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为了老太君高兴,宴后便有人提议由各家公子小姐为老太君献礼,不拘什么寿礼,只博个彩头,若是叫老太君满意,统统有赏。
这就明摆着给各家公子小姐们一个出风头的机会,自然人气高涨,个个跃跃欲试,尤其三皇子和安宁公主都在的情况下,气氛更加热烈。
原本三皇子也替皇上贺过别家的宴会,但都早早离席,没想到今日竟破天荒的撑到宴会结束。安宁原本待的就无聊,可是三皇子这个做兄长的不走,她自然也不好走。
秦笙听见安宁嘟囔道:“三皇兄今日真是稀奇。”
稀奇的还在后头,三皇子今日不但寿宴从头吃到尾,这会竟像是对各家公子小姐献礼也十分感兴趣似的,破天荒开口:“今日老太君寿辰,本王也添个彩头,若谁把得头筹,本王这块玉佩便赏他。”话落解了身上常带的玉佩。
谁不知道三皇子是储君之选,而且这玉佩还是已故贵妃的东西,意义非凡。不管这块玉佩被谁得了去,那都是攀上了未来储君,前途可期。尤其是各家小姐,比公子那边更为躁动。
秦笙看着这些压抑不住激动的贵女们,她们恐怕不知道三皇子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不过是齐王跟秦筱的一个情趣赌局罢了。谁拔得头筹还不是三皇子说的算?
那边秦筱也难掩激动,心中暗暗期待。
秦笙瞥了她一眼,垂目继续品茶。
其实她也期待的,招惹了这么多男人真的就不会翻船么?
献礼是交替进行的,先公子后小姐,今日王公贵族颇多,等到秦家这一桌前头献礼已经不少人了。不过由于三皇子来这一出,许多原本打算敷衍着献礼的公子贵女们都临时变了策略,变成了才艺施展大赛,但之前没有准备,可想而知效果差强人意。只有到了秦笙这里她还是老老实实的献上了之前准备好的紫檀福禄寿仙翁的玩件,寓意很好但只能算得上中规中矩。
待她献完便轮到秦筱,秦筱克制着激动的心情站起来,从丫鬟那里接过自己准备的近一个月之久的献寿图,走到中间双手奉上道:“能为老太君献寿,是小女的荣幸,小女才疏,只在丹青上略有偏爱,用了一个月时间画了这副《王母祝寿图》,祝老太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枝繁叶茂子孙满堂。”
随着她话落,一双素手缓缓展开画卷,原本没把一个庶女看在眼里的的太太小姐们俱都失了神。
原本热闹的女眷这边忽然寂静无声,男宾那边自然好奇,一个个都伸着脖子想看这边发生了什么。
一个离的近小姐惊叹道:“呀,这画的跟真的一样!”
这一声之后,大家陆陆续续回过神来,都是头一次见这样的画作,难免被震惊,赞叹之声此起彼伏。
“这是怎么个画法,我竟瞧不出来是哪个大家的笔法,当真是画的形神具备。”
“瞧瞧那王母跟童子,还有那花和寿桃,真真画的像是真的一般。”
还有那眼尖的:“大家快看,那王母是不是同老太君有些相似?”
此言一出,又是一阵发现,大家对比一看,发现果然有几分相似。
老太君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快,快拿来给我瞧瞧。”老太君这一看自然是赞不绝口。
女眷这边这样大的动静,男宾那边自然更加好奇,好几个男客的头都快伸到这边来了。
老太君看那画上的王母跟她极其相似,自然高兴,显摆似的让丫鬟送过去,给男宾那边欣赏。
老太君招手让秦筱到她跟前来,这下自然是大大的露脸,秦筱不免心下得意。
她没穿越之前就是学画画的,而且颇有几分天赋,对古今各做画法都有涉猎。像古代的画往往受流派束缚,意境高远,却过于抽象,颜色上也限制很大。她如今就是博采众长,以现代画工的素描和工笔为基础笔法,大胆用色,力求画的真实鲜活,自然大放异彩。
老太君年纪大了,最大的希望就是家族繁荣昌盛,子孙绵延,秦筱这画极符合她心意的,尤其是王母画的与她相似,老太君不免好奇:“你这孩子,真是蕙质兰心,但我瞧着从前似不大得见,你如何画的这般相似?”
秦筱本就是问袁明辉问的,画了个大概自然相似,但她不会这么说。秦筱乖巧道:“梦中得见王母,确实如此,今日见了老太君倒叫我吃了一惊。”
她这般一说,自然又有人赶紧奉承,只把老太君比成了天上的王母娘娘。
老太君大喜,连说了几个好。
然后就听那边又有男宾附和道:“果然是好画!”
三皇子开金口道:“形神具备,惟妙惟肖,前所未见,确实是好画。我看今日这头筹当属这位姑娘如何?”
秦筱那边一开口,三皇子就听出来是她了,没想到她的画当真如此不俗,倒叫三皇子有几分惊喜。
那边三皇子与她头筹,秦筱心里激动的小鹿乱撞,如果她进了三皇子府,未来还不是前途可期?
三皇子开口,附和的人自然不少,真心假意都跟着一起夸赞秦筱。众多赞誉之声,眼看头筹就要被秦筱拔得,突然有一道声音,带着几分醉意突兀道:“切,什么好画,当的起皇兄如此夸奖?可否与皇弟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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