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可真是罪大恶极,名字不知是真是假,一计扯得你我都是局中人,真不知他耗那么大的气力想做什么?成神?星天的神都是天道点化,天道从没有让一个罪孽深重成神。这个徐究应该是自己给自己找乐趣吧?”苍灵嘟囔,“他还拿鹿灵的阙铃灯,灵魂不灭,锁魂的灯拿来做什么?”
经她提点,越瑿这才想起自己忘了询问“徐究”,除了成神以外的阙铃灯,似乎该问的都没问,下次再寻其他机会吧。
浴水一凉,苍灵从浴桶中起来穿上衣物,回头见越瑿一脸木讷,她疑惑道:“怎么了?”
越瑿任由她摆手拉袖,许久才回了神,耳朵一直红着,他哑声道:“没,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袖子被她拉住,终于出了漫着水气的地方,越瑿搓了搓鼻子将她抱上了床。只是单单这样拥着,苍灵轻声喊着他的名字。
“阿玉。”
“怎么了?”
“愁蕴那孩子估计是要管这个徐究的,栗梨看样子是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愁蕴了。”
“可她不知道越玉的事情......不,她好像知道,我是越玉,当时越玉是我的假名。”
“错了,她知道越玉,却不知道觅心城的越玉。”
“嗯。”
语调轻缓,她眯着双眼,倚在他的胸膛,再次说起当时璇秦宝境说过的话:“守住本心,即使你不是黑玉,这次有了以前和我的记忆,以后就会有诸钧、玄地,甚至是北海的记忆。黑玉的那些记忆和他的性格,最好...不要。”
桌上的字如何提出?“徐究”的名字里可没有“玉”字,可是眼前的人,三世可都有“玉”字。是指向越瑿的线索,还是那人真名中的一字?身体莫名困乏,苍灵在他怀中缓缓熟睡。
不要如何,指腹轻柔着她紧合的双眼,眼皮空落,轻轻一陷。这块一直冰冷的玉终于染上了一点温度,温热的唇点吻在空落的右眼,缓慢下移。
他早就成了黑玉,万人为他所杀,那几人的恨意自己早就看到过了,越瑿自认为自己的性格极好,不过是爱好杀戮罢了。神的唇瓣湿润,他再度俯身轻叹,只是他还未想起关键了记忆,为何转世?为何每一次都能遇见司春的转世?他还是不相信那个“徐究”的话。
时间紧迫,不够“徐究”细说,还要向他询问越玉那世的事情。阙铃灯的用处也要询问,锁魂的灯是那时的自己要求做的吗?锁谁的魂呢?目光流离唇瓣,是淡淡的红色,被吮地有些红肿。
神微微蹙眉,紧闭的双唇微开。越瑿勾唇,毫不留情地唇舌相抵,不想了,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大不了一起找“徐究”喽,趁无人打扰,先亲再说。
屋中灯光忽明忽暗,思神剑置在桌前,只听得一阵轻哼,再度蒙入唇口。
璇秦宝境让渡舟难得有了稀罕之事,碧色的天空当真是万年未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啵嘴,两个人没有那啥,绝对没有。
全章没有任何的开车戏,害怕高审
明天换封面
☆、非友
脸上一疼,自然是被扇了个巴掌,火辣辣得疼。苍灵犹豫着捂住了越瑿的右脸:“你太突然了,痛吗?”
越瑿跪在床铺上,主动将口鼻埋入她的掌心:“怎么可能疼呢?”
睡意被闹没,就想谈论正事,苍灵盯着窝在自己掌心的男人,也不知心中的悸动从何而来。璇秦宝境几人未曾发现任何有关鹿灵族阙铃灯的男人,再说他们又很难闯出宝境中的幻地。
盗阙铃灯的人和“徐究”又不知有没有关系,再加上眼前的越瑿越发像自己记忆中的人,苍灵皱眉,她察觉到违和的地方,不是越发像而是一直像。
成为肥啾的记忆里,越瑿也喜欢这样撒娇,她的神色变得复杂,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半晌,她盯着越瑿的发旋道:“阿玉,你一直很喜欢这样。话说回来,几天前的竹楼,你为什么突然做了那些事情?现在想起,当时你的神情狂暴,还有玄峰篁的事。”
越瑿沉下眼眸不知作何回答,他在苍灵面前提起的记忆无非是二世所有和一世甜腻之景,他斟酌着言语,放缓自己的声音:“当时,你也恢复了一点记忆。你是司春,有好友百荆,有好友篁,可我只有你......”
话留一半,他神色黯淡地低下脖颈,眉头紧锁,拳头不经意放在腿上,那是明显能让人看见的动作,捏拳握紧,还有肩膀的细微颤抖。他抬头,双眼闭合张开,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越瑿道:“玄峰的那个篁,我问她灼世火的事,她把事情告诉我,又说自己看出了我俩的关系。”
“她不知道你是司春,说我这番年龄,定会被你抛弃。”空气中是越瑿无奈自讽的嘲笑,“那时候,那时候你还主动出去了,一点,一点的反对的话都没留下。”
二人坐在床上,房门紧闭,灯光朦胧地照在帷幔外。越瑿的目光紧锁着苍灵,避无可避,愧疚心疼已经涌上心尖,她按上了越瑿的手背,擦拭着对方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
若不是她提起此事,越瑿根本不想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右掌轻轻捧住对方,这是她可以用十指数清的第几次主动亲吻?
52书库推荐浏览: 越越谷 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