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乖乖练字,一个悠哉的看书,如果不是这件事太骇人听闻,说出去准被当疯子烧死,他绝对不会如果冷静,两人一起用膳后,“还不回去?”婉蓉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可不行。
婉蓉一脸茫然,这是她的房间,她为什么要走?
心事尽显的婉蓉,太子爷发愁的揉揉眉头,“孤再提醒你一遍,你现在是孤,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是你,而是孤,你才落水,就在后院过夜,皇阿玛知道会如何想孤?”这毓庆宫里不是完全安全。
婉蓉这才想起来如今自个是太子胤礽,“那妾身先告退。”婉蓉爽利的起身,毫不眷恋的走到门口。
“等等,你……你的闺名是什么?”太子爷不自然的手握成拳,挡在嘴边,仿佛要遮掩什么似得。
婉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为何如此看着孤?孤如今成为你,如果不知道你的名字,别人唤孤,孤都不知道,岂不是让人怀疑?”义正言辞的话语与那微红的耳根,完全背道而驰。
婉蓉也不揭破他,她一个小小的格格,谁会找她?只是没想到他还如此纯情?
“妾身闺名婉蓉,爷可记住了?”婉蓉故意弯腰低头在他耳边附语,热气吹打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
小太子殿下被撩的面红耳赤,心噗咚噗咚乱跳,“你……你大胆!”才经历人事不久的小太子,何时被如此撩过?
“妾身是照着爷的话做的哦,妾身告退!”撩完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潇洒的离开。
徒留太子殿下一个人在懊恼,明明他才是男人,才是主宰,为何被她夺取主动权?肯定是因为身体的原因,
小太子殿下绝对不承认自己撩不过一个女人,男人的尊严最重要!
婉蓉好心情的迈着步子,在现代二十六年里,恋爱还是谈过几次的,对付如今的小太子,她算得上是老司机,能撩的机会不多,既然互换,总得收点利息不是?
可惜人会忘记,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第二天天还未亮,婉蓉抱着被子睡得正香,何柱儿准备好洗漱一切,瞧见主子爷这豪放的睡姿蹙了蹙眉头,“太子爷该起了,等会要早朝了。”
迷迷糊糊中的婉蓉压根没听清楚何柱儿的话,“宁雪还早嘛,再让我睡会。”
宁雪?又是这个女人的名字?到底是谁?他一直伺候太子,并没有见过此女,“太子爷请问宁雪是谁?”
婉蓉瞬间清醒,“没什么,只是做了梦。”婉蓉很自觉的自己起来穿鞋穿衣,完全不用何柱儿帮忙。
何柱儿吓得脸色发白跪在他面前,“请太子爷恕罪,可是奴才哪伺候的不好?”如果被太子爷厌恶,他会过生不如死。
婉蓉扣纽扣的手顿了顿,“你别慌,孤没觉得你有什么不好,只是孤觉得孤应该像皇阿玛学习,要学会自律,何柱儿你进宫不久就成了孤的哈哈珠子,一直伺候孤,你为孤做的,孤一直铭记在心,只要你记得自己的主子是谁,有孤在的一天,就有你的一天。”婉蓉可不像真太子,不懂得往往这些小人能起很大作用。
何柱儿觉得自己以前受的委屈都不是委屈了,太子爷自小被皇上娇生惯养,气性不小,但也没真虐待过他,顶多让他受点委屈,看来之前主子还是太小,如今知道体贴他们这些下人,“太子爷奴才谨记。”从他伺候太子爷的那天起,他的一生就跟太子爷绑定。
何柱儿伺候他用早膳,好在婉蓉并不挑食,吃什么都可以。
而真太子早已习惯这个时辰起来,宁雪相当诧异伺候主子用膳,红唇张张合合几次愣是没问出口,见主子并没有如以往开口问自己,实在忍不住。
“格格你今儿怎么起的这么早?难道是因为太子爷昨儿来太兴奋?平日里,日晒三竿,奴婢怎么叫,你都不肯起。”也是因为毓庆宫目前还没有女主人的原因,不用晨昏定省。
太子爷被惊到了,还有这么懒得女人?“以后孤……我都会如此起。”多年养成的习惯,无法改掉,那女人不会上朝迟到吧?真要敢,孤非砍了她。
太子爷越想越不放心,浑身散发冷冽的气息,宁雪被吓得瑟瑟发抖,不就是早起么?格格为什么如此生气?
婉蓉怀揣着不安的心情去上朝,好在今儿并未发生什么事,康熙也没有提出什么问题让她回答,听到李德全宣布退朝,她彷徨的一颗心终于放回肚子里。
婉蓉怕漏出破绽今儿在朝上未开口,她不开口其实也是最大的破绽,太过安静,就连索额图都觉得奇怪,退朝快步追上来,准备关心一下。
却被大阿哥胤褆捷足先登一步,“太子,大哥昨儿听说你落水,你怎么为了个格格如此不小心?说出去有失体统。”他可是吃足了嫡庶之分的苦,抓着机会绝对不会放过。
虽知道历史上大爷党跟太子党是死对头,但也真如历史一样,这是个蠢货,竟然大庭广众之下揭开此事,太子爷丢脸,他就能在康熙那落得好?不怪最后下场悲凉。
索额图眼睑半微,气势凌厉的走过来,明珠也随即跟过来,婉蓉伸手示意索额图不要开口,“大哥教训的是。”婉蓉谦和有礼的赔了个不是。
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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