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惜接过,把车钥匙递给左乐,左乐接过按了键打开车门,曾惜也打开坐了上去,轻轻道了句,“学长再见。”
她摘下口罩正想把车门关上,却是一把被人拉住了手,那人低低唤了句。
“曾惜。”
曾惜心底一颤,抬眸看向他。
回去的路上,曾惜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树丛,来往的车辆穿梭着,她的心内依旧难以平静。
“你的电话是多少?”
那人握着她的手,清冷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一时之间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见她怔住,又唤了声她的名字,她回神后报出她的号码。
左乐瞥了眼副驾驶上一直没讲话的人,默默出声,“惜惜。”
曾惜抬眸瞥了她一眼,“嗯?”
“那江景行是……”
“以前的学长。”
“这样啊。”左乐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也没说什么。
晚上回家后,曾惜陷入沙发内,拿出手机给关小南打了个电话。
“我们可爱的珍珍,怎么了?”
“小南,我遇见他了。”
关小南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怔了半天,“那你有没有扑倒他啊?”
“……他向我要电话号码。”
“你给他了?”
曾惜应了一声,关小南顿时大喊,“干嘛给他啊!你就应该吊着他的胃口啊,我跟你说你这样是不行的,你要……”
“小南,你干嘛呢!人都快来了,还打电话!”
曾惜闻言对她说了句,“你忙吧,回来再说。”
“嗯嗯,好,珍珍乖啊,等我回来。”
曾惜挂断电话,扫了眼关小南下面的一串号码,给它加了个备注,随即按下按锁屏键,随手放在桌上。
团子爬到她身边用它的头拱了拱她的手,她轻笑一声揉了揉它的脑袋。
团子舒服地“喵”了一声,曾惜起身觉得自己现在要去洗个澡才能清醒一下。
她却是没想到,在她起身走到卧室时,桌上的手机轻响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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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公寓内,一人坐在书房窗前喝着手中的清茶,桌上的手机界面依旧停留在微信添加好友的页面,他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杯中的云雾悠悠升起,使他眼眸内的幽深变得模糊,眼尾的痣若隐若现。
手机忽而一阵震动,他随即看去扫了眼屏幕,眼眸微沉,等了半晌才拿过接起。
“阿景,在哪儿?”
电话里一阵喧闹,对方喊得大声。
“家里。”
“那你出来啊,反正你也没事。”
江景行将茶杯放置桌上,随意道:“有事。”
对方一怔,“什么事?”
“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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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惜洗完澡后才发现江景行的好友申请,她点了接受,等了半晌后没信息,盯着他的头像看,手指一移点开了他的朋友圈,他的发的图片和文字都很少,偶然发一些学术上的资料,仅有一次发了张风景照。
照片内是一片海滩……夕阳的余辉洒在海上,深蓝色的大海变得橙黄,与白色沙滩形成显明对比,照片的暗处好似还留着一个相机。
照片底下附文,“Скучаюпотебе.”
这是俄文,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也没手痒去查,只是对着这片海滩她有点眼熟。
手机忽而震动一声,她回神点开是江景行发来的信息。
“晚安。”
曾惜有些晃神,她现在真的捉摸不透江景行的心思,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虽然以前也不知道。
她长叹了一口气,抱起陷入沙发内昏昏欲睡的团子,团子一个抖索惊醒,“喵!”
“团子,我好烦……”
团子软嘟嘟的脸贴着她的脸,几乎变形,一双银色的眼珠透着无奈。
“大胆刁民竟敢谋害团子陛下!”
曾惜和团子一齐扭头朝来人看去,团子一看是关小南,连忙挣脱开曾惜的手,跳到地上逃命一般往书房跑去。
关小南见此瞪眼道:“这猫干嘛每次看到我就这样!”
“你每次见它都欺负它,它当然怕你了。”
关小南进门将手里的包随意扔到沙发角落里,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人,“哎呀,我们可爱的珍珍怎么了,被哪个野男人勾去了心啊?”
曾惜闻言掀开眼眸,用眼尾看着她,曾惜长相柔和温顺,平日里性子却冷淡,慢热的很,那双眼眸里从来都是平静如水,今晚的她似是含着万千的情绪无法抒发,里头深沉一片的。
关小南对着这双眼微怔,随即眯眼看去,“啧,曾惜同志,你可不能这么被动啊,我方势必要主动出击,让对手五体投地才行!”
曾惜依旧盯着她不语,关小南继续开口说着什么计谋攻略,曾惜在一旁随意听着,不知过了多久,关小南才停下她的教学,催促她回房休息,睡醒后去攻略男神。
曾惜嗤笑一声,“你当他是周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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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惜不知是日有所思还是关小南的说教的原因,晚上她梦到了初见江景行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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