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愣了楞,低头一看僵硬在了原地。
她的毛身子竟然跟奚池的脚趾头显半分离的状态,毛发跟有三分之一的部分脱出了毛囊。
卧槽卧槽怎么了!为什么她要脱落了!难怪她有一种脚踩不稳的感觉,天啊,她不会要挂了吧!
二毛兀自凌乱,抓狂!刚刚长高的喜悦瞬间被打击的七零八落,赶紧蹲下,安静如鸡!
“大王,我不会真的要脱落了吧?” 安静如鸡的二毛安静不下去了,求助奚池,“怎么办?我脱落了你的脚趾头就要变秃顶了,大王你要救我。少了我,你就不完美了!”
奚池撇了她一眼,不屑,“放心,你脱落了还有千千万万个汗毛,缺你一个不缺。”
“不,大王,那些汗毛都是傻瓜,不会修炼,不会陪你聊天的!我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汗毛精,你要救我呀!” 二毛对自己即将脱落一事,内心瑟瑟发抖!忍不住趴下,紧紧抱住奚池的脚趾头,她不要脱落呀!
奚池低头瞄了一眼死命贴着自己的脚趾头,试图抱紧自己脚趾头的那根二毛,嗤笑,“你之前不是不怕死了吗?连孙天师都不怕了,现在怎么又怕了?”
“不知道,我现在不想死了!”一早醒来,二毛总觉得自己还有事没完成,自己绝不能就这样挂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救你?我可没救过一根毛。”
奚池低头仔细看了二毛一眼。镇魂符虽然把二毛的魂镇住了,但是并没有让她恢复原状,她的毛发还是有脱落的危险。看来还是要找那个微商孙天师才能解决。
“要不,你买生发膏试试?”二毛对手指提议。
她是一根毛,生发膏应该有用吧?
奚池:“……呵!生发膏要是有用的话,还会有这么多秃子?”
“那要怎么办啊?”二毛有些着急。
“不知道!听天由命吧你!”奚池拿起手机给童嫂无欺孙天师发了个短信,并不打算告诉二毛,翘着二郎腿坐着看她急。
二毛急得快秃顶了,奚池依旧坐着悠哉悠哉地晃着腿看戏。
急了半天啥办法都想不出的二毛泄气地趴着不动了,成了一根心焦的废毛。
早上九点,尽职尽责的孙仁同事准时出现在客厅里,对着他家祖宗展示着他灿烂的笑容,“早安,阿池,你……”
“你今天也很棒棒哦!”趴着的二毛截了他的话,故意嗲嗲地说着,笑得灿烂的孙仁嘴角抽了抽,被二毛恶心到了,那未出口的几个字咽了下去,一脸便秘的模样!
泄气于自己无法救治的二毛心情瞬间好了!
果然,泄气的时候找个发泄对象还是有效的。孙仁就是个合适的棒槌!
孙仁扯了扯嘴角,对上他家祖宗那张高调的脸,尴尬讪笑,“嘿嘿,阿池,杂志封面拍摄时间排在十一点半,现在可以出发了。”
“去哪拍呀?”听到要去外面,二毛又欢快起来。
准备换鞋的奚池撇了她一眼,刚刚还急死急活,现在立马换了一副表情,可真是善变。
“沁园那边。”孙仁往奚池的脚趾头瞟了一眼。
沁园?二毛觉得这两个字很熟悉。
天上下着绵绵细雨,所有景象朦朦胧胧的好像蒙着一层纱,很有意境。不过二毛趴在车窗上欣赏了一会就缩着不动了。
哎,她觉得自己体虚了,有点累!
没听到二毛声音的孙仁有些不适应,时不时扭头看奚池一眼。
“你斗鸡眼了?”奚池横了他一眼。
孙仁讪笑着正襟危坐。
“到了。”保姆车在沁园外边停了下来,孙仁第一时间下车,恭请他家祖宗下车。
这次封面拍摄并不是在沁园里面,而是在墙外。
沁园很大,长长的砖红色镂空围墙把沁园圈在里面,沿着围墙,种满了丁香。
丁香树枝伸出墙外,此刻繁花盛开,红白色的花朵沿着围墙延伸到尽头,加上朦朦胧胧的细雨,意境十足。
欣赏着美景的二毛脑中忽然闪现出戴望舒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姑娘没碰上,就看到大脸怪了!奚池在工作人员的帮忙下,已经做好造型,准备开拍了。
奚池慵懒地倚在丁香花墙下,手上捻着一支花束。蒙蒙的细雨打在他的脸上和错落无章的头发上,衣服因为细雨与身体将贴未贴,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性感。
旁边的女性工作人员各个像花痴一样,双眼冒红心。
二毛撇撇嘴鄙视,一个大男人,拍杂志还扯上花了,又在骗池塘们给他生小鱼仔了!
当然,她死也不会承认自己也差点被骗了!
奚池慵懒的表情转换为深情款款。那双含情的双眼,配着蒙蒙细雨,仿佛在演绎一场情深不悔的剧情,有工作人员啊啊的激动出声。
这场景,让二毛想起了某部电视剧,内心开始跳跃:依萍依萍,是你吗?我是书恒啊!啊,情深深雨蒙蒙,世界只在你眼中 ,相逢不晚为何匆匆…..
此刻摆着造型的奚池眼角一抽,脑海中那鬼畜一般的声音差点让他的造型崩掉。
“闭嘴!”奚池咬牙切齿的声音在二毛脑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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