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哭,他也心疼不已,眼角微红。
“傻丫头,能让你为我哭一回亦是莫大的辛福了,我还奢求什么呢?”
欧阳雅一个劲的摇头,她已经听不懂烈影在说什么,她只是心痛,心好痛,她感觉即将要失去这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她不懂。
只见他慢慢的靠近她,用那炙热的指腹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嘀嘀的叫了声“丫头”然后又开心的笑起来。
欧阳雅一时呆了,傻了,忘记哭了,她从未见他笑的如此开心,在她的记忆里,烈影或板着脸,或是看着她微微的扯一下嘴角,像是笑又不像笑。
就在欧阳雅呆愣之时,烈影的身影逐渐远去,像是一缕行走在风中的游魄,在阳光下一吹就散。
烈影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让欧阳雅知道,当年真正从冰水里救出来的人是他,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他给不了她幸福,更娶不了她,她知道了,无非就是一辈子都活在愧疚里,深深的自责,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作者有话说:我从没想过我会把烈影这个人物设定的如此纯情,这是我的处女作,本书我已经写了一年有余,一直坚持把它写到最好,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有烈影这个人设,也从未想过他的结局,可当我写到这的时候,我的内心是非常沉重的,为什么最后代表正义的烈影会牺牲,我不知道答案,也无法告诉你们,我一直把自己当成这个故事的局外人,跟你们一样只是观众,不一样的是我把它用我的文字表达出来,所以连我自己也无法控制故事的发展。
南北山头多墓田,清明祭扫各纷然。
纸灰飞作白蝴蝶,泪血染成红杜鹃。
日落狐狸眠冢上,夜归儿女笑灯前。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清明日对酒》
——高翥
烈影去世那天是清明节,烈影女子特种兵除了欧阳雅以外都来参加了他的葬礼,烈影的父母在一夜之间白了头,豆子那笔直的腰也驼了下来,淅淅沥沥的雨水打湿大家的眼眶,流不尽的泪水,散不去的悲伤,大家对着这块烈士碑脱冒,行军礼,墓碑上的烈影一身军装,那俊朗黝黑的脸庞,不由自主的让人联想到所有关于正义的词,只是这个充满正义感的男人为了保护她人,结束了年仅二十六岁的生命。
班长出列,敬礼!
“报告队长,烈影女子特种部队十九人到场,一人未到,请指示!”带着哭腔的嗓音回荡在整个烈士园里,回荡在在场每个人的心间,回荡在这个下着毛毛细雨的清明节,凄冷至极!
没有任何指示,没有任何回应,逝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但在场每个人都知道烈影的牺牲不代表永远的无声,而是每时每刻都活在她们的心中。
“放!”一声令下。
“嘭!嘭!嘭!”子弹在天空中发出痛苦的哀鸣声。
女兵们对着墓碑哽咽的喊道“队长,一路走好!”
笔直的军姿庄严的军礼,这每一个标准动作都是躺在这坟墓里的男人教的,明明几天前,这个男人还迎着烈日板着脸,英姿勃勃的站在她们面前,今天,这个男人却已经躺在这冰冷的坟墓里。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绵延不绝的细雨像是无数根细针,无情的扎进早已冰凉的心脏。
葬礼结束,大家带着沉痛的心情相继离去。
在大家离去不久,一个身穿白衣黑裤的男人带着冰冷的手拷从不远处的树林里走出来,紧随其后的是两个一胖一瘦穿着绿色军装的男人,他走到烈影的墓碑前,这个在别人面前不可一世的男人双膝一屈,跪了下来,这辈子他除了母亲,还未给任何人下过跪。
雨水从他的碎发滴落在那双冰冷的眸子里,像泪水一样划过他冰冷的脸庞,他紧抿着冰冷的唇,陷入无尽的回忆,当年,要不是这个躺在坟里的男人把他硬生生的从天台上拽下来,这世上恐怕再没叫木泽的男人。
第95章 可以用黄金换回妈妈吗?
从木泽生出来那刻,父亲就告诉我,他是木泽家族的继承人,他的每张试卷都必须考一百分,不管题目多难。
木泽记得十岁那年,家教老师递给父亲张奥数题的试卷,上面是九十九分差了一分,父亲就把他吊在房梁上,下面是成堆的老虎和大象,他们因为生存而撕咬、对抗,血腥味让木泽呕吐不止,老虎嘴里的鲜血让我害怕至极,可无论他怎么呼喊、怎么流泪,没有一个人会放他下来,血与肉的溶和,恐惧与饥饿的折磨,让年幼的木泽不得不像老虎一样在商场上去撕咬,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七岁的木泽就已经深深的领教过,木泽不知道饿了几天,哭了多少次,最后救他离开那个地狱的是妈妈,他最爱的女人,不管这个世界多么残酷,木泽都有妈妈的温暖。
十岁那年的一天,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木泽和妈妈像往常一样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饭,他常常会被妈妈的美惊艳,在木泽的心里,妈妈的美如阳光一般柔和,如玫瑰花一般魅惑,如春风一般和眴,如天使一般纯洁,木泽爱他的妈妈,如爱自己的生命一般。
木泽妈妈放下碗筷,捻起一旁的餐巾纸,轻轻的擦掉嘴角那细小的面包渍,粉唇轻启“呦,我家小泽穿这件白衬衣好帅,以后不知会迷死多少少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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