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其他人的手不是人手?是猪蹄?感觉的不是一个温度?
面对故意挑理的康熙,惠太妃能做什么呢?连忙跪下请罪,“臣妾有罪,请皇上恕罪!”
“重新煎!”康熙本来也没打算喝,就是故意刁难。
压根不用惠太妃说,胤礽很自觉的让奴婢再去煎,自我安慰,这是亲爹!
第二次
“这么凉手,喝什么喝?想朕新添伤风不成?”
胤礽深呼吸再让奴婢去煎,再次自我安慰,这是亲爹,孝敬是应该的!我忍!
第三次
康熙象征性的喝了一口,汤匙啪的一声重重的掉落碗里,激得安神茶都洒出了,“做的不甘心?不烫手不凉手了,莫不是忘记烫口?”
胤礽深呼吸再深呼吸,这是嫡亲嫡亲的亲爹,从小养大自己的亲爹!我再忍!
第四次
“这么凉,做事有没有脑子?”
胤礽手紧紧捏成拳头,反复深呼吸,这是亲……亲个屁,这哪是亲爹?这是祖宗吧?
泥人都有三分脾气,更何况从小被康熙娇生惯养的胤礽,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刁难过?
别说胤礽就是惠太妃来来回回下跪请罪都请了四回了!谁还没点脾气怎么着?您现在都是太上皇了,还不安分点?当谁还稀罕您不成?
惠太妃想着允褆,第一天如论如何也不能就这么走了,于是不断的做心里建设强忍下来,胤礽想着这是亲爹,都松口同意他独宠婉蓉,还有什么不能忍?更何况第一天他就走了,这不孝的罪名小媳妇就背定了,皇阿玛也不会容得她。
于是惠太妃跟胤礽就任由康熙来,而另一方面,婉蓉退烧后,浑身无力,白天睡了很久,精神比之前好了很多,精神好了,双腿的疼痛越发的明显,何柱儿见皇上醒了,连忙把药端上来,“皇上您醒了,就赶快把药喝了。”
婉蓉接过药来喝了下去,发现何柱儿欲言又止,“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皇上,奴才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皇贵妃被刁难的事,他都知道。
“说吧。”婉蓉想着康熙连独宠都忍了,还有啥事能比这个更大?
“回皇上的话,奴才要是说了,您可别着急,御医说了,您最近两个月最好不要走路!”他就是怕皇上一着急就冲出去,那麻烦大了。
“恩!”什么事这么严重?
“回皇上的话,奴才得知太上皇龙体欠安,让惠太妃进宫待疾,皇贵妃从旁协助。”这哪是待疾,这是鸡蛋里挑骨头。
婉蓉就是再蠢也知道,康熙生病哪需要自己去待疾?肯定是心气难平!康熙要是知道刁难的还是自己的儿子,那皲裂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可惜见不到,“恩,朕知道了。”
何柱儿愣了愣,皇上竟然这么平静?这不对吧?
婉蓉之所以这么平静,除了因为康熙松口以外,更重要儿子伺候老子不是天经地义吗?她也不能这么快打了皇阿玛的颜面不是?
到了傍晚康熙终于让她们俩回去,康熙望着婉蓉离开的背影,深觉她倒是挺忍的,就怕是个不知好歹,他不希望儿子的一番深情遭到辜负,更不希望儿子因为一个女人变成昏君,目前看还是可以的。
惠太妃回去后就发现荣太妃她们都等着在,“惠姐姐你可回来了,今儿你进宫,太上皇到底为何事?”她们才不信太上皇真是气病了,他的心不知多强大。
“各位姐妹也别多问,问了,我也不能说,你们一一去了就知道!”她过了这么精彩的一天,这么能忍心不让她们也精彩精彩呢?
众人见她怎么也不可说,心里更不安了,第二天荣太妃怀着忐忑的心情去,等到了马上就明白惠太妃昨儿的心情了,又折腾了一下午,第三天宜太妃也一样,就这么过去了五天,允褆允祉允祺允禩他们见额娘这么的忧愁,心里很奇怪,问了额娘,她们也不说,皇上至今也没上朝,他们也很担心。
他们纷纷跑去找高御医想问问情况,高御医得了康熙的话,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各位王爷,皇上高烧已退,可腿上的伤最好两个月别走路,还多休养休养。”高御医装作心虚的撇开眼神。
“真的只是这样?”允禛他们可不信!
“臣有必要说谎吗?”高御医装作底气十足,却下意识手捏成拳头。
允禩他们观察入微,“高御医你要是不想说呢?爷想小十会想好好跟你锻炼锻炼!”允禩威胁高御医。
“高御医你要是不告诉爷,可别怪爷不客气!”允俄十分担心皇帝哥哥的病情。
“各位王爷,这种事你们让臣如何敢开口?说出去太上皇能饶的了臣?臣先行告退,有问题你们去问太上皇或者皇上。”高御医连忙讨饶后,一溜烟的跑了。
允褆他们面面相觑,看来这病还挺难言之隐?
他们还想着是不是去看望一下皇阿玛跟皇上?
还不等他们去看望,婉蓉得知了这五天胤礽的遭遇,觉得康熙这是上瘾了吧?她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小心眼,太闲的话找点事他做就是了!
“何柱儿分别去允褆他们府上传旨,传朕旨意……”婉蓉想着既然皇阿玛您要玩,不如来点大的?反正您都闲的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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