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欧阳雅还想再说,却被木泽打断。
“老婆,你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给你幸福,不让你受一丝伤害的,连委屈都不行。”木泽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手上的血管一点点的突起,他什么都可以忍受,却独独忍受不了雅受委屈。
一只柔软温暖的手细细的抚摸着木泽因为愤怒而显得狰狞可怕的血管,琉璃色的眸子温柔到了极点“泽,这样的你会让我好怕失去,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腻烦我了,那时的我该怎么办啊?”
木泽停下车,对着那片粉嫩的唇瓣,狠狠的咬了下去,用力的吸取里面的芬芳,傻瓜,我怎么可能不要她呢?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我木泽这辈子都不会再睡第二个女人,你在我心里从来都是最重要最想保护的人,没有之一。
冰冷的唇溶化了她整颗心,这一次,她没推他,反而抱的更紧,就这样吧,让时间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她爱他,深深的爱着,她相信他说的一切,就算最后跌的粉身碎骨,伤的遍体鳞伤,她也不曾后悔。
“老婆,一个多月实在太长了,我好想现在就把你娶回家。”他说。
“咯咯,现在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就住在我家,是我养你,我说了算,如果我住你家了,是你养我,那不成你说了算了。”
木泽嗤笑,宠溺的摸摸她的头“以后都是老婆说了算,不管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亲爱的老婆大人,我们现在可以起驾了吗?”
“哈哈,小泽子,起驾!”欧阳雅嘴角忍不住笑意,她不喜欢笑,但跟木泽在一起,好像一直都是笑着的。
“喳!”木泽启动车子,载着自家娘娘回家用膳。
周氏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
办公室门口蹲一只栩栩如生的美洲豹,里面放着一套黑色的真皮沙发,沙发围绕着一张正方形的檀木桌,桌上摆放着一套顾景洲菱花茶具,还有一件龙盘虎踞的花瓶,那龙身体细长,身尾不分,末尾有鳍,头部似鳄鱼,以蛇形的形式缠绕在整个花瓶上,倒显得活灵活现,但你再走近一看,这龙又像一只蹲伏已久的猛虎,随时等待出击,走进这办公室的人一定会惊叹,这个办公室的主人实在太奢侈张扬。
“咚咚咚!”周广敲门,望着门外这只黑色的美洲豹,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
“进来!”周正放下批文件的笔,粗糙的大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夹。
周广推开门,不急不躁的走进去。
“爸,有事吗?”他低着头,细细的观赏着脚上那双抹的发光的真皮皮鞋。
“啪!”坚硬的塑料文件狠狠的砸在周广额头上,溢出丝丝缕缕的鲜血,他连头都没抬,继续欣赏自己的皮鞋,星辰般的眸子始终波澜不惊。
空气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周广拧起眉头,声音森冷“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泽少现在大量收购我们公司的股份,不少项目方因为不敢得罪泽少退出与我们公司的合作,公司股票大幅度滑落,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得罪泽少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你简直是自寻死路!”
“哼!自寻死路?是吗?我看不一定!”周广抬头,望着父亲,嘴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他倒不知道,这个视权如命的父亲还会有怕的一面。
周正被周广这样一盯,精锐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异,他清了清嗓子,语气稍缓“莫非你还有别的对策?”
周广把地上的文件夹捡起来,慢悠悠道“泽少最爱的女人不就是欧阳雅么?当年留在我手里能置欧阳雅于死地的把柄可不少,如果我要黑木家族的一半股份,他也不一定不给。”
周正皱眉,有些不太认同“不行,木泽这个人做事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当年年仅十岁的他就能坐上黑木家族人人都垂涎三尺的龙椅,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受制于人?”
“记得爸你曾说过,富贵险中求,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难道你不想要黑木家族的一半股份吗?”周广对父亲的弱点了如指掌,这种一辈子都活在对权力与金钱无止境的贪婪中的人心早已黑成碳,不知道当年叶璇那个蠢女人是怎么爱上这个自私自利的男人的。
周正的手指关节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没有一点节奏感,让人听来烦躁至极,许久,他悠悠的开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最好办的利索点。”
“是,爸,你还有什么事需要吩咐吗?”周广微微低头叩首。
周正烦躁的挥挥手,抚着额头,最近他总是头痛欲裂,看来他真是老了。
周广刚刚走出办公室,女助理就连忙迎上来,看到他额头上的伤口,她一愣,脸上流露出心疼的神情,她轻轻的抚上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的问“疼不疼?他又打你了?”
周广无情的打断她那只纤纤玉手,脸一黑,声音骤然变冷,跟往常的温润如玉成了反比“我也是你恩惠的脏手碰的了的。”
恩惠的眸子一痛,眼泪几乎快夺眶而出,她哽咽道“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不然呢?你以为你的肮脏事我不知道吗?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开始,这辈子都别想再碰我半分?”周广的情绪几乎快要失控,他紧紧的握着拳头,控制好自己不把这个女人掐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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