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猛地摇摇头,清醒点。准备开始解那人的扣子,话说现在的乘务员都这么好看吗?
“嗬——”,才脱了一半,那人猛地睁开眼睛,吓得月白倒坐在地上。
两人面面相觑,“你你你,别误会,”男人衣衫半解的样子,女人脸起红晕的样子,不免有些让人误会。
“对不起对不起,你浑身湿透了,我只是想帮你烤衣服……”
男人只看见月白嘴巴一直在动,却什么也听不见。半晌,嘴巴里才吐出了几个字,“你说什么?”
“啊?”合着说了一大堆等于白说,不过怎么有男人的声音这么好听,洋人管着叫什么来着?
磁性。
“我说对不住啊,那个——你是不是火车上的乘务员?你掉河里了,我救的你……”
“你说什么?”
“啊?”月白瞬间明白了,“你是聋子!?”这年头,聋子都能做乘务员了?还真是什么人都能当。
男人看着月白的样子大概明白了。
看着男人沮丧的样子,月白立马拍拍男人的肩膀慰:“放心吧,我帮你找大夫。”
男人一脸疑惑的样子。
月白无语,忘了你是个聋子了。于是二话不说随手捡起地上的树枝在地上写字。
“名字”。
男人秒懂,也捡起树枝写起来,“阿星”
月白想了想,哪儿有人姓“阿”的,想必是个假名,眼珠子转了转,好吧,礼尚往来,于是在地上写道:“阿婧”,紧接着又指了指男人,表示他该换衣服了。
男人点头答应,月白把自己剩下的衣服交给他,然后直接去山洞外面待着。
“真是的,”月白拍拍自己红晕的脸蛋,这火烤得她好热。
“咕噜噜……”,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阿星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女子的衣服穿在一个大男人身上到底有些不合身。
稻草堆里闪过一丝光芒被阿星察觉到,他捡了起来,是一颗圆润的珍珠。幸好,差点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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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拿树枝在地上化了一条分割线,“我要睡觉了,你不准过来。”
阿星不明所以,眼睛眨巴眨巴。
月白猛拍脑门,又忘了你是个聋子。算了算了,傻乎乎的,谅你也不敢。
“睡觉”,月白在地上写道。
翌日,二人离开了山洞。
又是这里,月白一手扶着树,看了一眼树上自己做的标记,第三次了,第三次回到这里了。
月白累得直喘气,她就不信走不出这树林了。月白继续走,阿星在紧随其后。
“啊……”
阿星见月白从滑坡滑落,立刻抱了上去,手捂着月白的脑袋,两个人就这样相互抱着滚了下来。
“没事吧?”
月白双手抵住阿星的胸,只觉得脑袋嗡嗡叫,被压了被压了被压了——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阿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立刻将月白扶了起来。
“走吧,我看见前面有村子。”阿星整了整月白的头发。
第 4 章
“老板,能买个包子吗?”
“当然可以啊,一文钱一个……”
“能赊账吗?”
赊账——
包子铺老板听到“赊账”两个字就不妙,立刻不给月白好脸色看,“去去去,要饭去别处要去!”
第十个,月白摸着自己扁平的肚子,第十个不愿意赊账的老板。
“饿……”,饿得都快走不动道的月白晃悠悠地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哎……”,低着头叹着气,自己这身衣服好歹也是冯家给自个儿做的名贵衣服。名贵又怎样,被水泡了,还不是被人当穷要饭的。
“给——”
这沁人的芬芳——
月白嗅了嗅,抬起头,白花花的包子分外诱人,托着包子的手看起来健壮有力。顺着手的方向望去——
阿星看到有一个女人对着他流口水。
“阿星?”还以为他离开了,怎么又出现了?他怎么就赖上她了?这家伙哪儿来的钱?还有,他手里的袋子里好像都是包子啊。月白咽了咽口水,“对了,你去哪儿了?”
阿星听不见月白说什么,知晓饿得厉害,立马拿出一个包子
月白呼哧呼哧地吃了起来,见阿星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月白又开始说了:“不管了,吃饱了就去找工作。你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找大夫治好耳朵,你一定可以当回以前帅气的乘务员哥哥……”
月白转过头去看着旁边吃包子的阿星,“可惜了,白长了一张好脸,啊——”
月白正感叹着,一阵风吹过把一张纸直接糊在了月白的脸上,气得月白直接把它揉成了团。
唉,等等,好像——
月白把纸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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