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其余的金融师都默了声,因为墨兰的说法也无可厚非。
“事实上,我很了解你们在担心什么。不过是担心新来的总经理没有刘总的能力,不能带领你们,最担心的是不能让你们心服口服为其卖命,是不是?”
“是的。”金道,“刘总在这个业界的能力和威信是不可置疑的。”
“所以,我也不打算从外面找个人随随便便进盈安。毕竟最了解盈安的,肯定是本身出自盈安的人。”墨兰表面上像是接着金的话说。
然这五个人因她这句话齐齐望向她。
“怎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墨兰笑了笑,把后背靠到椅子里更深处去,“我为什么要从外面找人来呢?盈安里面有你们这些人,而你们这些人,要不是刘总压着,你们在业界的能力和威信会比刘总差吗?”
“卢——卢董事长——”金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扶扶滑落的眼镜架,“你是说——”
“你们不会是都没有野心想坐这个盈安总经理的位置吧。”墨兰边叹着,边状似苦恼地拿手指敲敲额眉,“是我高估你们了吗?拿破仑说的‘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看来并不适用于你们身上。”
“不是的。”五个人中最少有四个人叫喊出来。
金作为他们的代表,把手用力地按在书桌上表示:“我们只是不知道,在卢董事长心里边,什么样的士兵才算是称得上能当将军的兵。”
“简单。”墨兰就等着他们这句话呢,扬起眉,手指敲打刚刚甩在桌面上的这份文件,“你们谁能在最短时间内把风华佳人珠宝公司流放在市场上的股票全数拿下,谁就能坐上盈安总经理的位置。关于这个合约,我已经在这份文件上签署了,即时生效。”
金等五个人争先恐后涌上来看她指向的合约。
墨兰只是在旁看着,笑眯眯悠悠地享受着,看自己放下的这个饵,怎样让这五头巨鲨彼此搏杀,最后胜出的那头又是怎样咬断傅鸿烈的脖子。是的,傅鸿烈大概连自己怎么折了脖子都不清楚吧。虽然盈安这家公司一直都是家中小型公司,没有扩大。但老太太懂得钱是死的,只有人是活的,想让钱活起来流动起来,只有管钱的金融师能办到。也就是说,正是被傅鸿烈他们看成了一潭死鱼的盈安人,是傅家生死的最后底线,能创造出起死回生的奇迹。
傅鸿烈,你别以为只是这一场仗输了,我还要你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
不到一天,股市悄然掀起了一道诡异的风气。
“什么?风华佳人流落在市场的股票收不回来!”傅鸿烈拍着桌子痛骂,“二弟,你不是答应我,不把自己的股票甩出去吗?而是要诱惑傅家的小姐们将自己的股票投放到市场,由我们回收。”
“但是,大哥,如果我们不先尝试抛售自己的股票,怎么引诱其她人抛售股票呢?”
傅鸿烈拿着电话来回走动,扯着领子上的领结,感觉快勒死自己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在cao纵?”
“据业内人士分析,应该是有数个股盘高手在进行连续cao作。”
“他们能做到这个地步吗?”傅鸿烈拿帕子擦拭脑门不停冒出的大汗,“我刚刚看了一下,抛售的风华佳人股票都被对方成功购买了。”
“是的,他们是一群股神!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脑子里是进水了吗?之前没有做调查就抛股票吗?!”
“大哥,这馊主意还不是你出的!亏的是我,我要你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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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留言啊…我遁地去…(*^__^*)
第四十一回:他病了?
傅鸿烈灵机一动,急忙把这个消息报给楚文东:“不知道是什么人在作祟。楚大少有这个幕后黑手的消息吗?”
楚文东听完他描述的全过程,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个窈窕的人影:那个神秘的自称为已逝傅家小姐的金兰姐妹——卢裕华。
“楚大少?”傅鸿烈听对方迟迟没有回音,不由地怕了,“我们同是一条船上的人,楚大少不能对我见死不救。”
楚文东笑笑:“傅鸿烈先生,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好像在我小姨妈把房契拿到手的一刻,就名副其实的终止了吧。”
“你别忘了,我现在还是你们楚氏公司的一名董事。”
“董事只是挂名,随时我们这边可以撤名。至于该付的钱款,都已经明明白白现金支付给你了。我这个人做生意很讲究一清二白的。”
“楚大少,你这话就不对了。”傅鸿烈发起狠劲来,“钱我是拿到了,又能怎么样?”
“那笔钱足够让你收购风华佳人的大部分股票吧。只是你不舍得花而让你的兄弟出手,现在砸了自己的脚,你怪我有意义吗?”楚文东对于他的动作当然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对于这样的孬货,向来是利用完就该弃掉。
“楚大少,算你狠!我们之间的关系结束了是不是,你以后要我帮你得到傅家的任何东西,都别想指意!”
这句话放过来,本来以楚文东的xing子应该是直接挂掉,让这条疯狗自个儿咆哮。但是,他又想起了那个幽谜的影子,那只轻轻撩起他衣领上吊牌的手指对他chuī出口气:区区几万块的便宜货,能配得上他楚大少吗?
他心中一滞:想知道那个谜一样女人的来历,还是得从傅家入手吧。
“等等。”楚文东眯一眯眼,“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至于这么快结束。”
傅鸿烈松气的粗声从电话里传来。
“我知道你派人跟踪那个叫卢裕华的女人,结果反而bào露了自己的行动。我猜,这些事都是她一个人做的。”楚文东给他分析。
“是吗?”傅鸿烈吃惊道,一个单枪匹马的女人有这样可怕的能力吗,“她会是什么来路?我只知道她和蕙兰打电话去的那家银行有瓜葛。但是,那个与她们两人接触的客户经理也是神龙不见首尾的,无从入手。”
“这个你不用担心。既然风华佳人的股票被她收购了,她很快应该会出现在股东大会上,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可以说,你这招棋或许是输了,但不至于全盘皆输。”
听了楚文东的话,傅鸿烈仿佛吃了颗定心丸,改口道:“以后有什么事,楚大少尽管吩咐我们就是。”
挂了傅鸿烈的电话,楚文东走到衣柜前面,在里面挑出了参加傅家葬礼穿的那件西装。仔细捉摸西装上的吊牌,他心里清楚:这个牌子在国外算是一线二线牌子,但终究在国内还未有市场,因此这个叫卢裕华的女人应该是长居过国外,不然不会对国外的奢侈品这么熟悉。她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女人?应该说,她挑起了他从未有过的浓厚兴趣。
楚文东忍不住地,把她摸过的衣领轻轻放到自己的鼻前,仿若那个女人的余香还残留着。
今日的股市是为风华佳人而疯狂,到了末尾收市。
金匆匆走进墨兰的办公室,在谨慎关上门之后,以压抑的激昂的声调说:“祝贺您,董事长,您如今也是风华佳人的最大股东了。”
这个结果早已在意料之中。墨兰反而笑吟吟地望着金,招招手:“来来来,你坐下。”
金抱了丝疑惑在她指定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墨兰亲自起来,给她冲了杯摩卡咖啡。
金受宠若惊地站起。然墨兰按住她的肩膀,道:“这是你应得的。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就得不到风华佳人,这么说一点也不过为。”
“卢董事长。”金忐忑不安地接过咖啡。同为女人,却只从言语举止之中流露的势气,可以感受到自己与对方可怕的差距。
“我很高兴是一个女人帮我得到了风华佳人。”墨兰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在抽屉里抽出准备好的文件。
“这是——”金搁下咖啡杯,接过她递来的文件翻开一看,惊吓不小,“卢董事长,这个实在是,我不能出任。”
“为什么不能?风华佳人的股票都是你挣来的,而且,只是挂名。我们之间有另一份合约,当然,我会有丰厚的酬金支付给你。”
“卢董事长为什么不亲自出任?”愈是神秘的人,愈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金抱有这样的疑问并不奇怪。
“如果我说,我是为了躲男人呢。”
“躲男人?!”金再次被惊吓到了,扶了扶滑落的眼镜架,“莫非你——”
制造的同qíng效果达到了,墨兰一脸哀戚道:“此事一言难尽。”
“是,是的。”同为女人,金十分同qíng她看似被狗男人抛弃的经历,不会打算追问事qíng详尽。
所以追究起来,墨兰并不算是欺骗她,自己确实是被吴梓阳抛弃过。
“可是我代替你出任董事长一职,你能放心吗?”金小心翼翼问道。虽然两人之间有合约卡着,但是,如果出现临场的变故又该如何处理。
“我会尾随你出席这次股东大会。”墨兰神秘地竖起一只指头贴在嘴唇上,“你尽可放心,就跟在你身边。”
打发走金后,墨兰想到要去D&L取专门订做的西装服。D&L专卖店的店面经理现在与她的关系很不错,除了她姨妈的关系,主要还是费镇南的关系。有好几次,经理向她打听费镇南的身份,说是要感激他。D&L专卖店的店面租约问题,曾受到楚雪虹的屡次威吓。可是现在因为费镇南的介入,D&L如今不需与楚雪虹直接对话,通过市政府有关机构的协调,成功得到了五十年不变的租约。
“能稳定下来。多亏了费先生的一句话。”经理在电话里感激不尽,“素闻卢小姐与费先生是熟识,请务必代替我们向费先生表达谢意。”
问题是,她自从搬到陆家以后,几乎见不到费镇南了。竖起指头数数日子,也不过是三两天一周的事qíng,怎么回想起来,仿佛过了一年半载充满了回念的余味。
小陆和陆大妈时而会到她居住的平房来一趟。虽然这是陆家的老房子,但是,他们尊重她,只有当她在家的时候才来访。每次来,陆大妈都会给她带来好吃的,塞满她的肚皮,说:“你忒瘦了点。吃胖了将来才好生养孩子。”
墨兰不知如何向陆大妈解释她和费镇南之间的关系,毕竟这个误会要澄清的话,若从她口里吐出来,会失费镇南的面子。她只能埋头苦gān地吃,慰劳陆大妈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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