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没动作,但是薛语堂不相信啊,当即又朝其他地方开枪。
一枪两枪三枪……
直至他那子弹没了,要去找枪,就不知道被谁先扑上去一拳朝他脸上打去:“都是你,害得我跟家人分离!”
他没了枪,刚才又还要大家跟着他一起陪葬,所以现在即便是他的那些亲兵们也没有办法再像是从前样效忠他了。
他们追随他只是因他许了似锦前途,可是就在刚才,他却要带着大家一起死!
没有了利益,反而要赔上性命,再加上他近来的种种行为,早就让大家心中生产不满了。
而刚才他开枪朝雷打过去的这举动,无疑成功的激起了大家心中的不满。
没了那些亲兵,没有了枪,他薛语堂也就是寻常凡人一个,谁会怕他?
所以当这个警卫上去打了这一拳,不但是没人来劝阻,反而有着更多的人上前去殴打他。
都说人多了唾沫能淹死人,而这么多人你一拳我一脚,薛语堂只要不是金刚不坏之身,根本就撑不住。
所以季墨亭都没去看理会他,而是朝旁边那些兢兢战战朝自己看过来的士兵们看过去:“电话还能打出省么?”或者可以发电报也行。
“好……好像不行。”外面的线路都被薛语堂下令给拆掉了。
“不行就算了。”季墨亭直接走近大厅,扫视了一眼那十几个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姑娘,微微有些惊讶,不过也没多待,直接上楼去将薛语堂的办公司里拿纸笔写了一封信,让桂花带着出城去。
她只负责先锋,善后这个问题还是要靠后面的部队,所以让桂花去给后面的人送信。
等她下楼来,薛语堂已经断气了,七窍流血,死相有些惨。
季家的人长时间处于那种精神高度紧绷中,现在薛语堂死了,也都松缓下来,大家席地而坐,等着季墨亭带他们去鹤州。
所以见到季墨亭,季大就爬起身来,赶紧要去询问季墨亭什么时候走?要不将就薛语堂准备的船?上面还有不少钱财,完全可以让他们季家重新恢复以往的辉煌。
然而他还没靠近季墨亭,就听季墨亭从善如流的吩咐着薛语堂留下的这些人,里面还有不少师长。
“去开城门,码头那边的禁戒也撤掉,京海将由鹤州政府来接管。”她说完,美眸将这几位师长扫视了一遍:“你们有意见没?”
有也不敢说啊。
不过就这几十年间,京海政府换了好多位领导人,就盼望着这是最后一次了。
大家各自领命去办,季大这才得以挤到她的身前来,“阿亭啊,你看,那薛语堂船上的那些东西,能不能给我们啊。”
“给你们?”季墨亭觉得自己可能幻听了,不然大伯哪里来这么大的脸?那船上的东西大多是从宫里搜刮出来的,上千年的古董都有不少,这些东西当然是以后建了博物馆后放进博物馆去的。
反正,怎么也到不了季家的头上。
可是季大却陪着笑道:“这不是那什么精神损失费么,我们这么多人,被软禁了这么久,肯定是要赔点损失费的嘛,薛语堂现在死了,那他的东西当然就是我们的。”
“呵呵~”季墨亭觉得无法跟他沟通,只招收叫了一个警卫过来,“先把他们送回去,还有原来的户籍登记册和土地房屋登记册子都找出来。”
现在京海这么多空房子,许多人家都搬走了,少不得有人要乘虚而入,所以现在将册子收好,也省得到时候少些官司。
至于季家的人,哪里来哪里回去。
大家本来都期盼着季大能给带回好消息,就算不给他们赔钱,那工作肯定有的
季老太太不顾现在满裤子的屎尿,都要记得给她的乖孙季梓博讨个好工作,“阿亭啊,我听说财政最吃香,你先让他们把那财政部长的位置留着,等梓博大些了,让他来当。”
脑子有毛病?季墨亭暗自翻了个白眼,一面清了清嗓子:“京海的确很多工作单位要重新招聘人,你们谁要是觉得自己能胜任,都可以去应聘,至于能不能聘得上,看个人的本事。”
她说完,朝着屋子里那些姑娘也看过去,“你们也可以应聘。”
季老太太只觉得季墨亭这等于白说,他们季家的人跟那些人能一样么?也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立马就朝季墨亭骂起来:“你个没脑子的东西,我就说你是赔钱货,你妈还不乐意,这薛语堂是你杀的,这京海是你从他手里抢回来的,就该是咱们季家的。”跟那慕云深什么关系?
季墨亭见着是说不通了,立即朝身后的警卫瞪了一眼。
那警卫赶紧招呼着人将季家的人给赶回去。
一路上少不得季家人的骂骂咧咧。
这让季墨亭有些后悔,早知道留个雷别拆,炸死他们算了,一了百了,省得他们以后再去找爸爸妈妈的麻烦。
当天晚上,京海那边随季墨亭后面跟来的队伍就进了城,然后先将这里的通讯水电修好,一部分人将薛语堂搜刮来的财物整理,但凡是宫里流出来的都暂时放在这大帅府中,由着京大考古系的教授们赶回来帮忙修复管理。
京海归入鹤州版图下的消息一传开,很多京海本地人都拖家带口的回来,到底是外地讨生活艰难啊,如今京海既然能安定下来,他们当然愿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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