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柳耀先紧张了,“怎会,小妹做事妥当,兄长自然不会怀疑。只是……小妹若有何难处可向兄长坦言。”
“没有,这段时日兄长莫要进宫,做事为人方面也莫要失了分寸,总之事事小心,这些话有劳兄长转告家中。”
“发生什么事了吗?”柳耀先不禁担忧起来,原先为那侍卫一事他还有些介怀,但碍于身份他自然不会为此等小事同柳照月计较。
“其他的兄长莫要过问,只要记住便可。”
“是。”
等到柳耀先离开,柳照月才从帷幕后走出来,脸色惨白,双目失神。
“冬梅……你可千万别叫哀家失望。”她微微抬眼,道出此句。
“太后,柳姑娘求见。”一个小宫女进来禀报,打破柳照月的思绪。
她摆摆手,“让她回去好生呆着,就说哀家近日身子不大好,无法露面,有事自然会召见她。”
唉,她自己都被人拿捏住,哪还有心思去帮柳慕雪。
还是……暂缓吧。
南郊
应如墨来到此处府邸,她没有提前告知任何人,守门小厮见她没带一人,颇为惊讶。
“昨日抓来的人在哪?”她漫不经心的问道。
引路小厮回道:“在以前小宝呆的屋子。”
“行了,去准备一些刑具带过来。”
小厮不敢耽搁,快跑去准备。
应如墨踢开紧闭门扉,里面还有低低咳嗽声,一股潮气袭来,充满窒息感。
此间屋子空落落的,简而言之什么都没有。
而冬梅面无血色的被绑在柱子上,那麻绳将她手腕都快勒出血痕。
之所以没将其带回国师府也是怕打草惊蛇。
冬梅看到她明显害怕,但一挣扎,那些麻绳便将她磨得刺痛。
眼角流落晶莹,倒是脆弱得紧。
“本国师不喜欢婉转那套,明确告诉你,本国师不是你主子,你若是不老实本国师可不会手下留情。”
“奴婢只是个宫人,什么都不知。”她拼命摇首,就怕应如墨问什么。
早已看穿她,应如墨没打算跟这耗着,“行了,开始吧。”
她说着,下人已经带着刑具过来,冬梅每看一眼,心头便怕得不行。
那些刑具,她只是听过,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会用上。
应如墨挑起炮烙,前锋还燃着火红冒着烟,以此便能想象到那东西落在皮肉上滋滋作响的感觉。
冬梅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国师……你,你这是动用私刑。”
“你就算是死在这里,太后也不会吭声,所以……想想自己的前途,你是要锦绣前程还是忠心护主的名声,本国师不强人所难,你选前者就不要拖拉,选后者本国师也会好好待你的。”她最后一句说得极轻。
吓得冬梅腿软差点晕过去。看到她手中炮烙,她真真想要晕过去。
“本国师耐心不好,你最好想快些。”说着她又换了一把刑具。
冬梅咽下口水,若是被用拶刑,她的手指怕是废了。
该怎么办啊?太后……太后还会来救她吗?还是已经放弃她?
她可是太后心腹,若是背叛……冬梅不敢想,只是摇头,逼得自己冷汗与泪水交织。
“看来你已有选择。”应如墨推开窗,刺眼光芒袭来,让冬梅觉得更冷。
应如墨勾起一抹诡谲笑意,从刑台上取了一根银针,“就先从这个开始吧。”她说得轻巧,渐渐逼近,冬梅恐惧的看着她指尖银针。她挣扎着,血丝黏在麻绳上,传来浓浓血腥味。
应如墨拿捏住她的手指,好似欣赏一般看她面色痛苦泛白,明明还没有动手,“都道十指连心,本国师今日便要瞧瞧是何等的十指连心。”她挑其食指,银针顺着指尖缓缓插入,冬梅忍不住叫出声来,原本一夜未进食早已疲惫不堪。
“不要……不,不要……啊!”
银针还在加深,血滴顺着青葱指尖缓缓流出。
“国师……不,不要……”
冬梅紧咬唇瓣,没过一会儿便晕过去,应如墨冷眼看着那根银针,不过插进去分毫,她方才不过是找准了点,只要微微刺入,疼痛感便会席卷其所有。
“还真是……嘴硬。”她低声道。
“来人。”
说完,门前候着的两个下人进来,将刑具一一搬离。
冬梅依旧呆在那儿,只是再次醒来,却是被盐水泼醒的,疼的不是手指,而是身上被麻绳勒伤的皮肉,好似被刀刃一道一道割开一般。
天色渐晚,屋子里不只她一人,应如墨翘起脚,手中执着一盏茶杯,好不自在。
面前方桌摆着一盏烛火,将整间屋子照得微亮。
“考虑好了吗?”她如此一句无疑吓到冬梅。
“奴……奴婢……”冬梅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既想保命,又不想背叛太后。
可现在……
“已经在此同你浪费许久,本国师乏了。”应如墨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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