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镰捕头说得有理。”夏渺转身对着身后一众小厮,道:“将瑾王爷抬回风情衙门。”
一伙人浩浩荡荡的往风清衙门赶,围观的百姓又纷纷移到风清衙门口。
白墙黛瓦,威严肃立,大门前摆放两个大鼓,平日里百姓来此击鼓鸣冤,大门上方是一块宽大的门牌,门牌是当今圣上亲自提名“风清衙门”。
县长一身官服,走到瑾王爷面前,右手将百步掀起一个角,透过看到其悲惨。
“你们可有什么发现吗?”县令是一位年进五十的中年男子,自身长年为官,一身正气不由而然的流露出来。
夏渺眼珠转转,粉嫩嘴巴抿成一条线,倒是叫白镰的青年男子站出来,说:“县令,属下查看了瑾王府,盘问当差的下人,他们统一回答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也没有见过什么可疑人。”
县令眉头一皱,似乎也在琢磨里面的是是非非。
没有疑点就是最大疑点。
突然,从门口传来一声大喊。
“瑾王府着火了,瑾王府着火了,里面还困着瑾王府所有的人呢!”
在场的人皆是一惊,一声声抽气声响起。
县令立即下令道:“夏渺,白镰,你们快带人去把瑾王府大火灭了。”
夏渺,白镰当刻领命,领着一众人又回去了。
火烧的整个天边都是红彤彤的,仿佛火烧云燃了起来。
一桶一桶的水到进去就像是倒进一个大火炉里,丝毫不起一点作用,反而有助燃作用。
“里面还有一个孩子。”一个刚泼完水的衙役惊慌喊到。
夏渺眉头一皱,拿过身边最近衙役的一桶水,利索的往自己身上一到往火坑里跑。
“夏捕头。”
白镰在听到一声声夏捕头时看去只看到一道墨深色衣角。
火花四溅,夏渺捂住口鼻,弯着腰寻找,耳朵尖利的听到一声细小的哭声,夏渺寻着身音过去,几个熊熊燃烧的柱子后面躲着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脸上黑兮兮的,一定刚才在火光里乱跑造成的。
夏渺赶紧穿过几个烧起来的柱子,来到小姑娘身边,小姑娘一看到夏渺,哭的更凶了,眼泪直直往下落。
碰砰一个柱子倒地,在夏渺身后的火光蔓延起来,夏渺抱住小姑娘往外跑,小姑娘似乎懂得夏渺是来救自己的,眼泪掉的没有原来那么凶了。
在夏渺即将出去时,小姑娘手指一个地方,软软糯糯的,“大哥哥,给糖的大哥哥。”
夏渺一愣,看到一个湖绿色长衫的男子在奋力拍打自己周身的火苗,男子听到小姑娘的身音,几个快跑过去。
“小姑娘,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这院子里人...” 湖绿色男子想到什么,没有开口,只是脸色不太好。
原本庭院宽大阔立,现在倒是危机四伏,风华的一声大了,火哗的大气来。
夏渺放下小姑娘,直接将外衣脱下,扔到男子身上,自己又抱起小姑娘,利索留下一句。
“不想被烧死就赶紧穿上往外跑。”
夏渺直接往外跑,白色里衣只是微湿,现在被火这样一拷,夏渺只能脚步加快,将小姑娘头埋进自己怀抱里。
夏渺深呼一口气,嗓子一闷热。
突然,一丝凉意降到身上,夏渺转身看去,只看见一个线条明显的下颚。
“有病啊!衣服不知道你自己穿,这个时候还乱给别人。”
夏渺一愣,这人怎么这样啊?
“快走,我可不想死。”
男子用修长的双手在夏渺上空撑出一小方天地,将湿的外衣巧好搭在两个人身上。
两个人加快脚步。
“出来了,白捕头,夏捕头出来了。”救火的人群有些燥乱。
白镰从夏渺手中接过小姑娘,小姑娘还在切弱弱的哭泣着。
“这王府里的人,大概就这样没了。”夏渺看着还在烧的大火,白镰手一顿,示意手下停下。
从下午开始燃的火一直到晚上才渐渐停下来,剩下一团团污黑污黑的碳木,以及一具具不知道原本面目的男女老少。
“可恶。”夏渺站在瑾王府大厅,大厅内摆着四十多的尸体。
白镰从一具具尸体面前走过,脸色素严,喉咙咽了一口唾液,听到身边夏渺补上一句。
“真是丧心病狂,杀了瑾王府一家子的人。”
白镰安慰的拍了一下夏渺的肩膀,想说一句不要太在意了发现还是说不出来了。
“幸好你还救出一个小姑娘,不然这才是最惨的。”
“那个人呢?”夏渺脸色一黑,问道。
白镰自然想到是谁,说:“在衙门里压着呢,唯一知道点事的人怎么可能被放走呢?”
夏渺没好脸色的收拾着场面,白镰叹口气也动起手来。
瑾王爷啊,那是当今圣上的四弟,在圣上还是太子时,为太子出生入死,来到这汜水县,也是温温和和,平日里乐善好施,赢得不少好口碑。
夏渺白镰二人皆是一身疲倦回到衙门内,刚一踏入就听到一股清秀的嗓音在大殿内喊着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就是一个算命先生。”
夏渺好奇的看了一下白镰,白镰无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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