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殊昀很少这样委屈巴巴。
他隐隐觉得余笙还在为着前边的事儿生气,这得一下哄好了才成。
他的这种可爱仅限于面上,手里的动作极具侵略性。
年殊昀左手绕到余笙的腰后,往自己这边一揽,余笙的双手就撑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倒像是早有预料,不急不慢的看着他,青葱般的手指便一路下移,扣在了他的皮带上。
年殊昀呼吸一滞。
但余笙只是两只手将挂在他腰上的皮带捋顺,一只手抓住皮带的绊扣,帮年殊昀将皮带系好。
末了还恶作剧似的故意使劲一抽,勒得他一吸气,随意扎在腰间的衬衫褶皱更多,一道一道的带着阴影,从上方的宽敞到下方的突然收紧,衬得他腰更是窄。
盈盈一握。
腰部一周的衣服皱隙里的阴影更是在视觉上又消减了宽度。
余笙觉得用这么个形容词不太好,带着奢/淫旖旎的气息,自己如同一个荒废度日的昏君一般。
年殊昀看出了她的走神,一双手掌带着炽热贴在了余笙的腰际,她被腰间酥酥麻麻的触感和幽然的滑动带回了现实,一看年殊昀眸色渐深,喷在自己鼻尖的呼吸也愈发的沉重且不规律,便知道自己玩过头了。
于是将腰带抽松了些,抓住自己腰侧不老实的两只手,甩向了年殊昀,没好气的故意提高了声调,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窘困,“一大清早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年殊昀也是个有分寸的人,微微一笑,长臂往前一伸,把余笙往自己这个方向一带,就结实的将她圈在了怀里,两条胳膊挂在她的脖颈上,用他那棱角分明的侧脸奶气的蹭着余笙的侧颈。
余笙的心都要化了。
就像是露在夏日阳光底下的奶油冰淇淋一样,慢慢的融化成一滩热奶油,裹着阳光的味道,散发着浓郁的奶油香甜味,明明黏手滑腻,但一闻到这股香气,就全然忘记了所有的不适感。
仿若这味道带着钩子似的,从鼻腔一路顺下,一颗砰砰跳动的心就要被分离出来,在这滩奶渍里滚一个遍,带着点阳光的温度,一颗心也就要这样子香甜的融开了。
在很多事情上面,他们之间又一方表现得很是成熟,而另一方便好巧不巧的幼稚起来,就像是余笙总是会挤出多于常量的牙膏,就像是年殊昀总是忽略他自己狼狗猎豹般的长相,抵着余笙的脖子卖萌。
这仿佛是一种心照不宣,亦或是一种习以为常。
一个人,作为一个普通人,总是善变且多面,都有着很是极端的两种面孔,矛盾却奇迹般的融在了一个身体里。
很是不合理。
但这个世界能如此运转,可不就是简单的矛盾混合在一起,产生着复杂的关系,历经了一系列奇妙的碰撞,分离,汇合,最后产生出巨大的力量作为推动力,让整个硕大的世界生生不息。
矛盾又契合。
就像是余笙和年殊昀两个人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和一位作者讨论了写文的心得,觉得收获了很多,也许现在的主流是甜文,爽文,但是我想要坚持自己的风格,希望读者是真心喜欢我的文字我的故事,看了就能明白这是我的style,而不是说为了所谓流量去刻意迎合潮流。
现在的收藏只有53个,只有文收到100后才有可能申请到榜单,但是我会一点一点认真更新,如果大家真的认可,我觉得我的文字总会有一天会被更多的人所看到,写作真的是要极有耐心和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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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年殊昀抬离些脸庞,一双眼睛瞥了眼正前方的镜子,就看到挂在余笙脸上的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再一垂眸,视线所及处就是纤细的脖颈和铺平在精巧锁骨下方起伏着的胸脯,他的眸色暗了暗,重新将唇压在了那方白如牛乳的脖颈上。
余笙突然就感受到温暖柔软的触感正带着狠劲儿拼命的吮吸着,她亦能感受到那挺直的鼻梁在自己的颈前方,那一点的钝痛配合着后方的酥麻,让她不由的颤栗两下。
年殊昀比从前更能忍了,他自己强忍着要爆破开的欲念,一点一点厮磨,一点一点引余笙堕入深渊。
待他抬起头时,就与镜子里眼神迷离的余笙对视了,她脖子上的那点红痕同她有些病态白的肤色相映衬,就像是掉落雪地的一瓣红梅。
哪怕是没了鲜意也依旧能以其鲜艳的色泽扎了旁人的眼。
毫无保留的宣示着主权。
余笙带着颤音小喘了几口气,气喘吁吁的对着年殊昀开口说道:“下次把裤子套上就顺手将皮带系起来,散在那里像个什么样子。”
一句话里被迫中断了好几次,短暂的空白被倒抽气声给完美的补足了,年殊昀一脸不满的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喷进余笙的耳廓里,是不是还露出虎牙轻咬几口她的耳垂。
虽说年殊昀自己也是唠唠叨叨,一张嘴就长在了余笙的身上,总担心来担心去,哪怕是前一晚闹些不愉快,一早上看到她还是坏习惯不改,就什么都忘记了,开口就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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