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了一个月,看到她了,还不是跟饿了一个月的老虎看见小绵羊一样,怎么可能能饶得了她?
她生气:“傅司翰,老娘又不是女表子!”她一向都是有脾气发脾气,从不藏着掖着。
傅司翰笑:“你还没跟我分手,你是我的女人,花不花钱都能干!”
薛苒苒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这是□□你知不知道,臭流氓臭流氓!”嘴里叫着臭流氓,也没有叫他滚开的意思。
“刚才谁哭着喊着说你怎么现在才来,你死哪里去了,哼哼,口是心非。”傅司翰手里没停,裤子已经叫他拔了下来:“衣服自己解开。”
湿成什么样了,嘴里还说不要不要。
两人一旦熟悉到这个份上,薛苒苒觉得自己说再多就是浪费口舌。
冬天的衣服厚,不好脱,不然按他猴急猴急的脾气,肯定能一把撕开的。
她很识趣,自己脱掉了。
傅司翰笑笑从上面压下来,一点一点的品尝她。
他得到了薛苒苒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一路上水没喝一口东西也没吃上一口,等的可不就是这口好的。
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了一起。
薛苒苒忍不住悸动,下意识的抱紧他缠着他,回应他一个又一个动作,两人没羞没躁的纠缠在了一起。
她环住在傅司翰腰间的手能感觉出来他瘦了一些。
是的连脸上的肉都少了一些似的。
屋子里面太热了。
薛苒苒叫他弄的几乎要咩咩叫出来,真是丢脸。
最后两人抱着相拥在了一起。
反正这个时候了,谁也不会嫌弃谁脏。
薛苒苒仰着头,唇覆在他的唇上,一点一点地往里面塞舌头。
“又要挑逗我,嗯?”
早知道她就不要这样了,他很快就翻身覆上来,一次又一次,这一次比上次到达巅峰的时间更久,等下来的时候,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浑身都是湿透透的,还不想动。
薛苒苒怕他把自己抱到浴室里面洗澡又要再来一回,环住他的腰不让他动。
两人就这样没羞没躁的贴在一起躺着,等到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八点种。
傅司翰醒的早,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竟然就一直这样看着她。
卷翘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略显丰满的唇。
昨天她用唇瓣扫过他身上很多地方,他现在还记得那种触感,一辈子都不会忘。
.......
后面她又跟傅司翰吵了一架,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左右要跟他分手。
他再好,她也不满意,左右不满意,分开了才是好的,就在两人一起去山上拜菩萨的时候,她跑掉了。
其实傅司翰已经在筹备婚礼了。
这次不像上次,傅司翰知道她肚子里面有了四个月的身孕,她自己不知道,还逞强要往外面跑。
可能是离家出走的套路玩了太多次,这次她很轻易的从他那里跑掉,傅司翰冒着大雨开车下山去找。
怎么找得到,她是有心避开他的。
傅司翰的汽车刹车系统被人做了手脚,刚好在一个错车的道上,碰到了一个大车司机疲劳驾驶。
他的车掉进山崖下面去了,刘洋他们找到他的时候,其实都没有生命体征了。
薛苒苒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去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那个世界没有杨笙没有傅司翰,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找工作,住在小小的出租房里。
她长的变了样。
那个女孩子的性格开朗活泼,至少不像她这样阴郁,她总是看待问题最好的那一面,这也影响到了她。
她觉得新生活这样开始没什么不好的,但是恐怕自己再也没有办法跟傅司翰在一起了,他会有一个重新开始的感情,而故事的主角竟然也是自己。
这样挺好,她不会有一个不堪的过往。
第79章 正文番外一
傅司翰和薛苒苒的婚礼是在第二年的秋天举行的。
春天怕下雨, 夏天又太热, 冬天太冷, 还是秋天好。
其实傅司翰想说, 一年四季哪一天都行,不管哪天,总不能叫你冷着冻着热着或者淋到了雨。
她骗不,她选好了秋天就一定要是秋天。
“你总不能叫来宾冷着冻着热着或者淋到了雨。”她骄傲而又倔强。
傅司翰觉得自己犟不过她, 更何况自己没有执念是一定要在什么季节, 他不太会为这种小事情跟她争执,并约定好家里的事情有99%的事情由她做主。
薛苒苒起初挺开心自己居然有99%的自由权能有决定家里大部分的事物又谁来决定, 后面发现这个1%的自由度其实很大, 很大一部分程度, 这个1%是存在的。
结婚的时候傅司翰给她订制了一个相当大的钻戒, 是之前送的五颗钻戒以外的钻戒,硕大的戒指简直要把人的手指头给压折了。
薛苒苒一度觉得他是乱花钱。
“这怎么会是乱花钱, 钱挣来如果说不花出去, 是有大罪过的!”傅司翰在这方面比她固执的多, 有钱人患得患失的心里让他觉得, 能在自己富有的时候给她更多的,就丝毫不要吝啬。
他存了一些东西,哪怕是公司不行了,也能让她无忧无虑过下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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