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行……”
他伸手顺了顺她的背,低低应了一声。
怀内的人仰起头眯起眼,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疑惑问:“你是江景行吗?”
“嗯,我是。”
曾惜似是舒了一口气,低头环着他的腰,放心说:“那就好。”
江景行垂眼。
似是有什么东西拉扯了他的心间。
他放低了声音,轻声问:“好什么?”
“好到我把我的心都给他啊……”她趴在他的胸前,自然的说出口。
江景行嘴角微勾,温柔地看着她,“好,那我也给你。”
全都给你,一点都不剩。
你要好好收着。
“好啊,好啊,那我们一起啊!”曾惜闻言开心道。
.
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口,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大厅内来往住宿的人不多,江景行将大衣盖在她的身上遮住了她的面容,曾惜也安静的待在他的怀内,没有闹腾。
江景行带着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拿过房卡刷开门回手关上。
他抬手插房卡,想开灯,而怀内的人却忽而抬头,拽过他的衣领。
江景行被她这突然的动作,身子不自觉前倾靠近她。
柔暖带着丝丝酒味的气息围绕着他,而她却小声的凑近他的唇边,吐气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漆黑的视线里,封闭的房间内,有什么东西似是要破壳而出。
这个问题在酒馆里,他向她问季清晚的经纪人号码后她问过一次,但他却没有回答。
她就一直纠结着。
眼睛适应了黑暗,江景行眼眸微闪,接着窗外的月光,伸手拂过她的脸,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低垂头问她,“珍珍呢?”
曾惜闻言歪了歪头,不假思索地回答。
“思非呢。”
她说的是S市的方言,而江景行却低低笑了一声,指腹擦过她柔暖的唇。
曾惜觉得有些痒,下意识舔了舔唇,伸出的舌头却扫到了他的指头。
温热的触感留在他的指腹。
咔擦一声,什么东西被撕裂了。
江景行捧起她的脸,垂头咬住柔软的唇。
动作毫无温柔,曾惜皱眉有些难受,伸手推了推他,侧头躲开,但他的手却按着她的后颈,逼向他。
他滚烫的舌长驱直入,搅乱了口腔内的酒气,抓着她推向自己胸前的手往门上一按,长腿抵着她靠在门板上。
在车上她硬是要脱掉自己的外套,而刚才江景行披在她双肩的大衣也早已掉落在脚边,后背贴着冰冷的门板,身前又是他炽热的身躯。
这回真的是冰火两重天。
舌尖被他勾着,说不出话,她轻哼着,表达自己的难受。
他放开她的手,将她长臂一揽抱起,曾惜惊呼一声,随即被他放在鞋柜上,而看他的视线瞬时比他高出一截。
这个新奇的视角让她笑出了声,伸手捧起他的脸,清隽的脸有些红,应该是刚才亲吻的原因,她低头凑近,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
江景行眼眸微颤,又感到她转移到了他的唇,小舌闯入他的口腔内,而后小心翼翼的带着试探性地勾了勾他的。
那双带着水雾的眼眸看着他。
江景行觉得何止是心,命都可以给她。
他反客为主,无止境的汲取她的唇上的甜蜜。
黑夜中相互环抱着的人,他的呼吸声渐渐加重,却清晰至极。
他放开她的唇,炽热吻落在了颈部,一路向下,而微烫的手掌钻进了毛衣内,贴着她纤细的腰身。
曾惜原本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现在渐渐变得有些清晰,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
江景行唇瓣贴着她颈部薄薄的皮肤,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往床边走去。
身子倏地腾空,曾惜将她的脑袋埋入他的颈部,背部落进柔软的床铺,她似是还是在意那个问题,挡住他的吻,“你都不回答我!”
语气有些委屈,江景行轻轻在她的手心落下吻,而后睁开那双幽沉的眼眸,用喑哑的嗓音说出三个字。
“恩诶呢。”
我爱你,每时每刻。
曾惜瞬时展开笑颜,江景行俯身而上,双臂撑在两侧,垂头亲了亲她的耳垂,柔声轻哄,“想要我吗?”
她双颊绯红,双眸剪水,没有回答他,却是伸手将他拉向自己,吻了他。
那根紧绷的弦断了。
江景行无法克制,也不想忍耐,低头吻过她的眼睛,鼻子,唇,一寸寸的向下。
灼热的手指挑开她的衣摆,触碰她的腰间,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衣衫褪去,昏暗的空间内是两道喘息声,沉重而清晰。
抚摸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白如玉瓷,令他沉迷,抬起她的长腿,架在自己的腰间,俯身亲吻她。
趁着她迷神之际,挺身探入。
曾惜瞬时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指甲陷入他的肉里,皱着眉躲避他,江景行知道她疼,但是却不能避免,只是不断亲吻她,安抚她。
欲望不断堆积,身下又是放在心尖上的人,他动作渐渐加重,曾惜不知他弄了多久,但是事后江景行抱着她进入浴室,她轻靠在浴缸内,嗓音已经变得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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