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法官宣判的最后一刻,宋喻也没有说出那个名字。
她在想,是不是从一开始,贺文煊就给她织了一张网,她还想问他到底爱没爱过自己,虽然这个问题此时显得可笑极了。
在那刺鼻的霉味中,她渐渐地睡着了,比以往睡的都踏实。被一阵窸窣声吵醒,好像是有人在她旁边上厕所。宋喻没太在意,翻了个身就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爬上了她的床,手顺着她囚服的下摆伸了进去,摸她紧致精细的腰肢,慢慢的往上,按在了她的胸前,反复地用力揉捻。
宋喻猛地惊醒,想要出声,那人立刻捂住了她的嘴,把她的囚服大力撕扯开,还用下身磨蹭她挺翘的屁股,那人下了死劲儿,她怎么都挣脱不开,只能任由那人在她身上作乱。
那人的手干涩粗糙,掌心满是老茧,一下一下地刮着她的皮肤,火辣辣地疼。
在她胸前折腾够了,手便伸进她裤子里,先是隔着底裤一下下按压揉弄,后又滑进她的底裤,刮着嫩肉,粗粝的手指磨的那里生疼,那人大喘着气,慢慢放松了警惕,捂在宋喻嘴上的手松了一下,宋喻“唔”的叫出了声,惹来一个响亮的巴掌。
在寂静悄然的夜里,这一声尤为突兀,有狱警寻着声音走了过来,打着手电往里照,宋喻推来身上的人,腾地坐了起来,出声:“这里。”
那个狱警是个中年女人,借着手电的光看清宋喻光着的上身和躺在旁边强壮的女人,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里面有些女人已经入狱多年,欲望无法排解,就会对同监室新来的狱友下手。
女狱警冷着声,普通话不是特别标准,“你们两个过来。”
旁边躺着的女人狠狠瞪了宋喻一眼,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宋喻拢了一下上衣,跟在了后面,同监室没人爬起来看,都还静静的躺着,可宋喻刚才明明看到她们都睁着眼往这边看的。
女狱警带着她们穿过走廊,到了外面的值班室,仔细瞧着她们两个,“说吧,怎么回事?”
那个强壮的女囚满脸堆笑,“没什么,我就起来上个厕所,她刚来还没适应,估摸是吓着了。”
“上厕所?上厕所你上到人家床上了?”
“我走错了,天太黑了看不见。”
女狱警看向宋喻,“你说?”
“她□□我。”
那女囚急了,“我□□你,我一个女的拿什么□□你。”
宋喻冷冷地看过去,“因为你变态呀,”一把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血印。
“这都是她弄的,我腿上还有呢。”
那女囚一时无话可说,眼泪鼻涕齐涌,自己甩自己耳光,“我错了,我错了。”
女狱警哼笑一声,“这可不是你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禁闭十天。”
事情解决完,宋喻才慢慢的拢起衣服,可是扣子全都掉了,只好抬头问:“您好,能给我换件衣服嘛,这件坏了。”
女狱警起身,“你等着,我去库房给你拿,”回头说:“小周啊,你帮我看一下。”
“行。”
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宋喻不自觉地望过去,在房间的角落有张办公桌,桌前坐着一个男人,头发短而硬,如钢针一般立着,因为背着光,看不太清楚他的面庞,只有那两道浓重的眉毛看的异常清晰。
许是察觉到宋喻的目光,他抬眼看过来,先看到的就是一头金黄的大波浪卷发,微微蹙起了眉头,接着又看到她胸前的衣服大张着,虽然遮住了重要部位,可还是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即刻黑了脸,出声训斥,“杵在那里干嘛,窗边站着去。”
然后就低下头,继续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等那个女狱警回来,他才重新抬起头,“她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剪头发。”
“傍晚那会儿刚进来,还没来得及。”说着把衣服递给宋喻,“先穿上。”
宋喻把衣服套在外面,系好扣子,就听见他说,“那趁现在有时间,给她把头发一剪吧。”
女狱警犹豫,“我也不会呀,要不等明天了。”
宋喻接话,态度温和,没什么情绪,“我自己来行吗?”
“不行。”
那男人站了起来,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剪刀,“万一你自杀,或者杀人怎么办,我给你剪。”拉出一把椅子,喊宋喻,“坐下。”
女狱警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会啊?”
男人握住宋喻的头发,丝毫没犹豫,一剪刀下去,一绺金黄柔软的发丝随之落地,他才开口,“给以前的战友剪过。”
女狱警似是听了笑话,笑了几声。
也就三两分钟的功夫,宋喻一头长发就变成了齐耳短发,刚过下颌,还参差不齐,她从对面的玻璃上看着自己的样子,有些陌生,还有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把刷子,帮她扫着衣服上的头发茬子。
稍厚的双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垂着眼,有几分认真,又有几分不在意。
宋喻愣了几秒,身后的人道:“好了,走吧。”
52书库推荐浏览: 梅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