的果子,在地滚来滚去的停不下来?
为什么他们感觉脚底下那原本很是松软的,被腐叶给覆盖的大地,此时莫名的有种晃动的感觉?跟那滚来滚去的果子一样,皮的欢快?
还有啊!
更让他们无法理解的事,他们间什么时候隐藏了一个明明实际年龄都快二十了,偏偏长的像个十三四岁的小罗莉的姑娘,到底是个什么鬼?
这一路,他们间的女修不少,长的漂亮的也不少,可没一个有像这位青年嘴里形容的那位姑娘的存在啊!
妈蛋!
更是完全不明所以了怎么办?
对于一群人各种懵逼,与乱七八糟无法理解的心情,温绪之是一点儿都不在意,他伸手揉了揉被那果子给砸的生疼的眉心,轻叹口气。
“实话实说出有错吗?”
“呵!你那算哪门子的实话实话?是在拐着弯儿的咒骂老子的吧!野性难驯的玩意儿,它不是牲口是什么?当老子跟那蠢妞一样傻啊听不出来?!”
啊切~
第808章 律师,我家老板是神棍。
某律师事务所里,刚接了一个案子,正在努力做准备工作的某个傻妞,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喷嚏,心情很是不愉快的抽出纸巾,擦了擦,冷笑一声。
“哪个王八蛋在背后咒骂老娘?一定是沈萧那孙子!这次不虐死你,老娘跟你姓!”
……莫名又背了好大一口黑锅,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某位太子爷,一脸懵逼的坐在楼下小区的垃圾桶边儿,抱着一个蛇皮袋,看看天,看看地,很是不明白自己怎么睡一觉,睡到了垃圾桶边儿?
还跟几个拾荒的抢一个蛇皮袋里头,那本应该属于自己的衣服?
所以,他到底是干了什么,三更半夜的,竟然毫无所觉的被自家女朋友给从屋里头扔出来了?
手机没有,钱包也没有,钥匙更没有,他穿着个大裤衩,裸着膀子,光着脚丫子,抱着个蛇皮袋很是懵逼的搞不清楚咋回事!
沈子萱这个死女人,她这又是在抽哪门子疯?
不是摔碎了她一小瓶神仙水吗?
要不要记恨到现在?
还三五不时的搞他一顿,弄的他成天心慌慌的,生怕下一秒那死丫头拎出刀,毫不客气跟心软的往他身招呼过来!
艾玛,他当年到底怎么脑子一抽,看这么个玩意儿?
以为自己找了个乖巧,听话,十分招人稀罕的小仙儿,结果回头了船才发现,那丫的是一个炸药桶兼母暴龙!
搞的他想要安安稳稳的过个小日子,怎么愣是给演变成了谍战十三记啊擦!
现在退货也不知道来不来得急?
啊切~
妈的,这下妥妥的是要感冒了!
原本今天还有个大单子要处理,他现在这个熊样儿,还处理个屁,都被女票给处理了成吗?
哎呦~
这特么不是一般的糟心!
温绪之顺着夙浅那咬牙切齿的声音,朝着近的一颗枯树看去,只是在什么都没发现后,低笑一声,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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