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跟那老头一起看些破砖破碗呀。我就只好自己一个人出来逛荡了。没想到让我发现后山这块好地方。”韩志不无得意的说。
“切。”我轻声辟了他一下。“不懂欣赏。“
“什么不懂欣赏,溢,你扪心自问。跟着那老头难道你也很兴奋吗?”韩志反驳我。我扯扯嘴角。说起教授……只能两个字。无语。
“你们还有心情斗嘴,人都跟丢了。”晴纶给了我们一人一记暴力子。我们看四周,果然,本来还在不前方的仆人,就在刚才我们几句话间不见了踪影。我们赶紧跑过去。前面已经没有房子了,只有大片大片的树林。
“人怎么突然就不见了,我一只看着的。怪了。”少勇挠挠头。
“四下找找。”晴纶对着我们说。我们点点头。真难想像在忠明村后山居然还存在这么偌大的树林。
然而这么大的树林,很容易让人找不着北,我们就像迷路的小孩一样,想要找条路走,又怕是条通向危险的路,只好待在看得见大家的地方找,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没结果了。路上又没有一个人走过的痕迹,只有刚才我们几个凌乱的脚印。难道那个仆人是飘的?还是他早已发现我们所以有意避开我们?
“B猪,什么人嘛?走路都没脚印的,难道是……”少勇神经过敏样。
“神经病,大白天哪来的鬼。”晴纶很不客气的臭他。
天边的晚霞露出了灿迷的颜色,像画家糊乱带张扬的图章。透过层层的树叶删落,只留下那点点的金黄,伸出手,指缝隙间来来回回,带着温温的柔和,像手放在流动的河水里般。整个树林像是淋漓在薄纱之中,迷蒙而又别样的清丽。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声音,还有偶尔动物跑过,感觉心也轻松了好久,然而只是一带而过。不过现在谁都没有心情,欣赏这漂亮的风景。正当我们一愁不展的时候,不远处隐隐传来一降带规律却又让人感觉奇怪的声音。
韩志想说什么,我快一步说:“我们去看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奇怪的声音,还是树林里突然寂静原因,让我说话都有点压抑。各人也有点紧张的点点头。
越靠近,声音听的也就越清楚。
“傩,傩,傩…………”雄壮而短促。让人心里没来由紧绷。
代我们走进一看,果然猜的没错。是刚才教授提到的傩舞,却又和我们刚才看到的不一样,就只人数也少了很多,就只有四人表演,表演的人头戴面具如冠,身着兽皮,手执戈盾,口中发出"傩傩"之声。
然而让我相当奇怪。在集地上已经有人在表演了,为什么后山又有人表演。后山总让人想到有什么秘密的事情。现在这种神秘就更加强了。侧眼望去。见到苏伯,陈爷,还聚集了村里德高望重的几位老人,和几个年轻力壮的轻年。除了讶异还有更多不解。我们相互看了一下,看来想的都一样。
“韩志哥。”少勇略带惊恐的声音传来,我看他,他正紧拉着在他旁边的韩志,一手指着前方。顺着他所指的望去。不仅吸了一口冷气。
跳舞者正中堆着一堆柴堆。上面绑了一个人,却是一直生病之中的钱回习,虽然离得有点远,但是还是看得被绑在十架上的他,眼闭着,呈现昏迷状态,怎么回事?
看向陈爷,他在苏伯耳边低语了几句,表情凝重的抬起头,看了眼钱回习,就转过身去,像是不忍,在场的人都纷纷转身,背对着钱回习。傩舞,还在继续。有人拿着火把向着钱回习慢慢走去。
我们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快步向他们跑去。苏伯看到我们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对着那执火把的人喊:“别管他们。快点火。”
眼看着火把就要点上,韩志拾起地上断枝很准确的扔中执火把人的手。那人吃痛,火把掉在地上。那人火速捡起火把,又要去点,韩志冲上去就和他扭打在一起。周围跳傩舞的人冲上来帮忙。少勇不甘落后帮韩志。我和晴纶对望一眼赶紧上去拉开他们。场面一下子失去控制。乱成一团。论打架韩志可是高手,没几下就解决了纠缠他的人。少勇虽然逊了点,不过打得也不十分吃力。两人到是越打越来劲。像是享受打斗的乐趣般。难为了我和晴纶。好不容易压住打得兴奋的俩人。
“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苏伯走过来。
“什么干什么。这句话我问你们还差不多。”韩志火药味十足。
“就是,趁着我们都不在你们想草菅人命呀!”少勇擦去嘴角流得血。同韩志一个鼻子出气。
“这到底怎么回事呀?”晴纶都搞混了“不是说钱回习的病不重要吗?难道是感染病吗?怕传染村里人,所以才打算火烧的吗?那也太残忍了。”
“就算传染病也不用火烧死吧。送医院抢救或许有效,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你们就不怕做牢。”少勇接口。扯痛伤口吸了一口气。
“你们懂什么。”陈爷怒斥道。
“就是不懂才要弄明白。”晴纶理直气壮。陈爷却不管我们,对着苏伯点点头。在场的人向着我们围来。把我们隔离在外。
“怎么,以为多了几个人我们会怕呀。”少勇耸耸肩“韩志哥,我们上。”对着韩志语带兴奋的道。韩志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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