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月白经过春梨房间的时候,听见房里传来春梨吃痛的声音。
“春梨,你还好吗?”
隔着门,月白听见春梨的声音,“没事。月白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我想我今天不能陪你了。”
“没关系。”月白补充道,“我今天出去买些东西,要不要帮你带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
月白想,昨天晚上,春梨丈夫回来了,他俩应该好好团聚。她还是出去逛逛吧,不打扰他们小夫妻了。
不愧是桃花城,满城桃花,大街上还有不少贩卖关于桃花的物件。桃花糕、桃花香包、桃花胭脂……还真是应有尽有。
“西坞每年都会举行桃花盛会,这一天姑娘们可以向心仪的男子示爱。男子如果——”
这么好的景致,居然有冯因这个毒舌头在,直觉告诉月白,冯因又要开始毒舌了,顿觉心情不妙,直接把刚买的香包扔给了冯因。“呐,香包送你,请你今天别说不好听的话。”
这回冯因出奇地听话,竟然真的闭上了嘴巴。他傻傻地看着手中的香包。刚才的话他还没说完。
男子如果接受姑娘的香包,表示男子接受姑娘的示爱。
可是,这香包——
是月白给他的。
算是示爱吗?
“老板,上盘桃花糕。”
“唉,好嘞……”
月白两手托腮,看着坐在对面的冯因,这货一路傻笑,是有什么好事吗?
“咕噜噜……”,糟糕,肚子疼。“冯大老板,您先吃啊,我去上个茅房。”
明明月白刚走没多久,冯因却觉得走了好久。于是他起身去了茅房。
“月白。”
“哎,谁叫我。”月白刚从茅房出来。
三个人,三双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月白眼珠子不停地左右转。一样的身形,一样的衣装打扮,要不是两个大男人正面对着她,她差点又要认错人了。不过,她也知道,刚才的声音,是段星河。
段星河看着站在自己对面和自己穿着一模一样的男人,他可是按照月白的喜好打扮自己的。没想到啊,原来眼前的男子就是月白心仪之人。
冯因看着和自己一样穿淡蓝色长袍的男人,心中痛骂,好啊,看着眼神,确认情敌无疑。
月白轻咳了几声,“那什么,我点了些菜,我们边吃边聊。”
所谓几个菜,其实就是一盘桃花糕和一壶茶。
月白坐在中间,感觉有暗潮涌动。
“老板,来盘绿豆糕,”冯因首先说话。
“都是糕点,吃着嘴干。老板,来壶上号碧螺春。”
“诶,段兄弟此言差矣。吃饭喝什么茶,来只八宝鸭。”
“翡翠白玉”
“金玉满堂”
“祥龙双飞”
“红梅绛珠”
“二龙戏珠”
“芙蓉香卷”
……
月白看着已经放满了两张桌子的菜,已经自己堆成山的饭碗。真是搞不明白了,这俩大男人较什么劲。
晚上
春梨看着桌上的饭菜,再看看饭桌上的两个大男人,不禁咽了口口水。
天晓得,月白白天出去逛街做了什么。
“月白,过几天是西坞的桃花盛会,到时候,咱俩一起出去玩儿。”
月白正要说好,却被段星河捷足先登。“这不太好吧,我城主打算取消今年的桃花盛会。”
“呵呵,是嘛,不知先生从何得知?”
“我有亲戚在城主身边做事,他告诉我的。”
不知怎的,月白和冯因都感觉到了春梨和段星河之间有一种微妙的氛围。
当天,段星河在荣家住下了。
月影婆娑,段星河坐在月下独酌。这西坞表面繁华,实则暗潮涌动。
“啪——”
“谁!”
段星河朝黑影方向走去——
破碎的茶具——
“是你!”
段星河扶着月白走到亭子里坐下。
“怎么样?”
“没事。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总是会忽然会觉得热,过一会儿就好了。啊……,好冷……”
段星河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月白套上。
“呵呵”
“你笑什么?”
“阿星,还记得在落水镇的时候,那时候镇子上好多人都染了罂粟。你说我这症状是不是和那些人很像?”
“别胡说!”
“好了好了,衣服还你,我没事了。”
第二天,李勤过来找段星河的时候,正好看见两男一女在河边钓鱼。不用说,这两男一女除了段星河,还有月白和冯因。
“哈……”,月白长长地打了个哈欠。钓鱼,多么无聊的事。这两个大男人居然要在钓鱼这件事上较真,有意思吗?
月白拉了拉自己的鱼竿,哇,好沉啊,一定是条大鱼。
段星河立刻过去帮忙,谁知手一放上去,另一只手直接放在了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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