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你来我们家干什么?”心虹走过去坐到教授旁边。
“我呀,我是来考古的。”教授好像很喜欢心虹,笑呵呵的说。
“考古呀?什么是考古呢?”心虹满脸好奇。
一说起自己的本行,教授就有点收不住了。拉着心虹开始他历史悠长的考古。俩一老一少聊得不亦乐乎。
我叹口气,本来还可以一步步慢慢问,也许能问出个什么,可是教授这么一搞。不出三四钟头是停不下来了。
众人很有默契的走出教授的房间,晴纶和韩志先回房间,小月一个人害怕,我就让她和我一起睡,钱回习的房间在我和少勇的中间,一路上还听见他唠唠叨叨的话,在他进门之前听到他说:“我可上不习惯痰盂,这里太破了。”
头上有什么东西掉下来,正好落到他头上。只听他怪叫“什么破东西。“说完就打算扔出去。
我拦住他,从他手上拿过那东西,竟是一面八卦镜。听那仆人说苏妈妈的房间也有吧。仔细看了一下,竟然每间房间门栏上都挂着八卦镜。
“别人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扔的。“我说着把八卦镜挂上。
钱回习继继说着什么“挂这东西能辟邪,胡说八道…………“
走到我自己房间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人轻声叫我:“溢姐姐。“
转头就看到少勇“少勇,怎么不回去休息?”
“我有话要跟你说。”他有点迫切的看着我。
“嗯?小月你先进去。如果我晚来了你就先睡。”我交待完小月。和少勇无意识的走着。
“不是说有话要说吗?“我停下脚步。看他。
他看着我迟疑了半天,然后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看到什么?“突然这么问没头没尾。
“那个,“他语气有点颤抖的说“那个尸体在笑。”
他话一完,陌明吹来一阵风,人突然有点冷,抬头看,天已经有点黑下来了。周围的景物开始变得有点模糊。我轻轻嗯了一声。
“真的?B猪”他怪叫。
“嗯。”我低下头,“我没看到,可能是你眼花了,你也说是尸体了,尸体怎么可能会笑呢。”我微微笑到。
“是我眼花吗?那你不是去用手去碰尸体了吗?”他不相信的问。这小子观察挺仔细的嘛。
“那是因为我看那妆画得挺好的,就像活人一样.”我真佩服自己说谎还能说得如此自然.
“是吗?”少勇怀疑的问。
“自然了一个已经没有灵魂的躯壳又怎么会笑呢。可能死时肌肉还没委缩,扯到脸部神经所以看上去像在笑。这是正常现象。”
也许我的这个解释有说服力点,少勇并不像刚才那样害怕了。这谓常不是一件好事,一个人知道已够了,又何必再让别人感到害怕呢。
不知不觉我们竟走到灵堂处,四周竟是静悄悄的像一座荒废的义庄,那堂上目然的棺材突然给人一种压抑.
“怎么一个都没有呀?!“少勇奇怪的问。不知是灵堂的压抑还是黑夜的气氛,使得少勇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低沉沉的。
我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忽然感觉脖子处有一丝凉气传来。
想必少勇也感觉到了。不然他的脸色恐怕不会这么难看。连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溢…………”他一直重复着。
我也不敢轻易回头,脑子快速思索着,要如何应付。
“蓝小姐,你在这里干什么?”后面传来一声不冷不热的声音。
“嗯?”我愣了一下,有声音。那说明不是了。转身看到原来是带我们去客房的那个仆人。少勇早就按奈不住。
“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你走路都没有声音吗?”
“对不起,我看到灵堂有人影就过来看看。没想着吓着你们了。”那仆人道歉着。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看着还在那责怪仆人的少勇,我赶紧拉开他。
然后问“怎么灵堂里,都没有人守灵吗?”
“我们这不需要守灵。”仆人逃脱了少勇。显然舒了口气。“守灵恐怕要多一个人。”
“嗯?”他说了句让我们俩不明就理的话,转身就走。
“等,等一下。”少勇叫道。
那仆人听到停顿了一下,“天黑千万别出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得他的声音冰冰的传来。不像是提醒到像是警告。
“什么家伙嘛,没礼貌。”少勇愤愤的路踢了一下那红漆柱,然后支着下巴说“天黑千万别出门这句话今天听了两遍了。”
我也觉得奇怪。为何这里的人如此奇怪?又为何一再警告我们天黑不要出门?这里为什么连个守灵的人都没有?那仆人又为何说守灵恐怕要多一个?是什么意思?的确,天一黑所有的人都像上夜归的鸟儿一样,回巢。各自回到自己房间紧闭门窗。看似所有人都害怕黑夜的到来。或者是害怕黑夜所带来的一些不明的原因。
“溢姐姐。”少勇小声的叫我。
“什么?”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理不出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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