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殇原本以为自己说完这句话,身后这位碧绿色长衫的男子会相信自己,然后来个英雄救美去救夏捕头,谁知道,秦殇转头看见干净的碧绿色长衫的男子白嫩的脸庞挂着两行清泪。
莫名,秦殇心里一痛,秦殇揉揉左心脏处,这是什么鬼?自己都没有见过这个男子几次面。
碧绿色长衫的男子下跪,行礼:“公主,千枝不负您的期待。”
秦殇看见哎了一声想让他起来,不知道这个老妖怪多少岁了,居然跪我这个只有一千多岁寿命的小仙。
秦殇动了一下,紧接着听到:“公主,我日后再跟你解释。”
说完,千枝化为一阵风像远处飞走。
迎面而来的风,扑到在秦殇的脸上,秦殇只觉得亲切,似乎认识她们好久好久了,可是...那句公主叫的又是谁呢?为什么会称呼自己是公主呢?
秦殇突然迷茫起来,这世上好像不只有当归人看不清自己前路,我的前路是不是也要快看不清了。
晌午,法场,人声鼎沸。
“风清衙门县令,知法犯法,竟然残害皇亲国戚,现奉天子之令行斩杀,死后人尸分开,不得合葬在一起。”
百姓里响起一阵惊呼声,虽然之前知道,但是总有人心存侥幸,风清衙门的县令是多么清明公正,别的不说,至少从这五年的治安中就可以看出来,可谁知,这样的人居然做出残杀瑾王一案,瑾王府,多少条人命啊!其心,是何其歹毒!
角落里的一个白衣男子低低看着,脸上含着似有似无的笑容,表情就像坐在台下看戏的观众,等待着一场好戏开头。
夏渺,千枝,你们两个还不出来吗?白衣男子身子隐在角落的阴影处,眼眸却死死盯着法场上发生的一切。
“斩!”
长官将令牌扔下,角落里的男子笑得更大,来了呢。
中年男子背挺得笔直,即使脸经历风霜,却依旧依然正气盎然。
“慢!”说是迟那时慢,一声女子的呵斥声来的刚刚好,众人看见一个黄色身影的女子出现在法场上,被风吹起的头发,遮盖住脸孔,可是背对的身子却是铿锵有力,让人想要臣服。
劫法场的事,不知道每次监场的长官有什么心得,但是坐在正位的那位官反应可谓是迅速。
一批手拿大刀的士兵齐刷刷的冲向台上,但对于此时的夏渺来说,他们如蝼蚁般弱小不堪,夏渺掌风运力,他们已经向后跌去,夏渺可谓是畅通无阻的来到县令面前。
“渺渺你......”县令干枯的嘴角动了动,对于他来说,此刻的夏渺有些陌生。
夏渺将县令扶起来:“义父,我不会让你死的。”
围着一群的士兵看着夏渺,却不知道要不要向前,一来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女子的对手,二来不去,自家官人那边没有办法交代啊!
在士兵为难的时候,有一个白衣男子夺身而出,身子旋个圈落在地上。
“是你。”
众人哗然,夏渺指着白衣男子,愤然说:“就是他,他才是杀死瑾王爷的凶手,也是他屠杀瑾王府所有人。”
男子笑笑不以为然,轻打手中的折扇:“姑娘说笑了不是吗?姑娘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私事而血口喷人。”
“就是你,你一人就可以做到。”夏渺眼睛就要喷火,将县令拉到自己身后:“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人。”
这一句话,怕是才让人真的觉得看到笑话。
不是人,哪是什么?
“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行动。”五品小官已经站起来,指挥着围着却不动的士兵,士兵们这才反应过来,叫喊着冲过去。
夏渺想反抗,却被那道白衣男子缠住身影。
“宁岑,今日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宁岑依旧淡然,只是眉目一挑,看来记忆恢复的挺快的嘛!
“既然你已经知道你是什么,那我更是势在必得了。”
两边场都打的水深火热,观看的百姓们已经四处逃窜,五品小官也是忙着逃。
一道苍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法场上,一个带着红穗的飞镖被投掷出去,也是这个带着红穗的飞镖结束了这场战乱。
“不!”
夏渺不知道这些天这个字出现过多少次出现在她的嘴里,可是每一次带来的痛都让夏渺承受能力增强一些,然后去迎接更大的痛苦。
“义父。”夏渺接住县令落下的身子,顺着看见县令心脏处插着一把小飞镖:“义父,你撑住,我找人救你。”
周围的打斗声在这一刻停止了,黄色衣角的女子哭的太悲惨,在刚才打斗中衣角已经残破,加和在一起让人觉得可怜又心疼。
夏渺刚想把县令扶起来,县令就握住夏渺的手,拉住夏渺,不让夏渺扶他起来,县令摇摇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心脏:“渺渺啊,他把你交给我的时候,告诉我你无父无母,就如天生般,一开始我不信,后来发现你真的是,且非常人。”县令想起一些小时候的事情,哪有一个孩子三年不长,一年猛长到双十年华?可是县令遇到那个人就已经很奇怪,之后再奇怪的事情仿佛就顺其自然。
“渺渺,活下去,无论发生什么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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