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辄心里冷哼,狗屁的情义,只怕你将人视作兄长,人家未必将你看做幼弟。不过这话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却是不可说出来给了这小儿平添了念想,便是要等白雀将李恪完全拿下才好。
苏辄觉得有必要一次性清除感情道路上的障碍物,便继续追问道:“那秦煜和凌风又怎么说?”
阮清眨了下眼睛,难得乖巧的靠进苏辄的怀里,将脸贴在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柔声细气道:“我本也没几个朋友,既是见不到恪哥哥,只好再去寻别人帮忙。凌风确实与我交好,可苏叔叔难道不知明月其实也是女扮男装,早在我离开北地不久后就与凌风订下婚约之事?”
这事苏辄还真不知道。其实阮清一早也是不知的,若非白雀眼毒,有一次两人闲聊时,说起明月公子,白雀偷偷告诉她明月公子看起来有些古怪,在看到阮清也穿过几次男装之后才幡然醒悟那点子古怪究竟出自哪里,阮清这才恍然,原来那明月公子也是个瞒天过海的高手。
这倒不是明月有心如此,而是明家代代单传,到了明月这一代却怎么也生不出儿子来,明家家大业大不舍得就此便宜了别人,于是从小将明月当男孩培养,准备将来招个上门女婿,继续延续香火家业。
明月倒是不似阮清糊涂,真将自己当做男儿,只是出门在外谈生意还是以男儿之身比较方便,索性就顺着家里的意思一装到底,才导致了现在嫁娶不得的窘况。
第178章
阮清发现这个秘密之后,觉得与明家协商的机会来了,自是不肯轻易放过,便在临行前悄悄将这个秘密透漏给了凌风。
原本她只是暗示凌风以此作为契机,帮明月解决家业继承的问题作为交换,分出一部分冶铁技术和资源。谁知凌风下的血本,直接将自己赔了进去。
当然凌风也是凌家的独子,肩负凌家大业,自不会倒插门去给人做女婿,于是,两人一番协商之下,订下一纸婚约,将来两人成婚后家业各自管理,相互协助,共同发展壮大,至于两家香火继承的问题,便是将来生下孩子,第一个男孩过入明家,再生一个男孩才落在凌家家谱之上。
如此,一箭双雕,皆大欢喜。
但阮清还是很为明月的肚子担忧,若是没那么巧一次生出两个男孩来,岂不是要无休止的生下去?
不过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管凌风提出这个建议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思,对明月又到底有没有男女之间的情谊,都不是她能操心的。
只又顺口说了一下,她找秦煜,也是因为秦煜是王爷的好友,许会有些便利,别无其他。
苏辄听了她的话之后,也觉得匪夷所思,说不得要在心里佩服一下那姓凌的敢想敢做,又是一出舍身为佳人的感人戏码。不过这牺牲还真有点大,直接连自己的后路都给一刀切断了,换做是他,他自认也绝对做不到这个地步。
为了成全别人,而牺牲自己,那是傻蛋才会做的事。
至于阮清说的便利,却是正正捅了王爷的肺门子。可不就是便利,那什么劳什子的好友当真是善于开方便之门,挖墙脚挖的甚是顺手!
少不得还要他再加把劲儿,将自家后院的墙砌的结实一些。
既是温香软玉在怀,便是立意要吃的彻底些,叫那些个墙头宵小连余味都闻不到半口才好。
这么一想,就觉得掌下的玉体果真将养的不错,相比前几日还瘦瘦弱弱的一支,多了几两肉,摸着正是柔软适宜可人心意。一时间,便是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大手迅速开展行动。
阮清如何察觉不出后背那点小动作,连忙一把推开身前的男人,结结巴巴道:“我、我饿了……一会儿还要去见皇舅父和皇舅母,精神不济倒是凭白叫他们替我担心……”
阮清倒是没撒谎,应付眼前这位难摆弄的刺头可不就是耗力伤神,加上大哭了一场,肚子里咽下去的那一点子鸡汤早就消化了个干净。
谁知苏辄故意一副听不懂她的意思,又将她一把拉了回来,口气暧昧的趴到她耳边轻笑,“正好,我也饿了数日了……”
阮清一开始没听明白,只当苏辄这几日忙碌没能饱餐,还有些疑惑苏辄虽然不重口欲,可也不至于为些琐事就饿着自己。可听完苏辄接下来的话,小脸就刷的红了,暗骂一声禽兽,便使劲挣着强调道:“你怎的听不懂人话!我说我肚子饿了,要吃饭!”
苏辄觉得自己与这小儿在此事上从来就是驴唇难对上马嘴,也不介意再含糊一回,搂着小儿不松手,无赖到底。“殿下莫急,本王当是要好好让殿下饱足一顿……”说着就不顾小儿的挣扎,打横抱起,快步朝寝殿走去。
“殿下不怕门外人都听见,倒是可以再叫嚷的大声点?只是莫要失了力气,一会儿又要跟本王求饶。”
“不要脸!”阮清气急的骂了一声,却也真的不敢再叫喊下去,只是有气发不出来憋得脸都紫了,心一横张口就对着男人的胸膛咬了下去。
苏辄素日勤于练武,又是久经沙场,身材自是比一般人健硕硬朗,那一口小奶牙要在结实的胸肌上便如同搔痒,更加令人心神激荡。到了床前长腿一抬,就将怀里的人严严实实的压在身下,一只手捏住小儿纤薄的下巴,温声道:“咬这么用力,可是莫要磕坏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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