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几人完全蒙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是说还是不说。是说他怀中的小孩是他欢喜的人?还是说那两个人是有三世之缘,想都别想?还是说,她是鲲央的守护神,有几万岁了?
见自己弟弟不答,她转向芒浮,常初认识芒浮,知晓他是自家弟弟的好友。和常初的视线交上,芒浮立马移开视线,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啊,难道要说对方是司春神吗?那不是什么都要说出来了?
愁蕴前来救场,声音含笑带着些戏谑,她笑呵呵指着冷着脸的越瑿道:“小姑娘看上去好像对那人有点意思。”
常烟捂着脸,羞怯地转头,她好像是一见倾心了,眼睛好漂亮,长相也是她喜欢的那种。身后的声音犹如鬼魅,愁蕴笑着道:“那你可就晚了。”
她吓得弹起身体,就听见愁蕴的唇一张一合:“这个人喜欢九、十岁的小孩,他怀中的那只,两个人在一起很久了,好像是在那小孩两三岁的时候就在一起了。”
听得一清二楚的芒浮扭曲着整张脸,当初如果不是精神紧绷,一直在想长灯所和阙铃灯的事,他也肯定会把越瑿认成有特殊癖好的修士,虽星天无所谓此事,可他记得玄峰执法门可什么都管。
常初放下双手,心完全凉了,她摆了摆手转移这个话题:“烟子?你来这儿做什么?治病?”
见几人点头,她诧异地看着芒浮道:“那你还来?鹿灵咯,老弟?你不是叛逃了吗?”
“我最熟悉路线,而且我们也有办法。初姐,你不用担心的。”芒浮隐蔽地看了看苍灵的方向,一转就对上了越瑿,平静沉默,没有其他的感觉,可芒浮仍觉得有点奇怪。
越瑿听着愁蕴拙劣的撒谎,神色阴暗难辨。苍灵半抱住他,轻声地拍肩安慰:“不气,是我长得太小,唔嗯!?”
一点封唇,遂又马上离开,正对着越瑿的常初,自然将一切收入眼底,她惊呼,激动地窜了起来。
没有反抗,只有单纯的柔意和眼中茫然,他的偷吻吓傻了苍灵。舔过唇瓣,将她的气息吞入腹中。越瑿抱紧苍灵,他是变态,没错,他就是变态呀?当时的苍灵可不像现在,稚嫩幼小,只懂得接纳夸奖和弯起她温和双眼,可是,没关系呀,他会教会苍灵。
唇口被掌心捂住,苍灵真得被吓到了,私底下如何都好,可现在不是可以随意开玩笑的。被捂着唇,越瑿定在栗梨边上。
谈话的内容诡异一停,又忽地热烈起来。
“既然你们有办法了,那我就送你们去鹿灵吧,反正师祖忙着修补画册。”常初耸肩,补充道,“他都懒得理我。”
见她捏起法决,常烟换了个背的姿势:“懒得理你,师祖不是特别宠你吗?怎么会呢?”
远处一闪光亮,亮光从远处袭来,常初凝视着远处的银点,解释道:“天成空异动,司春神的画册被人全数烧毁,不知道是闯入。”
“天成空!”手掌放下,苍灵看着对方的装扮道,“你是未央的弟子?”先前没注意,白衣软甲,腰上碧带,像是未央教出来的孩子。
还没正脸看过小女孩的常初懵逼,竟有人如此大胆直呼自己师祖的全名,就连成祖也没这么大的胆子。
抬眸就陷入翠池,她看了眼越瑿又看了眼苍灵,一模一样吧?虽然颜色浓浅不同,也常初还是敏锐地感觉到那两只眸子完全一样。
“孩子?你好?”苍灵笑了起来,她的话还未说完,越瑿便伸手将她半张脸遮住,紧抿着唇,完全警惕如同野兽的目光,脚步微抬,他抱着人绕到栗梨的身后。
愁蕴也没想到,压根没有把自己半分信息透露的常烟竟是天成空未央的弟子,天成空的那几人可几乎都是司春养大的。
还是把百荆交给鹿灵族的治疗吧,愁蕴深知此时若是未央本人在场,直接三方对立。两个养大的,一个捡来。
越瑿的脸色平静,只是目光是完全警惕的。天成空,恶心的名字,他想起那几个小屁孩,厌恶顿起,自是深埋心底不显露在外。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暂时会改成《我为恶者》
《为恶》
《若我为恶》
我再想想,真的好难搞
☆、融合(一)
越瑿抱着苍灵躲到一边,只剩常初一脸茫然,她完全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师祖未老的全名被人说出,小孩还称她为孩子?
常烟轻咳一声,赶紧哈哈大笑将她的注意力转移:“额,小孩子年幼什么都不知道,毕竟师祖的名字写在传里,也算是家喻户晓。不管这些,先送我们到鹿灵吧。”
常初皱眉点头,银剑停浮在沙地,她仍是怀疑地盯着苍灵:“几位可以上来了,鹿灵离鳞海不算太远,估计几个时辰就到了。”
底下的树林一眼望不尽头,远远地便能看见底下的萤火,栗梨扒着愁蕴连连称奇,萤火的光芒笼罩着森林,明是白天,森林顶上薄薄的微光却清晰可见,她闭眼去嗅,竟闻到了些花香。
“那边是木灵的地盘,都是些花妖,树妖。”栗梨嗅闻的动作太大,芒浮抱着白鹰指着下边的花林,“这种由山川花草化灵的,大多都是修士,很难细分,便都算是木灵了。”
栗梨搓着鼻尖,盯着他露在外边的鹿角:“那你呢?鹿灵族的都有一双鹿角吗?你是白鹿?你会长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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