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母看着手中的书画,点了点头,“你爸这几天有个国外的会议要开,过几天才能回来。”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轻问一声:“你中午在这儿吃吗?”
曾惜点头。
“小南呢?把她也叫来吃饭。”
“她今天出差了。”
“唉,你们这些人啊,家里没有菜,你和我去趟超市买点菜回来。”言罢,曾母按了遥控,起身走到门关处拿过衣挂上的外套和包,换下了脚上的拖鞋。
曾惜闻言同她一同走出了别墅,门卫已经将车开了出来,她替曾母打开车门,随后坐进车里发动了车子。
“珍珍,你今天没工作?”
曾惜失笑,“现在才问起我工作?”
“我现在才想起来这事。”
她看了眼路况,淡淡道:“我下午三点的航班,早上没有工作。”
曾母闻言抬眸睨了她一眼,曾惜感到她的视线,浅笑,“妈,你可别在心里骂我。”
“我的女儿在哪里?”
“……”
行车到了停车场,两人走进超市内,买了几样曾惜喜欢的食材便回去了。
曾家,曾惜懒散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客厅内的电视,曾母在厨房内处理食材,大致半小时后才开饭,曾惜和曾母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曾惜忽而想起轻声问了句,“妈,Z大过不久要开周年庆,你出席吗?”
曾母抬眸看着她,“你不说我还差点忘记问你,前几天你在学校闹出那么大的场面,你怎么都没和我说?”
“……妈,你出席吗?”
“出席。”曾母一顿,眯眼看着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曾惜握着筷子的手一顿,“我前几天不是拍了Z大的宣传照吗?所以顺道问问你。”
曾母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曾惜顶着那道审视的眼神,纹丝不动。
曾惜在待了几个小时后,终是被曾母“赶”出了家门,载着她去了机场。
“小心点,有什么事一定要和家里人说一声。”
曾惜点了点头,探身抱了抱曾母,“我知道了,妈,我走了。”
言罢,她打开车门下车,带上行李箱进了机场。
一道气流划过湛蓝色的天空,留下长长的尾巴,曾惜坐在位置上,给曾母发了一条短信后便关机放进了包内。
左乐已经坐早一点的航班去了西雅图,她需要和杂志社一方交谈准备好拍摄的设备,而她没有必要那么早过去。
曾惜打开笔记本,打开刚拍了宣传照和宣传片,翻看了几张风景照和建筑图,忽而看到了教师的集体照,各色的人物排列站着,而他仅是一件白大褂袭身,静静地站在人群内,却是轻而易举地引人关注,不单单是因为他那张耀人的面容,还有那双寡淡,冷漠的眼眸。
她对着那双眼眸,不免觉得有些烦躁,随即单手将电脑一合,唤来了空姐替她拿一条毛毯,戴上了耳机,闭上眼假寐。
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眼看着机舱内一片的昏暗,四周的人皆是在昏睡中。
她静坐了一会儿,调整了有些疲惫的身体,方才起身走到厕所内,单手一扯那有些松散的发圈,被束缚住秀发随即洒落在她身后,她洗手拍了拍脸,冰冷的水刺激她的神经,促使她清醒。
她打开门出来,想返回座位上,却是没想到一位空姐推着的餐车朝她的方向推来,她躲避不及,忽而一只手拉住了她,侧身一转,头顶传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
“小心。”
她扑入他的怀里,一道清浅的气息扑面而来,萦绕在她的耳畔,丝丝柔柔。
空姐止住脚步,向两人道歉,身前人低声说着什么她根本不知道,抬眸看着他,清隽的侧颜近在咫尺。
曾惜双手抵着他的胸口,等空姐走后,他放开了她轻声问道:“有被撞到吗?”
她脱离他,推开了几步,摇了摇头,暗自掐了掐自己的手指,尝试回归正常。
她按压着心内的砰砰声,对上他平静道:“你出差?”
江景行对着她的那双在昏暗中依然黑亮的眼眸,眼神微暗,轻应了一声,“嗯,去参加一个生物研讨会,你呢?”
“有个杂志封面的拍摄。”
两人觉得聊天的场地有点不对,随意聊了几句就回自己的位置上,曾惜心底巴不得赶紧走。
她轻声走回位置上坐下,长舒了一口浊气,方才被他揽入怀里的那份激动和慌乱似是重新回到了她的脑中,她身子向后一靠,闭着眼,心内纷乱,心脏砰砰的跳动声一直传入她的大脑。
这是犯规啊……
曾惜被这一出事弄得睡意全无,她只好拿出电脑来工作,重新打开Z大的宣传照和宣传片处理,但每当她看着里头里的人,刚才扑入怀中的场景不断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大致剪辑了一下视频,其余色调,音频的处理还要回工作室再说,她看了眼手表已经12点了,再过一个小时就到西雅图了,她关上电脑,终是陷入了睡眠。
北京时间1点,西雅图却是早上的10点,曾惜拉着行李箱走出机场,困意袭身,她撑着自己想拿出手机给左乐发信息,却是被一道人影挡住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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