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的名字是:大快人心!原配殴打小三,当街扒衣拳打脚踢。
视频不到五分钟,王向东很震惊。也忽然想起那晚接到的那通警告自己老婆的电话。
他将手机扔在副驾驶上,望着车上那张俏丽纯真的照片有些出神,这件事真的是裙裙做的吗?雇人殴打诬陷她是小三,这样的视频任谁看到都不会起疑心吧?
王向东的手机不停的震动,是家里打来的,他整理了下心情:“妈,什么事?”
“向东,我和你爸手机上收到了一个视频,你舅他们也都收到了,美梦,她还好吗?你们有没有联系?”
“妈,这个事你们别管了”:王向东心烦意乱,又有些无奈的补了一句:“她……被人诬陷的”。
“那?”:蓝芩的话音未落,通话已经被挂断,不过听说被备诬陷的,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下了些,急忙给自家几个收到视频的亲戚打了电话。
王向东明白事已至此,他也无力挽回,想到了外婆去世时,俩个人跪在病房里的场景,发动了车子。
我和微微说要先请一周的假,微微没有多问,让我好好休息,先从之前没有休完的年假里扣除。
她大概以为我是受了视频的打击吧,想起那样的侮辱和殴打,我怎么能一笑而过呢?
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呆在医院里,陪爸爸做一些康复训练,每天会陪着他在医院的广场上散步,我爸之前当过兵,退伍后在家做了些生意,身体素质还不错,所以恢复的也不错,医生都夸我爸是因为心理乐观,心态好,有决心,一般心脏病和中风并发的中老年人,即使抢救过来后,眼鼻口歪也很难恢复。
爸眼鼻口歪的初期,只能吃些流食,哥会和我轮流着喂爸吃粥、喝汤,知道他说话吐字不清楚,哥孩子气的故意去逗爸,爸只能干着急不断的去训练自己吐字发音。
一个已为人父的大男孩,一个子孙绕膝的老男孩,冷相处了这么多年,却在病房里彼此都不说破的修复着父子情。
爸爸和哥哥脸上的笑容温情又有感染力,令换药的小护士也经常乐呵呵的出病房。
爸爸是一开口说话就会笑的人,我在他的影响下也有了这样的一个习惯,不过偶尔我也会有奇怪的念头蹦出来,贪心吧——我要真的是亲生的就好了,遗传他那些乐天的基因。
趁着他们俩个人在斗嘴的间隙,去了心理科,开了些之前扔掉的药,遗传性抑郁症,那些药吃下去好像没有什么感觉,可能只是我自己感觉不到。
出电梯的时候,在走廊上看到一个背影,像极了王向东,我想大概是幻觉,恩,一定是幻觉,如果说现在我最不想看到谁,他一定是排在第一个。
在医院呆了半个月,办理出院的那天,叶子她们也来了,我没有在家多逗留,吃完饭就和她们一起回了南京。叶子说请律师朋友搜证,花了一些钱,搞到了些录音。
我戴着耳机听了那些录音,是当日打我那几个妇女当中,谩骂最大声的那个人,絮絮叨叨言语重叠,好像是被人指着刀子逼着说一般。
将孔裙裙给了她多少钱,怎么交代她去做的……诸如此类的情节,她又复述了一遍,将我心里隐藏的那股子怒气全然的挑了起来,同为女人,怎么心肠这样的歹毒。
“美梦,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美梦,我们支持你,什么都别怕”
她们脸上的神情比我还坚决,认真。有这样的闺蜜,真是一件幸运的事情,我不由的笑了下:“先不急”。
叶子一脸担忧,摸了摸我脸上淡淡的疤痕:“你可别做傻事啊”
“实在不行我们找人先揍她一顿,出出气,傻事不能做,我订婚了,我的婚礼,你们一个都不能落”:莫莫笑着摆了下手,那枚钻石戒指,在我看来夹杂着心酸。
我知道她和张引之间发生的事情,真的讲不出恭喜,只好转移下话题:“揍人只能出气,不能解决问题,这个事,你们就别担心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再将她们牵扯进来,孔裙裙这样的人,还是让她们避开些好。
叶子无奈的摇了下头:“这些话你对小纯说吧,我可管不了她那个小太妹!你真的是上班上傻了,那份果断能用在私人事情上就好了,这样温吞的性格怎么不吃亏”。
我承认,有时候我处理自己的事情,有些温吞,我这个人喜欢往多了想,任何事情,在我看来,问题和解决方法是多面并存的。
如果我有小纯太妹般的行事性格,孔裙裙这样的人大概我会见一次打一次吧!
小纯在加班赶工活动的海报,发了信息给我,晚上要来我家吸猫。被她的短信逗的笑了起来。她们几个轮流宠着大佬,大佬是一只幸福感爆棚的猫。
不想再去延续会让人沉闷不愉快的话题,以后都不想在我们的谈话间提到孔裙裙和王向东,我回了信息给小纯,告诉她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到南京,又看向莫莫无名指上的钻戒:“婚期不会也定了吧?”
“美梦,她的婚期定在正月十七,你说要不要这么赶?”:叶子笑了起来:“我看你们家张引被你□□的服服帖帖的,他敢不要你吗,这么恨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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