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夫人/携手成婚_肥妈向善【完结+番外】(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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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梓阳在看对面费镇南与自称卢裕华的女人,不知为何,自己心里边不大慡快。他细条慢理地答复楚文东说:“大哥,具体qíng况我不太了解,但礼服确确实实是我和雪虹先订下的。按理说,无理取闹的不应该是我们。”

  既然连比较明理的吴梓阳都这么说了,楚文东不得不质疑那个叫卢裕华的女人是故意针对楚家,三番两次与他们楚家人唱对台戏的。即使是这样,费镇南陪在卢裕华的身边出现,又意味了什么?楚文东再次陷入深思。

  “费三少是谁?”吴梓阳再问,听旁人口中的所指,这个“费三少”恰是自己在D&L专卖店遇到的那个男人。楚雪虹跟着未婚夫嚷道:“费三少,真没听说过。不会是哪个bào发户的儿子吧?”

  楚文东瞪了妹妹一眼,喝令她立马收声:“梓阳常年在国外近期才回来,不知道属于正常。但是,你整天在社jiāo圈里混,会不知道费老先生吗?”

  “费老先生我当然知道。”楚雪虹不满地嘟起嘴,“不就是那个神秘兮兮的老头子吗?听说那个老头子早已退到幕后了,能有什么能耐?”

  “费三少是费老先生最看重的第三个孙子,听说今年要从军区转到地方工作。具体职位虽然现在外界还不大清楚,但是,他年纪轻轻便是个少将了。”楚文东一边谈论有关费镇南的传说,顺便教训桀骜不驯的妹妹,“而你,竟然为了一件礼服与政府官员发生口角,不想想事qíng的轻重xing,要是因此连累到楚氏被查——”

  “他能查出什么?我们楚氏在政府里的人会比他少吗?”楚雪虹一点也不在意地娇嗔着,感觉老大哥是在杞人忧天。也是,整个楚家里,就楚文东做人做事最为谨慎。

  楚文东长长的文眉簇成了一团子,妹妹xing子桀骜不驯,从未吃过苦头,当然不知道什么人是不可以轻易触犯的。

  楚昭曼知道了是费镇南出面,并不会大紧张。不就是一个退居了幕后的老先生的孙子吗?离开了老子的扶持能有什么本事?她笑吟吟地向费镇南说:“请问这位先生是有什么话要对大家说吗?”

  “没有。”费镇南道,“只是被刚刚夫人的一番感言给感动到了。”

  墨兰听他这话,对于他这个人的沉稳劲儿不觉中另眼相看。

  楚昭曼对于他这个回答,却是有点儿惊诧的,gān咳两声,要继续说。

  “且慢!”傅蕙兰借费镇南掌声的功夫缓过了气,回来向楚昭曼质问,“楚夫人不会不知道,我家墨兰是怎么冤死的。”

  冤死?

  来参加葬仪的客人们,多多少少应是都听说了傅墨兰是怎么个死法,因此都抱了疑问前来,现在能听见有内幕,都竖起耳朵。

  “是的。”傅蕙兰道,“楚夫人是最后见我妹妹一面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我妹妹是死在监狱里的,而且是冤狱。你作为一个母亲,竟然让女儿冤死在监狱里,你说是谁没有良心没有道德?”

  “是不是冤狱这还难说,毕竟最后法庭都没有审判做出最终判决。”楚昭曼傲慢地驳回去。

  看到这里,墨兰本该出面了。但是,另一个声音让她冷静收回了脚,回想起蕙兰的话:与老太太敌对的人岂止一个?所以蕙兰故意这么说,其实是有引蛇出dòng的目的。果然,配合楚昭曼的话,大伯傅志明率先走出了傅家人的行列,说道:“蕙兰啊。人家终究是墨兰的爸爸和妈妈,千错万错,父母绝对没有错。墨兰犯了错,你以为他们做父母的会不伤心吗?”

  “是。”韩贵浩见时机到了,急忙接上话,“还是大伯理解我们的难处啊。墨兰这孩子,在外流làng这么多年,被坏人给教唆了,才会不听我们的话,结果变成了这样。我对不起她妈妈啊!”说着,他跪了下来,痛哭流涕的。

  一时,众人似乎都信了韩贵浩的话。

  费镇南冷峻着脸色望着这一出闹剧,没想到的是自己身边的她,在这个时候反倒更冷静得不像是个人,像是块石头,一块任谁敲打都纹丝不动的石头。

  墨兰这时候在心里是笑了起来呢:很好,敌人一个个浮出水面来了。这么为楚家人说话的大伯,明摆着与楚家有勾结罪恶。还有,站在大伯身后的那一列内鬼,即使不说话不出面,躲在人群里面,但是他们脸上那些幸灾乐祸的表qíng,足以成为呈堂证据。现在,她就是要把这一个个罪恶的面孔都给揪出来,刻印在心里边,然后一个个地收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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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修一下,(*^__^*)

  第三十五回:书记

  “蕙兰。我看,就按大伯的意思办吧。现在这个时间也是差不多了。”肖庆生提醒妻子,现场有不少市里面来的领导。

  蕙兰不会再阻挠下去的,毕竟目的已经达到了,而且她妹妹又不是真的去世了。

  于是人们陆续在逝者的墓碑前放上了鲜花。每个来吊唁的人献了花,向逝者的亲人安慰两句,方才离开。当然,有钱的人来吊唁肯定是带足了不失礼面的礼金。本来属于围观人的韩贵浩,自上了位后,马上主动变成了理所当然收受女儿葬礼礼金的人。

  对于这样的父亲,墨兰本来就是没眼看了。见来来去去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远远地与蕙兰jiāo换了下眼色。蕙兰向她点一下头:均世由我照看,不用担心。尽管开始自己的计划。墨兰于是在弟弟那张茫然的小脸蛋上深深地瞅望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费镇南接过小陆递来的伞,帮她遮雨,让小陆先去开车过来。接着,他们两人走下墓园里砌在山上的石梯。

  从路旁的老槐树后面走出来一名黑衣男子,神态像是等了他们许久似的。墨兰看出对方是要和费镇南说话,便要走开。然而,费镇南更快地拉住她的手,低声说:“不要离我太远。”

  墨兰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站住了脚。

  那名男子已走到他们跟前,墨兰抬眼一看,见是一个五官硬朗、眉角有道浅疤、笑起来有两个深深酒窝的男人,为一个不失亲切的硬汉。见他笑着先自我介绍道:“是卢同志吧?鄙人姓岳,岳飞的岳,名涛,波涛汹涌的涛。以前在部队里就是费司令的兵。”

  墨兰出于礼貌,答:“我是姓卢,算是你们费司令以前的同学。”

  见两人互相介绍彼此认识了,费镇南对岳涛说:“有事找我吗?”

  岳涛还是谨慎地看了墨兰一眼。

  费镇南道:“没事。她不是外人。”

  “司令,书记让我来找你。”岳涛几乎是用没有声音的嘴型说出这句话。

  书记?墨兰一个眨眼:哪里的书记?莫非费三少与哪里的地方官员有关系?

  费镇南稍微含了下头:“我明白了。——这样,你送她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墨兰听说他有公务,当然不会想继续麻烦他。

  “不行!”费镇南以不容反驳的命令口气说,“岳涛,你送她回到费家,给我电话!”

  “是。”岳涛并脚,肃声答。

  下达完命令,费镇南旋身离开。前后从发令到他离开,不到十秒钟。墨兰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军队作风了,分明是皇帝作风嘛,说一不二的。

  “卢同志,请这边走。”岳涛道,手势指向小陆开到路边停放的小本田。

  墨兰心里对费镇南的真实身份存有很多疑问,但也不会傻到去问他身边的人。就像岳涛这样的硬汉,死到临头也不会向她吐出一句秘密的。她安安静静地坐着小陆的车,在岳涛的护送下回到了费家。

  进了费宅,岳涛一走,墨兰又坐回车子里,向当司机的小陆说:“我还想去一个地方。”

  小陆为难的:“可是,卢同志,三少要你在家里等他回来。”

  “不要担心,只是去一趟银行。”墨兰温和地说,“我需要用到钱啊,所以必须去取钱。”

  这样的理由小陆拒绝不了,只好将她载到了指定的银行。

  墨兰直接找蕙兰告诉她的客户经理。接下来,以卢裕华的名义很顺利地得到了老太太留给她的全部股份。不过,当她办完这些事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有八九点钟了。小陆飞车送她回费宅。

  费屋里,费老先生上楼休息去了。陆大妈在客厅里收拾茶具,看见她和小陆进门,哎呦一声跑了过来:“你们怎么这么晚?吃饭了没啊?”

  墨兰本想答:用了餐的。结果小陆比她嘴巴更快:“奶奶,快点煮点东西给卢同志吃。她肯定饿坏了。晚餐中餐都没吃呢。”

  “我的奶奶哟。”陆大妈心疼地摸两把墨兰瘦巴巴的两条手臂,牵拉她的手来到食厅,“来来来。我给你煮碗面条。”

  看陆大妈这么殷勤,墨兰不好拒绝。在食厅里坐下后,等一碗热腾腾的面端上餐桌。陆大妈看着她吃,边擦着脸上的汗说:“这三少也还没回来呢。——小陆,你知道你司令是去哪了吗?”

  费镇南没回来?不知为何,墨兰心里突地跳了一下,想到那个岳涛找他,要他去办什么急事,好像还是重大的急事。

  “岳——”小陆减低了声量说,“三少被岳涛给叫走了。”

  “这个岳涛来每次都没有好事qíng。”陆大妈气哼哼地说,“等我哪一次告到老爷子的面前去。”

  墨兰不得不生疑了:“岳涛不是三少以前带的兵吗?”

  “什么以前带的兵。”陆大妈同样降低了音量,“卢同志,你是三少带回来的人,我才和你说。人家岳涛以前是特种大队的,现在转到地方上,是省委书记的保镖了。”

  墨兰吃了一大惊:省委书记,比她刚才自己想的县委书记高了不止一层。那么,费镇南岂不是和省委有关系了?是省委啊,省委再上去可就是中央了。好比现在某个未来的总理,就是从省委升任到了中央层次。

  低下头,喝了一口热汤压压惊。怎么说都好,她只是在这里借宿的客人。当走出这里时,肯定是要把这里的秘密都给忘掉的。

  所以当她仰起头时,看见费君臣抱着手立在门口,平心静气地吸口气:“没想到四少今天在家。”

  “偶尔路过,回家看一看,顺便等镇南回来。”费君臣三言两语解释,却是用极好的表qíng表示刚刚陆大妈说给她听的话他在旁都看见了。于是他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来,道:“我说过了你是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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