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你知道为什么张默那么听梁员外的话吗?那梁员外可是陌阳城的大金主,他给钱让张默建设陌阳城,提高政绩,张默可不敢得罪他!”
李亚嘴角勾起一道弧度。
“你可知道,你可是他的帮凶!”
“放肆!我可不会参合他!”
没等李亚说完,贺兰慕便让她住口。
“我本来想抢一些米给他们吃,现在你抓了我,穷人们没有粮食吃了,难道你不是在帮他吗?”
李亚反驳她,显的理直气壮。
贺兰慕陡然想起秦门派的掌门说过,李亚因为不甘做吴家媳妇,就下山要做大事,难不成,这便是她所说的大事吗?还有,她手臂没有刺青,她是冤枉了李亚吗?
“我知道你这事是为了陌阳城的百姓,可是你这样可是犯法的!我抓你可是尊重律法!”
贺兰慕斩钉截铁道:“你的事,我会解决,但是你告诉我,既然不是你,谁才是幕后主使?”
“不,不能以后解决,要现在解决!我们做笔交易,事成告诉你,如何?反正我横竖也是死,事情暴露,我死了,你也得不到线索。”
“可是,我凭什么相信你?”
贺兰慕望着她,有些半信半疑。
“以后自会见分晓。”
李亚满脸自信。
“好!我姑且配合你。”
贺兰慕答应她。
她倒要看看,李亚会搞出什么名堂来。
两人对质了半个时辰,一阵金属碰撞声从牢房外传来,打破了牢房里的平静。
两个捕役提着剑,从牢房外走进来,他们对着贺兰慕行礼道:“将军,老爷有令,要抓犯人前去提审。”
“提审好,正好我也问完了!”
贺兰慕让开一条道,让他们把李亚押到大堂去。
“对了,这是她的供词,你们拿给张大人!”
廖子俊从桌子上拿起一张写满字的纸,递给捕役。
捕役伸手接过供词,望了许久,这才抬头对贺兰慕道:“将军不远千里而来到陌阳城,而且抓住了犯人,帮助了老爷大忙,老爷请您留在衙门旁听。”
“好,那本将军就旁听。”
贺兰慕拍了拍手。
她倒是饶有兴趣知道,这张默为什么那么急,便想给李亚判刑。
出了牢房,贺兰慕便听到衙门里凉员外对着张默道:“赶紧把她砍头算了,还判来干嘛”
“梁员外,这砍头也是要已理服人,无凭无据,没有理,百姓们可是会觉得我们有猫腻,上头追究下来,我也不好办!”
面对李亚判死刑的事,张默突然紧张起来,他一改之前唯唯诺诺的模样,给梁员外讲道理。
“好好好,那就把那女子提审!召集陌阳城所有百姓来看,杀鸡儆猴顺便让他们知道,偷米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梁员外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茶。
这事果然有问题,这梁员外为何如此想把李亚置于死地呢?不过她倒要看看戏!
“将军请入座!”
张默命人抬了张椅子来,让贺兰慕入座。
贺兰慕微微一笑,翘起二郎腿准备旁听。
这是她第一次旁听,甚是有趣。
“赶紧把她拉出来提审!”
梁员外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茶。
此时正值午时,太阳爬上头顶,阳光撒在身上,十分温和。
衙门外聚集了许多人,他们在集市上被捕役赶到衙门内旁听。
一份告示贴在衙门的公告栏上,上面大概的意思是,抓到抢米的犯人,此犯人杀人抢米,最大恶极,今天开审。
衙门外鼓声阵阵,好似一阵波浪向着陌阳城外传去。
“威武!”
捕役们两厢伺立,拿着棍子,伴随着鼓声,他们用力敲打着地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威严之气。
大堂内,张默一脸严肃,坐在桌子前。
桌子上堆满了奏折,而这些都是李亚抢米的报案资料。
张默今天穿着紫色官袍,头带乌纱帽,头顶之上那个“明镜高悬”格外醒目。
贺兰慕看到那高举的四字,她想起李亚对她说的话,不知道张默是否做到“明镜高悬”。
“带犯人上来!”
张默拿着惊堂木,狠狠敲了一声桌子。
“快走!”
捕役押着李亚,从牢房里把她带出。
此时李亚换上了雪白的囚衣,胸前大大的“囚”字格外引人瞩目。
她双手双脚带着镣子,长发凌乱,被捕役押着直不起身子。
“跪下!”
捕役一声吆喝,把她押在地上。
“就是女人!这女人抢了我的米!还请张默大人为草民做主!”
梁员外噗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李亚瞪了他一眼,没有回话。
“你,叫什么名字”
张默大声问李亚。
“无可奉告!”
李亚冷笑一声,张默十分生气,拍着桌子道:“大胆!来人,掌嘴!”
捕役们应声来到李亚身旁,举手便要打她的嘴,李亚突然张开嘴,用力咬了捕役的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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