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露想了想,平静地说:“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他们没理由跟着我,找不到他们需要的他们就会走的。”
韩哲将刀狠狠摔在地上,韩露顿时吓了一跳,他走出来一步道:“我告诉你,别逼我,你要是敢搬出来,以后就别想出这道家门!”
韩露也喊:“你要是敢囚禁我,我就跳楼,我就自杀。”
“你敢自杀我就让安齐给你陪葬。”
韩露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看着他:“韩哲,你怎么这么卑鄙。”
“你才知道我卑鄙,不信你就试试。”韩哲走到门口去穿衣服,冷哼一声:“我已经告诉你很多次,你简直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韩露起身跟过去,“你要干什么?”
韩哲穿好衣服又穿上鞋,开门要出去,韩露一步挡在门口,问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下个月盘山道的比赛……盘山道可没有护栏,一不小心就冲下去了。安齐合同期内,不想去也得去。”
盘山道比赛,护栏……韩露这时才想明白,刹那间就惊慌了,平道上的赛车比赛尚且危险呢,更何况是盘山道上,这根本就是一场赌命赛!
“你不许伤害他!”
韩哲将她拉开,韩露抱住他的腰哀求:“不行,我不走了,你不许伤害他!我求你了,我错了,韩哲,你不许伤害他。”
韩哲喘口粗气,用力扯开韩露的手,打开门走了出去,韩露抱住他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叫:“不行,你别走,我我我不搬出去了,我肯定不走了,你别让他去参加那个比赛,多危险啊,我求你了。”
“你求我?你为了那小子求我多少次了?”韩哲往外走,韩露抱着他大腿跟他往外蹭了一步。
“安齐是好人,他那么好的人,你别逼他,你手底下那么多厉害的人呢,得过冠军的又不止他一个人,他不想去你就别逼他了,你别让他去。”
韩哲动了动嘴,“好人?在你眼里除了我,谁他妈不是好人?”
“你也是好人!真的你也是好人!”韩露脸贴着他的腿说:“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求你了,别让他去比赛。”
“他一个赛车手不比赛我留着他干嘛的?”韩哲脱口而出,“上回我真应该往死里打他一回。”
“可是他不想……”韩露还要说什么,突然想明白韩哲的后半句话,抬头:“你打他了?你什么时候打他了?是不是他出车祸是你干的?”
韩哲懊恼地伸手去扯韩露的手,韩露又问他一遍,韩哲怒吼:“是我干的怎么了!”
他话音刚落,韩露一口咬他大腿上了。
韩哲大叫一声:“你属狗的你!”他按着韩露脑袋把人扯下去,捂着被咬的地方跑了,韩露拎起一只拖鞋砸出去:“韩哲你混蛋!”
韩哲电梯都没等,直接从楼梯跑了下去。
韩露把门关上,拿出手机给安齐打电话,电话是安齐对象接的,安齐洗澡呢,她也不能说什么只好挂了,然后又给梁信辉打电话,
电话打通了,她急切地告诉梁信辉不要让安齐签那个比赛的合同,可是梁信辉告诉他,安齐已经签了,还有二十天就比赛了。
韩露顿时跌坐在沙发上,她问:“比赛是不是有危险?”
梁信辉说:“比赛还没定好,我也不是很清楚。”他意有所指道:“这些都得看上层的安排,我只是传达命令的。”
韩露又问他:“安齐上次出车祸是怎么回事?”
“你问的哪次啊?”
哪次?韩露登时一惊,问他:“安齐不就出了一次车祸吗?”
“没呢,出了两次,第一次是因为他自己违规转向被别人撞了,第二次怎么出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韩露挂了电话,心里估计应该是第二次,韩哲怎么想的!为什么总针对安齐啊。韩露郁闷了一晚上,趴床上睡着了,心想自己又搬不出去了,还不如不告诉他,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先斩后奏。
第二天,韩露一早起来,一出房门吓了一跳,因为她家门口多了两个保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那两个人像是门神一样一左一右站着,背手跨立,面无表情,鱼缸里的鱼好像都不敢游了,客厅气温整个降了八度。
早餐准备好了,粥,馒头,油条小菜还挺丰盛。韩露看着早餐问:“韩哲呢?”
那两人像是没听见一样,谁都没说话,不动如山。
韩露默默吃了两口包子,然后去洗漱,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两个保镖一人伸出一只手,明显禁止她出门的意思。
韩露看着他俩,“你们干什么?”
“韩总说了,”其中一个人开口道:“近些天您思想有些偏激,行为有些暴力,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您还是在家好好反省反省,暂时就不要出门了。”
韩露顿时就怒了,“什么叫我思想有些偏激!我还要去上班工作呢!”
“韩哥说了,他亲自帮您请假了,您在家待几天再去上班没问题的,您要是被开除了,他帮您重新找一个工作。”
韩露不听他的,穿了鞋就要往外走,两个保镖拦着不动,她一脚踹上去,那人一躲就躲开了,但是还是拦着门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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