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想陪床!
一般陪床不是家属么。
薛苒苒做出要敢王选走的架势了,她晚上还想跟爸爸聊会儿天,刚好隔壁病床那人晚上回家睡去了。
王选没有要走的意思:“晚上我陪陪老师,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睡不好美容觉。”好给力的理由,薛苒苒差点就信了。
薛苒苒硬是把王选给赶走了。
等王选走之后,这下轮到薛爸爸来“审问”她了:“怎么了,有话要跟爸爸说?”
薛苒苒把老房子要拆迁的事情说了一遍,顺便把自己对小姨的疑惑提了提,她不知道为什么小姨在母亲去世以后,会对爸爸有那样的恶言,并且当时她深以为然,觉得只有小姨才是向着自己的。
“爸爸,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总觉得小姨好像针对你。”
薛爸爸噎住半天说不出话来。
“爸爸,我想知道真相,当年要不是小姨一个劲的挑拨我跟你的关系,后来我们关系也不至于这么疏离,她到底有什么不爽的,可以直接冲着我们来,干嘛玩阴的,而且我觉得她对我,对妈妈,都不是很有善意。”
其实薛苒苒也猜到了一点,只不过不敢确认而已,有些话还是要薛爸爸自己说。
果不其然,薛爸爸难堪了很久,还是把他跟小姨之间的过往说了出来。
其实在他是在跟薛妈妈结婚以后认识的小姨,哪个时候小姨真的还特别小,比薛妈妈要小好几岁,在薛爸爸眼里,小姨就跟个小孩子似的。
因为妈妈只有小姨一个亲人,而且两人经常在一起做生意,算是从小一起吃苦长大的,感情自然要比寻常姐妹要亲,当时薛妈妈就有跟薛爸爸说,不管以后怎么样,都要薛爸爸照顾好小姨。
薛爸爸确实也做的挺好。
但没想到小姨误会了,竟然三番四次的挑起爸爸妈妈之间的感情纠纷,因为一些很小的矛盾,甚至多次在妈妈面前怂恿她跟爸爸离婚。
这简直是无语极了。
没办法说明小姨这么做的用心,总之就是,看不得别人好,其实自己身边这样的人也不少,比如那个铭铭,这种女人总是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总之都是她的才好。
小姨在任何方面都比不过妈妈,两人合伙做生意,也是以妈妈的主张为主,最后妈妈找了个男朋友,样样都很优秀,心里不平衡了呗。
最后爸爸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说:“我记得你妈妈有个很要好的朋友叫陈贤的,她比较清楚小姨跟妈妈的事情,如果你想知道就去找她跟你妈妈的事情可以问她,她的电话我好像有的,之前她女儿想要考美院找过我.....不过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跟小姨扯来扯去,她总觉得那栋房子她们姐妹两都有份的,要是拆迁,赔了钱没有她的份,她肯定是要纠缠的。”
薛苒苒:“......爸爸,我只是想把自己应得的那份拿回来,之前叫小姨帮我收房租,我给她的工资也不低,她中饱私囊从中间弄走了不少钱,她要是真的有困难给我说就好了,但那些钱,她都拿去澳门赌博和给表妹买奢侈品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弄走了多少,总之现在我能要到就要要,要不到——”
薛爸爸打断了她:“你还能要她坐牢不成,你知道吗,当初你妈妈收走她那部分房子是强制性收走的,因为那会儿她就经常赌博,所以你妈妈给了她一笔钱,然后叫她帮忙管理房子收房租,现在房子要拆迁了,你小姨的工作也会没有了,到时候她怎么办?”
没想到小姨还是个惯犯,以前就经常赌博。
不过那会儿薛妈妈经常在外面做生意,她的事情其实脑子对金钱少根弦的薛爸爸也是一知半解,据说那位叫陈贤的阿姨比较清楚。
从穿越过来以后,大部分时间都在病床陪房的薛苒苒觉得自己大概有个陪床命,她已经习惯在医院里面支着小床睡觉了。
这个医院还是单位附近的医院,比较老旧了,很多病人白天在医院打吊瓶,晚上就回家住,薛爸爸的情况比较特殊,心脏有问题,医生不敢让他回家,晚上必须要在医院过夜。
一到晚上,楼下的夜市就吵起来,晚上熙熙攘攘的全是人群。
身下的行军床是从楼下租来的,摆在薛爸爸的病床旁边,睡着很不舒服。
薛苒苒翻了半小时都没睡着。
这回轮到薛爸爸不好意思了:“囡囡,要不你回去睡,爸爸没事,医院里面还有护士呢,你回去睡。”
薛苒苒回来以后家门都没进过,就一直在这里陪他,他虽然心里很安慰,但也觉得确实辛苦女儿了,她难得回来一趟,却要在这个陪他。
书里面说薛爸爸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跳楼的,薛苒苒寸步不敢离,说:“我没事,我就是习惯了晚点睡觉,您要是困了自己先睡,这么早我还睡不着呢。”现在才十点半好不好!
外面响起来敲门的声音。
薛苒苒一惊:“谁?”
外面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傅总叫我送点东西过来。”
薛苒苒汗毛都要乍起来了,怎么又是他啊,他能不能不要这样无孔不入,现在对自己越好,以后要是分手撕逼起来,自己会不会越伤心?
她是从小到大对别人都很有戒心的人,从妈妈过世以后,对任何人都留点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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