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女人:给你油炸蝎子、蜈蚣、蜘蛛和各种腌制品,不要告诉你家阿玉。
婴婴:好,成交\(^o^)/
☆、幕女十 · 归鸿
女娲神殿,圣女琦哆正跪在娲神雕像前,她双手合十,眼睑微垂。忽然,她似被什么惊地睁大了双眼。
“缪鸿?”琦哆站起,刚刚她像是听到故人的声音。琦哆摇了摇头,应该是她的错觉。
越瑿第二天准时同婴婴一起,蹲守在圣女的屋前。
说来也奇怪,这圣女住着的地方并无任何看守,途中指路的苗人也是大方告诉他们圣女的住所。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越瑿怀疑昨日的祭祀大典苗人簇拥的人和圣女完全不是同一个。
圣女住所颇为怪异,竟不是树屋。屋外几乎被草木围绕,那草张牙舞爪几乎要把屋子淹没,所幸样子虽然可怖,但不会伤人。
等了约莫几个时辰,那草自动往外撇,屋中的主人便走了出来。
“我看你们在这儿等了很久,有什么事吗?”琦哆问道。
越瑿点头,他牵着婴婴道:“有一件要确定的事,一个女人让我们向圣女确定。”
琦哆皱眉道:“什么事需要我的确定?”
“您的故友,这只飞鸟臂环的主人。”越瑿看见琦哆听到这话惊异的神色,又道:“或许我们应该在屋中详谈。”
琦哆点头,她招手命令蓝草散开,带着他们往屋中走。
她让屋中大蛇搬来一对椅子,让越瑿和婴婴坐下。
“你怎么会有这只臂环?谁给你的。”琦哆的话稍顿,“或者,你是从哪里捡到的?”
她的表情着实奇怪,双目黯淡,柳眉紧皱,整个模样都颓了。
越瑿观察着她的神情,正了神色:“这是家妹在娲神祭典时在外等待,一位女人给与她的东西,说是让我们拿着臂环寻塞齐长老和圣女您。”
琦哆吃惊站起,她几乎是冲到了越瑿的面前:“那女子长什么样?她样子好不好?有精神吗?能,能触碰到她吗?”
话中似含无数悲恸与欣喜,她在屋中来回走动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婴婴学着越瑿的表情正色回答:“那女子带着一个骨制的面具,我只看见她的唇和下巴,除了伸手能碰到她,其他就不清楚了。”
话音刚落,琦哆的精神好了不少,嘴上说着:“能碰到就行,或者就行,能说话就行,都行,都行!”
有些精神过头,越瑿瞧着琦哆连蹦带跳地的模样,出声打断了她的话:“圣女大人,我们来此不仅是为了这个。您知道将庭府吗?”
琦哆的动作僵住,她冷静了下来:“你来熏做什么?谁告诉你将庭府的事?”
“来熏寻一位苗人顺便询问蛊虫之事,将庭府?您寻的那位亲自在祁城烧了一把火,所幸只稍许的人知道。”越瑿笑着道。
他站起,慢悠悠走到琦哆面前,将掌中臂环完全展现出来:“这飞鸟臂环的主人为何在祁城放火?又为何与将庭府扯上关系,圣女大人,请您为我们解答。”
琦哆冷笑道:“你既然找到这里,就不会不知道所有的事情!”
“哎。”越瑿状似苦笑地摊了摊手,“我做了猜想,只是要您将这故事完全丰满,比如将庭府的兄妹和那位新妇。”
琦哆沉默片刻:“新妇吗......”
空气都似乎安静下来,只有浅浅的呼吸。越瑿叹了口气道:“她估计是半人半鬼,变换成老人的模样告诉我们颠三倒四的故事,说的是那新妇逼死兄妹,而那兄妹自尽而死,变幻成鬼。”
琦哆听见那句“半人半鬼”,低哑着嗓子,忍住喉中的哽咽:“她如此说吗?哈,千年了性子还是如此,把自己的东西说成如此模样。”
婴婴站起,拉着越瑿的袖子,瞧着琦哆的模样,竟见她眼眶微红,含着泪水。
琦哆低头用袖轻擦,她抬头道:“你说她放了火?什么火?”
越瑿眯眼,原本应该是自己问她问题,现在反而对方问他,垂手揉了揉袖边的站着的婴婴。
他道:“灼世火,前辈应该听过,她似乎将将庭府原本人的魂魄囚禁,现在的灼世火让那些人不入轮回。”
“灼世火?缪鸿是疯了吗?”琦哆站起语气激动,“她难道不知道灼世火的代价是什么吗?她想和谢绾同去?”
越瑿注意到她话中的姓名开口问道:“她叫缪鸿?新妇叫做谢绾?故事全部颠倒?”
琦哆睫毛微垂:“对,她叫缪鸿,另一位叫做谢绾。”
她看着被越瑿放在桌上的飞鸟臂环叹道:“怪不得塞齐要去祁城,原来是发现了她。”
这轻飘飘的话如同惊雷,越瑿问道:“祁城?塞齐去祁城??是发现了缪鸿?”
又是什么东西,事情越变越糊涂了,塞齐长老发现灼世火踪迹认为是缪鸿,所以去祁城找她,来熏地时已经被阿娅里告知塞齐去办事三天后才回来,现在已经第三天了。缪鸿又出现在熏地,而不是祁城......
越瑿道:“刚来熏地时,阿娅里告诉我塞齐长老有事三天后才会回来,今天刚好是第三天,塞齐长老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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