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瑿:傻不拉几,生长想到治愈,可以理解,怎么就想和蛊虫搞在一起。
落七:(小兔崽子)(我得平静下来)
越祺:(痛死我肚子)(我是长辈)怎么了,不痛。
☆、蔓延全城
长春长喜二街,本就是闹市,往来人流繁多,染上血蛊的人大多都是从闹市而来。
医馆已经涌满了人,一片粉衣,是落红派弟子。
病人们的面色几乎都是泛着青紫,袒露的胸膛有着数不清的无数黑纹,一丝一丝的黑线缓缓向小腹的血洞蔓延。
“现在的情况如何?”落七问道,“情况有些好转了吗?”
看见自家掌门的粉衣弟子摇头:“没有丝毫好转,反而越变越劣,有些人的蛊虫已经生出来了。”
已经生出来了?越瑿皱眉,血蛊已经生出,那么虫蛇也会马上孵育,不成把血蛊已生的人和其他人放同一屋子。
突听一旁惊呼,众人的注意力全被吸引。
“虫...虫子!!!!”另一位弟子惊叫,“虫子!”
落七连忙上前,拉起摔在地上的落红弟子,她不知看了多少蛊虫爆肚的情景。
床上的人卧趴着,表情呆滞,手不停地按抚着自己的腹部。
旁人的惊呼对她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手的力气越来越大,腹部因饲养蛊虫而脆弱不堪,不多久便抓出了血痕。从血洞中钻出的虫慢悠悠靠近了病人的手。下一刻那虫子又钻进了人的皮肤。
转眼间,病人胸口的黑线向四肢蔓延,她的全身泛起黑色,从她毛孔的每一个里都钻出无数的数不清的白色细虫。
有人呕吐,也有其他的人不停叫喊。大家都被这种场景恶心到。
越瑿看着这白色细虫,不由皱眉,他捂着婴婴鼻子开口道:“全身溃烂,她已经快死了。这白色虫我见过,不能靠近,快点带走,会传染。”
落七在看到那白色细虫,不由沉默起来,她目露疲惫,竟连一旁弟子的叫唤都没听见。
“掌门?”直到弟子拉了拉她的袖口。
落七晃了晃脑袋,忍住心中哀痛:“我来吧,你先去休息,累了很久了。”
她转向越瑿等人道:“越祺在客栈照护念涟,你们来帮帮忙吧。”
几人点头,着手照护染上血蛊的人。
婴婴板着脸在他的怀中挣扎:“你把我放下来!我要去帮忙!”
“你帮什么忙?”越瑿脸色暗沉,“你能帮什么忙?”
他压低声音:“别到处乱跑,你就在旁边看着,最多端水倒茶,不要和染病的人接触,懂吗?”
婴婴盯看着他严肃的样子,默默点头:“好的,我知道了!虽然不明白。”
越瑿将她放下,沉默地摸了摸她的发顶。不需要明白他说的话,血蛊不知道会不会传染到妖的身上。
他望了眼已经搬离的尸体的床,抬步去帮落红弟子帮运病人。现在已有一人死亡,血蛊成熟时间已经很难估算。
越祺李念涟在来祁城的途中染上血蛊,离现在大概五月。奶娘也染血蛊,却在血蛊并未成熟时便已经死亡。
这样算来,祁城爆发血蛊时间有些奇怪。他们何时染上血蛊?越祺李念涟五月前,现在越祺仍有意识,李念涟昏倒。
五月时间导致越祺身上血洞,李念涟昏倒?在医馆的许多人都为神智不清,几近晕厥。他倒着茶水,脸色还是暗沉得可怕。
李念涟被越祺灌输修为,减缓了血蛊成熟的时间。可祁城血蛊爆发,她也进入昏厥,那么就是修士修为可以延缓时间,却不能延缓血蛊的爆发?好像也不对呀?血蛊爆发的人中似乎只有李念涟真正意识全无,昏睡不醒。
越瑿的脑子想得生疼。越家二人和祁城之人血蛊爆发的时间有什么联系?这几月,祁城也未曾出现与蛊虫相关的事情。血蛊在祁城隐藏了多久的时间?五个月?
五个月时间,有无数进出祁城的人。这次血蛊是全城爆发,刚来祁城的人怎么也会染上血蛊?染蛊时间不同,潜伏期也不同,怎么会一起爆发?
他倒水的动作一怔。祁城血蛊爆发,那么其他地方也是一样。凡人染上血蛊,修士也是,而且方才越祺用修为治疗李念涟已经力不从心,修士修为因染蛊渐渐散去,成为废人。
杯盏中的水已经满了,越瑿的视线停在杯中的茶水。修士染蛊为废,凡人染蛊死亡。所有地方的血蛊爆发,不都能让当时三派破界的十年考虑缩短,让血肉筑道之计提前?
他放下茶盏,之前去寻落七。
落七正照料病人,见他来没什么意外,双眉仍是紧锁:“越玉?有什么事?”
“三派破界之事。”越瑿低声答道。
落七诧异地看着他:“我们到其他地方聊。”
二人隐到幽静之地。落七先道:“你从哪里听到三派破界?那只小鸟妖?告诉你的?”
见越瑿点头,落七叹道:“果然,是那孩子。你运气太好。算了......你要说什么?”
越瑿拱手,将自己的猜想一一阐述:“若全城大规模爆发血蛊,其他地方也是。修士凡人皆是如此,那么,您和明禅掌门所说的十年之约肯定会提前。”
落七点头,她用手指按了按眉头:“你猜得不错。明禅和我都接到消息,好不容易暂缓的血蛊......失去控制,一切缓解的手段我和明禅都用过!没有用,修为会被蛊虫吸收,反而使它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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