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将剑举起,让他更能仔细观察此剑:“此剑为铸剑之体,可与其他灵剑相融,公子需要吗?”
篁提醒道:“铸剑之体好得,铸剑之剑难得。这剑估计得要上万晶石。”
越瑿自然知晓,自己腰间之间在越家剑阁所拿,剑无名为凡品,却比一路看下来的好得多。面前为铸剑之剑,对他这般的剑修而言是必须拿到的。
他指剑道:“多少晶石?”
摊主的指节轻磕剑身,他打量着越瑿开口道:“十万如何?或者五万?我今儿开心,算了你要多少?”
露出长袖的指上布着黑色的纹印,眼前的人是北海修士,无怪他言语放荡,目不转睛盯着包裹着袍子的苍灵。
越瑿皱眉将苍灵抱得更紧,他伸手握住了剑锋:“或许你应该注意你的眼睛。”
摊主嘲讽地笑出声来,丝萝黑市不仅可以用晶石也可以用人,比如面前男子怀中的人,虽被袍子遮盖身形,但无意露出的指尖都告诉他怀中的人是个女孩。
他舔着嘴唇,忽觉手臂瘫软,连绵不断的痛楚从手臂传来。摊主控制不住地在地上翻滚,剑柄被越瑿握住。
五万晶石被随意洒下,晶石之中剑如迅雷,剑尖在眼前堪堪停住,男人摊在地上,跪地求饶。
剑尖被他收回,越瑿端详剑身的坑印咂舌,这剑果真是他的,只是锈迹斑斑。苍灵在怀中捂住了嘴巴,她好像也熟悉这剑,至少有点眼熟。
也是无聊,她拉着越瑿的衣领,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胸膛,透着眼前的缝隙看着那剑上的锈迹。
苍灵如此之大的反应自然只有越瑿一人知晓,锈剑和无名一起挂在腰间,经他这一出,跟着的人减少了很多。
篁抱着胸笑道:“我说,黑玉兄弟,你厉害呀?不过有些可惜那五万晶石了。哎,话说回来这晶石是谁的?”
百荆跟在越瑿后头,听篁开口,便答道:“玄峰坑来的,还有几十万,慢慢花。”
路越走越深,空气中的味道越发含着腥臭的味道。摆卖的灵器变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大量的人宠。
或是娇柔,或是纯净。不足豆蔻的孩子被以各种姿势盛放在简陋粗糙的麻布上,围着的人上下其手,入耳尽是喘息和细弱的哼声。
领在前头的越瑿更将苍灵抱得更紧,脸紧贴胸膛,他低声道:“不要看,睡一觉吧。”
这如何睡得着?到处都是哭叫声,况且她现在只有一只手,怎么捂,另一只耳朵也是露出的。
街上的画面越发不堪,几人的步子走得也越快。
深处的小道窄而长,跪在麻布上袒露着身体的人时不时拉扯着人的衣摆。
篁一脸尴尬地停在原地,她的腿被少女抱住,那少女还时不时用自己挺翘磨蹭着篁的大腿,她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百荆被她拽着披风见此场景忍俊不禁,握拳置在唇边,惹得篁几乎是要哭出声来。
“大人,买了奴吧,奴什么都愿意。”少女手指几乎要摸到披风里,篁身体一弹倒在泥地缩成一团。
那少女还支起上身向她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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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黑市
白皙的肌肤摩擦着泥泞的地面,少女一边挺起腰肢拉着篁的腿,一边极力做出妖娆的动作。篁一手拍着泥地,欲哭无泪地看向百荆。
“小,小姑娘!你,我求求你,放手,放手好吧!”变成结巴的篁小力蹬着腿,又怕自己力气太大把少女踹伤,“小姑娘!你放手啊,我踹人很痛的!”
再如何说,少女还是抱着她的小腿,手指向大腿摸去。从来没经过这种事的篁,整个人都呆滞了,一脸恍惚似是放弃挣扎。
她不动了,那少女便更得寸进尺,半个身体抱住小腿,唇顺着小腿慢慢往上亲去。
围观的修士一阵起哄,还有些主动上前抚向少女光滑的脊背,少女娇媚地扭动着身子。果真是越发不堪。
苍灵罩着披风听着外边隐约传来的动静,迷惑地小小戳了下越瑿。
越瑿站在人群之中,看着现场愈加淫乱放荡。随着这一闹剧的发生,其他买卖孩子的地方也愈加放浪,囚笼中的孩子被放出,皆像那个少女一般显露自己娇嫩的身体向过往的人群邀宠。
怀中的人被他遮得严实,人群的起哄声太大,参与其中的人也多,越瑿实在不想告诉自己怀中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向道路深处看去,远处似乎都挂着囚笼,从深处走来的人几乎都牵着或漏露或挂着布条的孩子。
怀中的人因为许久得不到回答而往上拱了拱,越瑿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脑:“不要好奇,你不能。”
好不容易自己挣脱少女束缚的篁拉着百荆逃出人群。她的裤腿几乎湿透,全身都是那股莫名难闻的味道。
她低身想要扶住双膝,临门一脚默默收手,膝盖上也沾着那种东西,篁实在不愿碰。
全身不自在的篁,干笑着拍打捂嘴偷笑的百荆:“我到底什么时候回去?还要继续逛下去吗?”
百荆遗憾点头:“可不是要继续逛下去,才买了那么点,我们要往最深处走。”
方才一望,丝萝深处买卖商品几乎都是小孩。越瑿抚了抚乱动的苍灵笑道:“深处可都是那些,不一定有什么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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