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哪里知道那北海新主,早就混进了队伍,还拟身成了女子模样。又因模样娇憨,杏眼灵动,被愁蕴指到了正主身边,现在正光明正大搂住人不放。
不过,这北海新主也不知,那正主熟悉他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甭管他是男是女,自他说了那句,也琢磨着给他一句‘凭物而生’,苍灵身体已是不妙,越瑿主动送上门,她也要握紧这机会,留一余地来。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女体get
恭喜男主送货上门
☆、你来我往
腰间是温热的触感,那覆在腰上的手臂还隐隐想将苍灵往后拉去,她清声一咳,轻拍着腰上的手询问:“思慎,我们到了吗?”
越瑿埋在她背后,腰上的力气半松,他大吸一口气,却不敢再多放肆去亲她单薄的背脊:“大神,还没到呢?还有些路程,等到了,我会提醒大神你的。”
腰上的力道一松,苍灵估计他是回了神,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是名女子。心才落了下去,下一秒又高高悬起,那放在腰肢的手臂把她往后轻拉,苍灵完全坠进了那“女孩”的怀抱。
“大神,您太过娇弱,这满身裂隙,我怕您受伤。”越瑿又补上一句来,“您若真是我的妹妹就好了,我抱着都觉得您软软绵绵。”
苍灵僵硬着身体,那甜腻的女声紧贴她的耳,她有些害怕那声音会把自己的耳朵震碎。皱了皱眉,苍灵隐藏着惊惧推开埋在自己肩上的脑袋:“你不要太靠近我的耳朵,它已经碎了半个了。”
一句落下,越瑿说不靠就不靠,他瞅着苍灵全身,把她全身上下都仔仔细细查看了一遍,除了衣物覆盖的地方他看不见,可露出的地方都有紧密的裂隙,哪里只有耳垂一处。
当时他在幽幽居时只觉得苍灵全身雪白,血在她衣上尤为刺眼。可每一次见面,每一次不同,那时的样子比这时好得多,越瑿靠近她,想轻轻撩起她披散在身后的雪发。
苍灵微微侧身,按在了他想要撩发的手背:“你要做什么?怎么了?”
阻拦的手被他握住,越瑿幻成的女孩操着的甜腻声音不知温柔了多少:“大神,您的长发极美,我能摸摸吗?”
她整个人被包在怀里,外露的表情怎么可能出现,苍灵抿紧了唇,正在低头思索,那只阻拦的手被他拦下。甜腻的声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落了下去:“您不愿意,便算了吧。”
这表明了就是在耍可怜,她左右为难起来,脸上的裂隙,就意为着连接身体与头颅的脖颈不堪入目,谁知道看了脖颈后,是否会影响那只眼的归还。
“大神,您果然厌恶我吗?就连摸头发如此简单的事都不允许吗?”女孩的声音不再甜腻了,倒带着莫名的怨气,她腰上的束缚又紧了起来。
苍灵声音轻颤,后来便越说越顺:“我后颈吓人...比露出衣裙的还要吓人,我怕你心生厌恶,毕竟你是唯一主动靠近我的小孩。”
越瑿气定神闲地吻在她雪色的长发上,他的吻很轻,没被怀中的人发现:“大神,您是思慎认定的姊妹,思慎怎么可能会因为裂横就厌恶您呢?”
看样子如何说,都止不住越瑿的动作了,苍灵点了点头:“你这么说,那就不要后悔,我话说在前头,你若厌恶我就直说,不要将话埋在心底。”
雪色的长发被女孩撩起,他脸色阴晴不定,指腹不断抚摸着那断裂的伤痕,崩开的裂隙足有三指宽。苍灵几乎可以算是僵如冰块,她嘴角掀起,抛出个话来打破此时的尴尬:“若到玄地,那黑玉也不知何时来此。”
越瑿收起眼中的惊异,将长发缓缓放下:“谁知道那恶人想的是什么,我听他们说这恶人想要成神,成神就要杀人?这成神哪有如此简单。”
他的视线停在有些颤抖的肩膀,话声充着不解和怀疑,原先颤抖的肩膀已经停住,他生了兴趣,手指搭在了肩头,指顺着衣上的纹理轻轻滑动。苍灵抬高手,展开紧握的手掌,原本想试探她的越瑿被她这意外之举扯走了注意。
越瑿放开手,搂住了她的腰,眉头挑起作惊讶之意:“大神?怎么了?”
舒展的手掌再度合拢,苍灵唇瓣掀起闭合,还真是字字剜心,他的瞳眸随之一暗,差点恢复了原先的瞳色。他忽略为何眼前之人会对自己化成的女孩说这种事,只忍耐着眼底的猩红,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咬牙切齿。
“若您恢复从前的能力,您真的会如刚刚所说,杀了您的爱人?”越瑿皱眉道。
知晓这女孩皮子底下是越瑿,又是说不清的理,苍灵叹道:“我杀了他自己第一次,自然有第二次。今时与往日不同。他现在不仅是黑玉、还是越瑿、是‘徐究’。他不死,亡灵可会安息?三个名字,三个滔天罪孽,杀他,我还嫌少了。”
当年的诸钧岛为天道所为,激他血性,惹他成鬼成魔,让他成为嗜血的怪物,追根究底是因为她——司春神。越瑿心中诸多不满,若说之后所为全为他错,可之前呢?他想为二人冲破天道,让这天道法则自顾不暇,得来的不过是心上人疲倦而冰冷的回眸。
他斟酌言辞,有些轻慢:“可我翻阅了所有描写万年之前,您与现在北海新主的集册,他似乎是因为您才想要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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