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查还不知,一查果真不得了。
因为,查到手的资料,跟之前那位小姑娘给他的资料完全对的,不仅对的,甚至他们严查出来的还要详细,具体。
薛洲脸色黑沉,虎目里满是风雨欲来的危险。
他拿起电话,开始向头禀报。
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气的他直接砸了电话,那张黑沉的脸色,越发的渗人,吓的他手底下那些人,各各缩着脖子,生怕被暴怒的局长给毙了!
好一会儿,薛洲才平了平怒火,抓起外套朝外走。
憋了一肚子气,压了好几个小时马路的薛洲,最后鬼使神差的转到了帝王写字楼。
他懵叉叉的看着帝王写字楼,琢磨着那个叫阮笑笑的小姑娘要是知道这次梁任天跟官家,皆是有惊无险的躲过这一劫,她会不会恼羞成怒的把他给恨了?
那姑娘那神鬼莫测的黑客技术,讲真,他很是发毛。
在他踌躇不前,想着自己要不要去告诉她一声时,抬头瞅见那姑娘蹲在不远处的花坛,一边啃着果子,一边眨巴着大眼睛,古里古怪的瞅着他,好像很是好他都在这楼下来来回回走了不下十多趟了,一会看看天,一会儿看看帝王写字楼,一会儿又唉声叹气的往回走,那纠结到恨不得把头发都给抓秃噜的架势,究竟是想闹哪儿样?
……薛洲瞅着夙浅那晶晶闪亮的眼睛,嘴角是一抽。
这姑娘到底在那儿多长时间了?也不叫他,这么看他一人干着急?
忒坏了吧?
“你什么时候在那儿的?”
薛洲有些没好气的走过去,也学着她那姿势,往花坛一蹲,顺手把她手另外一个果子给拿来咬在嘴里。
“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要不要听?”
夙浅瞅着这位自来熟的警察叔叔,那么毫不客气的拿走她的果子,还用一副难以言明的语气跟她说话,嘴角是一抽。
“不听!”
……薛洲啃果子的动作一顿,侧对看向一脸嫌弃瞪着他的小姑娘,眨了下眼,很是怪。
“为什么不听?这坏消息可是跟你有关的,你不怕万一出什么事儿?”
“能有什么事儿?”
夙浅白他一眼。
“你不说是想说那个谁谁谁,还有那个谁谁谁,没被抓去双规吗?”
“你知道?!”
薛洲的声音猛然拔高,满是不可思议。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也才刚知道的成吗?”
“这世只有我不想知道的事儿,没有我不能知道的事儿,懂?”
夙浅拍了拍警察叔叔的肩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别急啊,据说那个谁谁谁,还有那个谁谁谁,他们的仇家可是很多的,你说当那些乱七八遭的各种证据,一不小心流落到那些仇家的手里,他们到时候想被双规,都是不可能的!”
……呃——
薛洲抖了抖肩膀,呲了呲牙,然后冲着夙浅竖了竖大拇指,满脸挪揄般的佩服。
“厉害了小丫头,你老子当年没把你认回去,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不,你错了。”
夙浅笑眯眯的扬扬下巴,语气嫣嫣。
“是他没把他那作天作地的闺女教好,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没有她那闺女在我面前浪来浪去的搞事情,我还真想不起来这些糟心事儿呢~”
她说完这句话,冲着表情微妙的薛洲挥挥小爪子,蹦蹦跳跳的朝着帝王写字楼里走。
夙浅这绝对说的是大实话,可是薛洲却表示,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相信呢?
若是没有准备万全,她到底是怎么把她父亲梁任天与她母亲阮绾如,那所谓的千人见证的婚约书给弄到走的?
且还有当时,那模模糊糊,虽然不是很清楚,却也绝对能够认出里面那些人的视屏呢?
阮妈妈生活的那个小山村虽然落后,封闭,可是也有出去,在大城市里打工的人,所以有老旧手机,或者别的数码拍摄产品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怪,可是怪怪在那结视频都是怎么辗转落到阮笑笑手里呢?
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搞到的事情不是?
毕竟当初的阮笑笑还只是个孩子,她被阮绾如带出来的时候,也才几岁大,还没有那个心眼儿弄到这些东西,所以她曾经毕竟回去过那个小山村,且还去找过当时有那些数码产品的人,然后找到他们,弄到他们的手机,黑到了这些东西。
毕竟她的黑客技术,当真不是盖的对吧?
所以,她现在竟然告诉他,这一切的一切,若是没有梁敏清那个大小姐出来搞事情,她还真不愿意想起她的出身,以及她的父亲到底是谁呢。
这些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大约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不过——
薛洲把最后一口果子啃进肚子里,也拍拍手站起来,轻叹一口气。
不过,这一切也是梁任天活该。
谁让他有家有室了,还去招惹人家清白的小姑娘来的?
结果招惹了人家,又不负责,回头甩了人家,还让他自己的老婆,把他的情人给生生折辱而死,且还当着阮笑笑的面。
要说阮笑笑能忘记,能不恨。
他是一点儿都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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