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都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戴项链是什么时候了,虽然最近几年因为搬离那个家后好了很多,但脖子上不喜欢戴东西的习惯却一直没有改变。
看到沈宵拿出那条项链的时候, 江子溪本以为自己会非常抵触的,但没想到更多的却是惊喜与温暖。
说不上是什么感受,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来的信心,但江子溪就是非常笃定,任何人都可能伤害她,但只有沈宵,只有他永远不会伤害她。
第一次,江子溪对自己曾经的阴影和恐惧做了个简单的告别,她认真而又仔细的看着戴在自己颈间的链子,眉眼间再无曾经的害怕,有的只是坦然和幸福。
见江子溪看的认真,沈宵脸上的表情顿时更加柔和,他伸手轻轻抚了下她的发,低声问道:“喜欢吗?”
听到他的话,江子溪放下了手里的坠子,抬起头看着沈宵,难得孩子气的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对他勾了勾,示意他靠过来。
沈宵乖乖地把脸凑了过去,接着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感觉脸颊微微有些痒,一个温热而又轻柔的吻擦着他的脸划过,不等沈宵有什么反应,江子溪的唇已经移到了他的薄唇上。
两唇相印。
起初只是一个如同羽毛一般清浅的吻,但也不知是谁先动手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相贴,渐渐地演变成了狂风骤雨一般的激烈的吻,沈宵的手垫在江子溪的后颈,在掠夺与索取的同时却也不忘保护她不会被磕碰到。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也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江子溪的脸已经红透了,她的呼吸有些微喘,一双漂亮的眸子在灯光之下 比颈间的钻石还亮眼,勾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她的声音有些微哑,没有了往日的清冷,多了几分难掩的撩人。
沈宵听到她轻声在耳边道。
“很喜欢,但更喜欢你。”
他的眼神暗了暗,什么都没说,将人打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关掉了灯。
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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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宵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江子溪还在睡,他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下楼给她和两个孩子买早餐顺带晨练。
等他拎着早餐回来时,却发现家里一大两小正围在餐桌上,不知在将偷吃什么东西,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三人齐齐抬起头朝着门口看去。
看清楚他们脸上粘着的蛋糕,沈宵顿时就明白他们这是在偷吃什么了,应该是他昨天放在冰箱里的那个红心蛋糕。
江子溪见自己带着两个小朋友偷吃的样子被沈宵看到了,颇有些心虚的恶人先告状,理直气壮控诉:“居然偷偷在冰箱里面藏了蛋糕,太过分了,要不是我们刚好发现,你是不是准备自己独吞整个蛋糕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是与沈宵相处,江子溪就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幼稚。
就比如刚才脱口而出的这句控诉,换做以前江子溪是怎么也不可能说出口的,还有什么撒娇之类的更是想想都觉得一阵恶寒,可这些曾经她以为自己终其一生都不会做的事情,却在遇到沈宵以后不仅做了,而且做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了是怎么回事!
沈宵哪儿能不知道她在虚张声势,他换好鞋子走进厨房,路过江子溪和两个小朋友的时候,伸手逐一在三人头上抚过,个子最高的江子溪也没能逃过,不知怎么的,江子溪忽然就想起昨天晚上……
待到沈宵把买来的粥都放进碗里后,转过头就发现江子溪的耳朵和脸颊有些泛红,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凑过去,用仅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小声说了句什么。
就见原本还只是耳朵尖红到滴血的江子溪此时脸上的红晕更浓了不说,甚至开始朝着脖颈处蔓延,她有些恼羞成怒的骂了句:“霄哥你的脸呢!”
面对江子溪的问题,沈宵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将他们娘仨面前桌子上啃了一半的蛋糕端了起来,重新放回了冰箱里。
“大早上吃这么甜腻的东西不好,还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要拉肚子的,先吃早饭,买了你最喜欢的八宝粥多糖,舒舒的小米南瓜和小锐的水果银耳粥,蛋糕等晚上再吃。”
说着,沈宵将厨房里装着粥的碗端了出来,江子溪对两个孩子做出了一个无奈的手势,揉了揉发烫的脸,转身也进了厨房帮忙拿餐具。
吃完早饭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沈宵开车先将两个小朋友送到了幼儿园,又把江子溪给送到了公司,这才重新回了家。
他刚到家没多久,陆明远就拎着一大堆东西赶过来了,两人进了书房。
陆明远拿出自己的笔记本推到沈宵面前,脸上神色不无兴奋的道:“马大富和黑马的人这两天简直是下了血本了,花了大价钱请了几个千万粉的大V下水带节奏,从昨天下午起,一直霸占热搜前三就没掉下去过。”
沈宵看了下电脑上的内容,眼中露出了一抹笑意,问道:“我听说,他好像和葡萄卫视一档访谈节目约了访谈。”
听沈宵提起这件事情,陆明远脸上的喜色收敛了几分,点了点头,肯定了沈宵的说法。
“是的,就是葡萄卫视的《访谈录》,马大富上午已经去葡萄卫视录制节目,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最迟这两天就会被播出了。”说到这里时,陆明远脸上的神色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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