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到放假,明明只是在家里玩弄(季慎:……)小狗蛋,一回神就隔天就要上班上学了。
学生时期,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 每一天都过得鸡飞狗跳。
而真正开始工作后,喻晴才明白, 所谓的“生活是一摊死水”是什么意思。
毫无意外的刻板作息,早上八点上班, 下午六点下班, 七点吃晚饭,如果在外头吃,吃完饭大概是八点,她会逛一下卖场,九点三十分到家, 玩一下小狗蛋, 粘住季慎亲亲,看今天更新的影剧或是,把自己洗白白, 然后睡觉。
一恍神,几个月倏忽而过。
再一回神,几年时光白驹过隙。
今天,洗完澡的喻晴站在全身镜面前,一个劲地看着自己,犹不满足,镜中的人影还转了个圈。
作梦似地挤到季慎旁边,喃喃说:“算一算时间,我们结婚十年了。”
只要季慎在家没有开会,喻晴便会窝在他旁边,单人的董事椅也要挤,季慎已经习惯了,为了让两人坐得舒服,处理公事时都会尽量坐在沙发上。
喻晴坐得歪歪扭扭,他把她捞过来:“想去哪里玩?”
通常他的姑娘只要没头没尾说一句话,就是心中有想要的东西,但脸皮薄不好意思说。
她斜眼觑他一眼,因为刚沐浴过的缘故,身上沐浴乳的香气非常浓厚,季慎只要低头,不用凑近就能闻到熏衣草的味道,与她的体香混杂在一块儿,成了一种特有的,只有喻晴身上才有的味道。
季慎很喜欢。
所以,他搂着她,嘴唇贴近她的脖颈,细细啃着。
微凉的唇瓣贴在柔软的肌肤上,触感湿漉漉,窜起一股酥酥麻麻的痒,让喻晴不禁咯咯笑。
她忍不住伸出手推他肩膀:“跟你说正经的,你这样我怎么说话嘛。”
季慎巍然不动,声音含糊:“我听着。”
喻晴戳他腰窝,季慎从善如流,改成咬耳朵,结果耳廓比脖子还要敏.感,只是呼吸间的热气喷在上头,都让她不自禁脸红。
已经过了许多年,季慎对喻晴的吸引力依旧不减。
她喜欢他的触碰,眷恋他手指每一次流连过后的心悸感,不仅仅只是因为肉.体上的迷恋而已,只要想到他,心中都会烧起灼灼的火,是渴望跟欲.望的交织的火,燃烧过她的四肢百骸,把她的矜持跟理智全部焚烧殆尽。
真是不可思议,都十年了,还像青涩的青春期一样,一点点甜头就被迷的找不着南北。
她甩甩头,空调的冷空气涌入他们中间,终于让她清醒了些。
终于把没说完的话讲出来,郑重的,虔诚的:“希望我们还有很多个十年。”
在那天晚上,喻晴做了个梦。
睁开眼,张望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充满白雾的地方。
她起身跪坐,试着喊季慎的名字,无人回应。
举目望去都是朦胧的雾,看不清楚远方。
侧耳倾听,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时喻晴才有点慌,她连忙站起来,想要找出口,赤着脚丫才跨出几步,突然踢到某件物品,只是轻轻一碰,那东西就滚得老远,也不知道是自己力气太大,还是那东西太轻。
喻晴追过去,想看看自己踢到什么。
除了那东西滚动发出的声响,这里没有其他声音,万籁俱静。
因此那物体就算滚得极远,还是能靠听音辨位追上。
走着走着,四周白茫茫一片,她失去了方向感。
喻晴心中有些慌,好像迷路了,就算找到那物体,自己也找不到原本的位置她要怎么回家啊。
想到这里,脚步不禁停了下来。想折身返回。
转身时脚后跟碰上某个物体,但这次没有被她踹出去。她低头一看,椭圆形的,白白的,她抱起来。
眼前陡然出现强光,她半眯着眼,光线刺得她眼睛疼痛,如果是平常,喻晴早就别过眼,甚至直接离开,但现在她在梦里,她不能。
只隐隐约约看到光束里,有个模糊的黑影。
然后她就醒了。
喻晴把这个梦当成一件新鲜事告诉季慎。
不是她大惊小怪,而是妖族很难作梦,上一次做梦还是刚穿越的时候。
在很多术法里,梦境跟预知以及过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灵感越强的人,他们的梦境通常就是在预告未来会发生的事。
至少在今天以前,喻晴从不做梦。
她觉得稀奇极了,不只做了个梦,醒来后还对这个梦记忆犹新,完全能回忆起那时地板柔软的触感,手里物体的光滑表面,还有那光线刺痛眼皮,激出眼泪的生理反应,全部历历在目。
不过她分析许久,实在感受不到这个梦的意义。
在白雾里面一直走,手上有东西,强烈的白光,整个梦就只有这样。
她说完后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没注意到季慎的眼神。
第二个十年,喻晴又做梦了。
这次的梦还是一样,但她认出手上的椭圆形物体是小狗蛋,除此之外,所有的内容都跟十年前一样。
第三个十年,依旧是同样的梦。
这次她在捡起小狗蛋的时候,心里早已预期有光,是以她没有像前两次一样闭眼,而是先紧紧盯着着光源处,才慢慢弯腰捡起小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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