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余芳菲小声问舒越之前怎么会和孟晟言起冲突,舒越道:“我现在不是在公司做经纪人吗?手里带了个小明星被那个色中饿鬼给看上了,那是不管不顾的就要把人家黄花大闺女往他床上拉啊,我就跟他赌了场牌,让他输了就放人走,顺便把他那辆嘚瑟了半个月的新车给我,结果他输不起啊,结束之后非拉着我说我出老千,你说烦不烦?”
余芳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那你出老千没有?”
“我这么帅一个大帅哥怎么能叫出老千呢?”舒越粲然一笑,不要脸的说:“明明就是向天再借一张牌嘛~”
他说的理直气壮,余芳菲也不禁跟着他一起闷笑,转眼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却不料她和舒越把这件事情抛在脑后,孟晟言却一直怀恨在心,当天在狂途喝酒的时候被几个小弟一挑拨也没忍住,当即决定做一个局请舒越和那女人一起来玩一玩。
与此同时,远景集团孟骁言办公室。
李特助在电话那头道:“老板,威廉先生那边我已经联系到了,但是您要问的问题关乎病人**,他不愿意说,这……”
孟骁言微皱了一下眉,问:“你那边查到什么了吗?”
“我这边能查到的只有失眠和创伤后应激障碍,其他的暂时都没有消息。”
李特助是十几天前开始帮孟骁言查余芳菲这两年在国外的生活的,后来辗转查到心理医生威廉的头上,得知余芳菲去到Y国后不久就开始在威廉处就诊,可具体是因为什么心理疾病,却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
犹豫了很久,李特助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跟孟骁言建议道:“老板,如果您实在想知道,不如亲自去问一问余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宝贝说节奏的问题,可能这两天确实比较慢,我理了下思路,之后会快起来的~
第65章 狂途酒吧
自己去问余芳菲?
孟骁言微微有些发怔, 电话那头李特助继续说:“有些事情当事人才知道的最清楚的, 您如果真的对两年前发生的事情有疑问,不如亲自去问问余小姐, 她如果愿意说, 这些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这话由李特助来说实际上是有些不合适的, 毕竟两人只是工作方面的上下属关系,可不知道为什么, 李特助看到孟骁言宁愿辗转通过见不得光的手段自己去查也不敢去找当事人,内心就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提建议的冲动,之前本来一直忍着的,今天孟骁言再一次问起来, 李特助这才终于没有忍住,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原本也是做好了孟骁言会为此而感到不悦的准备的,可没想到孟骁言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也没有说话, 直到几分钟后电话“啪”一声被挂断了, 李特助才突然喘了口气, 盯着手机心惊胆战——
这是生气还是没生气啊?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一席话不合适,堪称胆大包天, 就算是梁静茹亲自跑过来给他勇气,他也不应该在老板的私事上多嘴啊,真是鬼迷心窍!
他这边捶胸顿足, 孟骁言那边却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有心想去问余芳菲,可事实上他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意,也理不明白现在出现在他身边的这一团乱麻。又试问如果余芳菲真的有什么苦衷, 她当初既然没有说,现在又怎么肯轻易开口?
就算开口了,也有可能是再度受挫。
可如果不管不顾,又心有不甘,就像是在掌心里挂了一根倒刺,想拔拔不出来,放着不管则时日渐久症状越严重,最终变成了一个充斥着黑血的脓包。
余芳菲……
余芳菲她恰恰就是那样一根拔不掉、留不得的刺。
孟骁言从生下来至今三十二年,从来没有一个人、一件事像这个人、这件事一般困扰着他,他迟迟做不出决定,好像每一刻都在丧失良机,把自己推向更深的深渊,而对一个商人来说,这几乎是致命的缺陷。
他经过了两年时间才逐渐平静下来的心,似乎随着余芳菲的归国渐渐狂躁起来,以至于整个人很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不好相处,申燕行是最早察觉到这种异状的。
他隐约知道孟骁言现在这样是因为余芳菲,但自从上回孟骁言醉酒后将这些年来余芳菲的欺骗吐露个大概后,申燕行就一直替孟骁言感到不值,所以这天眼看孟骁言没有什么事情,就想拉着他到酒去喝一场,争取能够借此机会把孟骁言给喝明白了——
这世界之大,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难道还没有吗?
遂没管孟骁言的拒绝,强行把他拉到了一家新开的酒。
酒名叫“狂途”,是圈子里一个三代新开的,环境和气氛都弄的不错,酒也还行,是申燕行第二次去。
不过可能是今天运气不太好,他进门的时候被一个兔女郎端着酒杯撒了一身,那女孩儿都惊了一下,赶紧就上手要来拍他的胸口,一边拍一边连声说对不起,申燕行不耐烦的推开她,揽着孟骁言的肩膀继续往里面走。
被推开的女孩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拎了拎自己的裙摆又往申燕行离开的方向看了两眼,嘟囔道:“那不是我的债主吗?”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冷着一张脸跟刚才那个客人一起进来的人,就是她在除夕夜撞到的那辆迈巴赫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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