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戚大抵带着潇洒的姿态倒了下来,躺在一旁,笑了起来,我们俩个人相望无言,唯有舒心的大笑。
自在又惬意,一瞬间所有的烦恼都放下了,这白茫茫的雪让我的心变得很宁静。
不时有人经过,被我和老戚放荡不羁的笑声感染,也都尝试着倒在厚厚的雪地上体验着。
“美梦,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声很有感染力,让人听见心情变得很好”:练珍又伸出手将一旁的戚先森拉了起来,指着地上的人形坑笑道:“老戚,你说是吗”?
戚先森目光清亮的望着我,拍了拍身上的积雪,笑了起来:“练珍,你也可以试下”。
“是啊,你和孔凡名也可以试下,很好玩的”:我笑着提议,孔凡名放下手里的单反,拍了下我帽子上沾的积雪:“幼稚,不要将我们三个快要奔四的人带坑里去”。
“怎么幼稚了?什么奔四”:他眼神里想尝试的兴致,表现的很明显,非要端着,我冲一旁的老戚挑了下眉,将孔凡名手里的单反拿了过来,老戚接了过去,孔凡名还没有反应过来,见我忽然凑上前去,一个脚步倒退踉跄,径直的倒了下去。
原本是想着推倒他,让他感受下倒在雪地的感觉,没想到他倒下去之前,将我也拉了过去。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雪地上能听到很沉的一声闷响,我扑在他的胸口。
孔凡名咧嘴一笑,双眸间涌动的笑意好似浮动的星光,一旁凑热闹围观的行人,拿着手机也不知道在拍什么,我急忙的想要起身,一个脚滑,被刚站起来的孔凡名拦腰扶住了。
“好玩吗?”:孔凡名眼神里的笑意正浓:“还说你不幼稚”。
我没好气的推开他的手,从他的怀抱里走开。孔凡名拿着相机,对着地上的坑印拍了一张,笑而不语的走在前面。练珍走了过去,笑着提醒:“刚刚你们倒下去我拍了好几张,你该看看你们俩个人的表情”。
孔凡名闻言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我走了过去,看到了那几张我倒在他身上的照片,真是狼狈死了,想要按删除键删掉,他故意将相机举了起来:“喂,孔凡名,相机给我啦”。
“美梦,你就别纠结相片的事情了,你和凡名的合影很有喜感”:练珍拍了下戚先森的肩膀笑了起来:“老戚,你觉得呢”?
戚先森不以为然的说:“容易教人误以为是情侣”。
“孔凡名你听到没有,我可不想被人误会”:孔凡名将相机举的很高,我跳了几下,怎么也够不到,只能看到他嘴角的笑意。
“你是怕被谁误会,他?”:孔凡名看向一旁的戚先森
“不是”:横竖够不到,我有点气馁,站在了一旁:“算了,算了,爱删不删,到时候孔裙裙看到乱讲,别怪我没提醒你”。
孔凡名笑了起来,将相机拿在手上,搂过我肩膀宽慰道:“放心,我的李总监”。
下雪天爬山没有想象中的清冷,有趣好玩的事情很多,我的注意力很快被其他登山客转移,不再去纠结照片的事情。
不时的有年轻人,在身底垫着滑板,人趴在上面,顺着雪道往下滑,一边滑一边大笑尖叫着。惹的我们和路人为他们的这份勇气拍手叫好。
山上的道路上被来往的行人踩出了人行道,不过走在上面会感觉有些滑,所以踩着雪走路的人比较多。
这一路爬山,我摔了好几次,每次练珍都哄笑一番,孔凡名挖苦的同时,还不忘拿起相机拍上一张,气的我汆了好几个雪球扔向他。
幸好穿着护具,不然回去得青一块紫一块了,戚先森见我有些气馁,在一旁又伸出手,让我拉着他的手慢慢走,我自嘲又想哭的笑了下,妥协的拉着他的手:“再把你带摔了怎么办?”
“我比较耐摔,等下,你这边的护具松了”:戚先森笑容晴明,像邻家大男孩般,带着一丝儒雅。
一路走走停停,大概有三个小时左右,我们终于爬到了山顶。后面兴许是拉着戚先森的手走,没有再摔倒。
我们四个人站在山顶,眺望着远处,整座城市银装素裹,美不胜收,雾气氲氤,如梦似幻,教人忘了时间。
“凡名,请别人帮我们拍一张合影吧”
练珍提议道,我和她站在中间,他们各自站在一旁。
大雪洋洋洒洒,一直下,落在每个见过它的人身上,太阳出来后,它会慢慢消融,我把那个将自己生活弄的一团糟的李美梦埋在里面,我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管它好的坏的,我都会去面对接受。
我,李美梦,以后要为自己好好活——我站在那里,双手抱拳闭着眼睛,默默地的在心底暗自发誓。
“李美梦,想什么呢?不会是在想怎么报复裙裙他们吧?”:孔凡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旁,声音探究的问
我望着他的侧脸,他仍旧看向远处,笑了起来:“我和他们梁子结下了,一时半会也消不了,慢慢来呗,今天算是例外,以后我会离你们孔家人远些的”。
孔凡名一把搂过我的肩膀,像是男生哥们之间那般仗义爽快:“我帮你”。
“我不信你这么好心,算了算了,今天练珍和老戚都在,不说这些煞风景的事情,我和你今天讲和一天”:我拍了拍肩膀上的手,他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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