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言脸鼓鼓的,有些不开心呢,我很弱吗?!
宁岑奉承这:“没什么,我游历四海,平日里最看不得这种无知道士。”
宁岑说的义正言辞,仿佛真的有那么回事,但是秦殇脸色着急,她现在满心满想得都是銘熙的事。
“芩冥公子,銘熙他....”
秦殇刚刚开口又闭住了,床上的人再次疼痛的晕过去。
芩冥走进来,招呼他们一起坐下来,四人刚好围成一个小方块。
芩冥眼眸里沉静,将茶杯中的水喝完,道:“控奇,此药作用其大,但是都是走投无路兵临绝境的人才走的一步险招。”芩冥说着,语调低沉,“但是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听一个长辈说过,在这世间有一种药可以唤醒沉睡在控奇梦里的人。”
“什么药?”秦殇巴巴的问出来。
芩冥看了一眼秦殇,略有深思,但是他还是说出来了:“我们修容一族世代居住在牧玄山,对着牧玄山甚是熟悉,而牧玄山山顶绝壁上长着其形如腊月冬梅,其色如百年寒冰,称为荇株草。”
芩冥刚说完,秦殇腾的站起来,放声道:“我去!”
秦殇说着就往外面走,宁岑拉住秦殇,低声解释:“你听他们说完,这牧玄山里面地势复杂,我尚且不知道该如何在牧玄山里面自保,更何况你呢?”
宁岑所说都是肺腑之言,秦殇听了一耳朵,脚步放缓。
“秦殇姑娘,宁岑公子所言极是,今晚我给二位讲讲牧玄山地势,明日一早再启程也是不迟!”
“就是就是,秦殇姐姐,听芩冥的话吧,不会有错的。”
秦殇想也是自己莽撞了,道:“是秦殇刚才莽撞了,还望二位不要在意。”
宁岑松口气,她呀,什么都好,就是一遇到銘熙的事,就乱了方寸。
一夜下来,四个人都只是睡了三个时辰,是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将他们唤起,欢言大开门,看见一个黑色长袍的男子,眼眸如鹰眼般锐利,吓的欢言往芩冥身后躲躲。
秦殇站出来,走到黑衣长袍的男子身前,解释这:“这是雪峰谷的神医莫守,我把他叫来,帮我照看銘熙直到我回来。”
莫守微微点头,算是和他们打过招呼了。
莫守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男子,眉头紧皱,说出来的话如同芩冥所说一样。
秦殇怕芩冥觉得自己不信任他们,还特意叫来神医莫守,解释道:“我不知道这一离开什么时候能回来,在这期间只希望莫守能过延缓下銘熙病情。”
秦殇一解释,芩冥欢言脸色好好,二人本来是这牧玄山上潜心修炼的小妖,秉性纯正,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歪心思,欢言立马应着:“秦殇姐姐,宁岑哥哥,你们就放心去吧,有芩冥和神医在,一定可以等到你们回来。”
虽然这个时候秦殇心沉沉的,但是听到欢言那天真的嗓音,心情微好些。
宁岑看着干劲十足的秦殇,嘴巴动动,也没有说什么,埋着头往外走。
什么时候就看上秦殇了呢?宁岑心里是有答案的,在夺取锁灵珠的时候,她一身英勇站立在风暴面前,脸上刚强坚毅,即使那张布满麻子的脸也让他移不开目光,直到她灵力耗尽一半,落出真容,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飞快,好像那即将不是自己的了,要跳到她的身上。
之后,自己聪明的懂得,当归绝对不是她的性命,自己也开始日日守在东海,还望见她一面,果然,在一个月色清辉的夜晚,她来了,一身青绿色羽毛落下,赤足踏上沙滩,那一刻他知道,这颗心为她跳的炽热。
可是,在看到她拼命护着銘熙,不恼吗?不起吗?答案是肯定的,可是如果让自己放下,让她一个人只身闯上牧玄山,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你在想什么?”
爬山途中,秦殇看了一眼身边人,他闷闷不乐,埋头苦走,这更平常看见的他不一样,秦殇觉得他也帮了她这么多谢,理应问问。
宁岑从回想中回神过来,对上的就是秦殇略有担心的眼眸,秦殇眼眸向来含水,而一担心更像是哭了似的,宁岑看不下去,转头看着前方,答:“我在想,我魔族之力是不是要深入这牧玄山,这牧玄山虽属魔族地界,但这里面的东西本太子却不得知。”
秦殇听着无感,只要牧玄山山顶壁上有杏株草,可以救銘熙性命就行,至于这牧玄山属于谁,归谁管,她都不在意。
秦殇没有答话,二人继续往山上走。
中途,宁岑问:“秦殇公主,你说我也是陪你上刀山下火海的人,真要踩了杏株草,你打算怎么谢我?”
秦殇一愣,这是个问题,毕竟他帮的许多忙,秦殇心里都记着呢!
“如若我们真的成功了,我便许你两个愿望,你说的一切只要我能给我就给。”
宁岑听到一乐,问:“如果我要娶你啊?”
秦殇摇摇头,肯定的说:“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会乘人之危!”
秦殇说的太过肯定,以至于宁岑以为自己真的是好人,好心到帮她寻人,好心的陪她走穷乡险恶之境。
其实有的时候真心话只能当作一次次的玩笑说着,也只是用玩笑说起,他才有那种勇气听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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