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婴瞧了瞧他的脸和他衣着,撇了撇嘴:“你这个模样怎么办?很难解释。”
一个四尺的矮子变成个八尺的男子的确很难解释,搪塞一些牛鬼蛇神作法作怪?
“我有法子,你放心吧。实在不行这个解释就给越祺去办,我们先找那只发鬼。”越瑿捏了捏她的脸。
婴婴任由他捏着脸,从出来那时起她好似闻见了花香味,是错觉吗
二人回了客栈,李夫人并没有去寻他们。
越祺托人传了信,说两个小孩帮他办事,虽年纪幼小,但一人一妖都有自保能力,让夫人放心,失踪二三个月不成问题。
何况又有所谓长命灯。
虽这边打了个定心丸,李夫人还是忧心忡忡,见二人回来,难免把二人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嘴上唠唠叨叨。
终于放下心来,夫人询问越瑿模样之事,越瑿便编了个理由随意搪塞,只说是越祺给的药造成的。
“真是的,越祺这人!”李夫人怒道。
回来已晚,饭菜却还热着,夫人连忙添筷加碗,硬将二人喂了个饱。
幻境中的一切皆为虚假,那些吃食自然也是一团不知所谓的空气罢了。
至少,婴婴是这么认为的。但幻境中有很多疑点,为何死者死时的样子和当时不同,为何越玉刚开始的长相和越瑿并无相同?
自己看见的城主连尸体都没有,怎么又在火中死去?
是刚开始越玉的掩饰,还是后来幻境和真实的混合,婴婴的思绪有些混乱。
幻境为真,越瑿变成越玉,打乱一切也为真,那么什么才是真实,什么才是虚假?
鸟妖在心中暗道:阿玉知晓一切,那个越玉的意识似乎是两两混融,可他又不告诉我实情,发鬼为谁,另一个意识又为谁?
她的脑子一钝,亏欠最多?后悔最多?头发?
婴婴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淹没在片红的白色身影。
逐欣城主吗?那位死于火中的城主,她模糊地想那个自己从血中捡起的头发,确实有深黑微焦的痕迹。
越瑿刚落座,也有些迷茫,李夫人竟不追问越祺给药的原因,只是嘀嘀咕咕骂越祺怎么让自己儿子吃了这药。
不追问也好,他吃了一口米饭,管什么药不药,接受记忆让自己的身体疲惫不堪,还是过早休息为好,明日还得起个大早。
那个人熟悉当年的觅心,现在的祁城。
抓它还是要废一番功夫。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已经进入主线有一段时间了
有人看吗?
这里是存稿箱
有小仙女猜猜这个幻境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其实是有真有假(* ̄︶ ̄)
☆、发鬼十 · 寻鬼
梦里是火海中女人微颤的唇,是后悔无奈相交的瞳眸,是没入火中的雪白衣角。
谁从梦中惊醒。
长春街清早的人还是那么多,那位卖粥阿婆还在笑呵呵地招呼来往的人。
卖粥阿婆早就瞧见了婴婴,连忙招呼婴婴过去喝碗粥。
“小娃娃,怎么就你一个小孩子呀?你的哥哥呢?是不是给婆婆拉来了一位新客人呀?”阿婆揉了揉婴婴的脑袋,笑呵呵地说。
越瑿道:“婆婆,那个孩子去陪我的婶婶了,这小丫头喜欢喝粥,就拉着我来了。”
卖粥阿婆瞧了瞧越瑿,笑得更盛,嘴边直呼一个两个都长得好看。
她手上动作不断,将粥盛出,撒了些芝麻,便端到二人坐着的位子。
越瑿一边抿着粥,一边看长春街来往的人。
长春、长喜街都接近觅心城的鉴心道。
二街都可以相互串联,鉴心道又为串联二街的必要之道。
那位城主死时正是鉴心道主干道,正对长春长喜二街相连相对的地方。
那只鬼,就在这里。长春、长喜街太长,末处的房屋已损,估计是原来觅心城留下的东西,怪不得无人靠近,旁人皆说此处戾气太重。
他盯着勺中的粥太长时间,婴婴喝粥喝得快,就看着对面的越瑿勺子停在半空,粥上飘着的热气已经没了。
“阿玉,你不喝粥吗?粥要冷了。”她盯着越瑿道。
越瑿听了,将勺子往嘴里塞,虽粥表面凉了,但好歹还是热的。粥一塞,舌有些被烫到。
“你被烫到了吗?”或许是眉心浅浅一皱,婴婴立马发觉,她倒了一碗凉水,送到越瑿面前。
越瑿点头,将水接过,他喝粥的动作减缓。又起身给婴婴买了一些无荤的吃食,好让她不怎么无聊,二人就在那卖粥阿婆的地方有事没事聊起天来。
聊得无非是城主、越璃、明若初,还有越玉。这三人关系复杂,越玉言语又有些奇怪。
他俩谈得火热,卖粥阿婆的女儿采药回来了。
卖粥阿婆的女儿长得极为清秀,唇不点而红,瞳眸似有星光,看人一闪一闪,乌黑发间插着一翠玉簪子,指上染着淡淡的红。
长得好看,周身的气质也好,婴婴总觉得有点像一个人,那位从高台上跳下的女子。
“慕婆婆,你家孩子这么早就回来了?”在旁卖着糖葫芦的人说。
那个背着背篓的小姑娘浅浅一笑:“李叔,今天去得早,自然也回来得早,而且我也要快点来帮阿娘的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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