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冷静一点,她这是在故意激怒你,想要让你出手,你别上了她的当!”
看着方清芷憋红的脸,放弃挣扎的模样,陆菀悠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前,让七夕冷静,动了手,就回不了头了。
她这是在故意的等着七夕,想坑七夕呢,决计不能上当!
方清芷觉得自己鼻尖的所能够呼到的气息越来越少,那种灭顶的感觉,让方清芷的心“通通通”的不住跳动着。
那是身体在求生,求着想要活下来,七夕那种恨不能拧断脖子的力气,最终停在了陆菀悠的叫唤与阻止声中,不止是陆菀悠,还有玲珑,两个人左右一边,拉住了七夕,让她不要冲动。
为了一个方清芷,这不值得,脏了自己的手,没那必要,方清芷必然要死,可让她死前还算计的阴谋得逞,岂不是太便宜了她。
便宜了谁,也不能这么便宜了她是不是!
七夕松了手,方清芷的脖子从七夕的手上脱离,那么重的印子出现在方清芷的脖子上,那么清晰的印记,方清芷跌倒在这早已经脏污到极致的泥地之中,不住的咳嗽着。
一边咳嗽,一边用着沙哑的嗓子在那儿骂着七夕是个胆小鬼“你那胆子还没你那死了的母亲大,那么大的砖头吊在脖子里,她都敢的,可你却不敢,脖子都勒断了……现在,你掐我的脖子都不敢把我掐死,还想要报仇……”
“闭嘴!我不许你那脏嘴里出现我母亲!”
一个巴掌在方清芷喋喋不休时,打在了她的脸上,而后,在方清芷还想要说话时,七夕只抓了地上的积雪拽紧在手中,和着泥巴就这么往方清芷的嘴里塞。
光塞雪还不够,她的目光落在了那花坛里生了青苔的鹅卵石上,抓了一把,捏紧着方清芷下巴,掐着她,强迫着她将那一块一块的鹅卵石全都塞进了她的嘴里。
吞不进去,吐不出来,这远比被七夕掐住了脖子要来的痛苦,更要来的折磨人,方清芷在那儿不停的挣扎,更是想尽了办法的想要把这石头吐出去。
可她越是往外吐,七夕便不停的往她嘴里塞,吐一次塞一次,直到方清芷的嘴里吐出了血,整个唇都磨破了,那样子,当真像是一个任人欺凌的乞儿。
“你也没我母亲有勇气,若我母亲受这样的欺辱,一早就已经去了……不过她心善,她与你不同,你心恶毒,若非找不到茅坑里的石头,我一定拿茅坑里的石头来塞你这张嘴!”
积压了这么久的怨气,在这会尽数发泄,七夕长舒了一口气,将方清芷一脚踹倒在地上,像是看着一条狗似得眼神看着方清芷。
死……她不配!
她就该这么活着,活的人不人鬼不鬼!
“七(唔)夕……”
“我等着你,等着你像今日我对你那样的来对我,我不着急,我慢慢陪着你耗,你活多久我活多久,你若不下十八层地狱,我便是打,也要一路把你打下去,到底,我也跟你耗着!”
方清芷的嘴里塞满着石头,口水与血水这会从嘴里不受控制的流出,她用着极为痛苦的眼神看着七夕,用着说不清楚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七夕。
七夕听得见,罂粟般带毒的目光放在方清芷的身上,回答着方清芷,只让她不用喊,她就在这里,陪着她做尽所有丧尽天良的事。
这些事只用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她不着急,一点都不,怎么折磨方清芷怎么来,从前是她轻敌,还让她在床榻上躺了那么久,不过瘦了几斤的肉,太对得起她了!
“七夕姑娘……”
“怎么?你这个杀人帮凶也要尝尝这滋味?忠仆,主子杀人你递刀,你也确实该尝尝这种滋味的,你是怎么帮着你的主子游说的我的母亲的,你告诉告诉我吧,告诉了我,我也好越发的狠心来对付你的主子。”
方清芷现如今成了这般模样,陪伴在一旁也是受尽了折磨的青莲这会满身透湿,可还是不忍心看方清芷受如此折磨的开口。
话尚未说完,就让七夕用着一个极为怨毒的眼神给声声憋了下去!
青莲,她倒是忘了,这个聪明的会懂得提醒青花别逾越规矩的大丫鬟,这么一个聪明的丫鬟,也是方清芷的帮凶。
母亲的死也和她有关系!
因为七夕的话,青莲这会哪里还敢说话,自然是一句话都不敢说,方清芷嘴里塞着的石头已经让她麻木了,根本吐不出来了。
人都会有一个先护着自己的想法,七夕的一声厉喝之后,青莲噤声,可为时已晚!
七夕的手与视线从方清芷身上离开,而是拉住了青莲的一双手,这一双手曾经比得上闺阁里的小姐,那么的细嫩,细嫩的连初见青莲的七夕都羡慕。
那时候的自己,那一双手因为长年累月的浆洗衣裳,砍柴做粗活长满着冻疮,那一双手就像是一个粗糙的就好像是一个老妪。
就是这么细嫩的一双手,在那个时候,帮着方清芷递上了一个杀死她母亲的绳子,让她死了,好成全自己。
成全到最后成了一双笑话!
在这会,七夕的手以最快的速度将青莲这一双手埋进了雪地之中,刺骨的疼让青莲咬紧着后槽牙,可不敢动,那雪里就好像有千百万个吞噬骨肉的虫子一样,啃咬着她的皮肉,那么的痛,那么的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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