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感恩~
第7章
邢路在浴室里火速的冲冲洗洗,戴可在外面可着劲儿地敲门——
“小路,我可都听见了,你跟何其都发展到这地步了??”
“不该啊,这才多久。”
“小路,小路,透露透露给我这吃瓜群众点儿新情况呗。”
“砰”一声浴室门被拉开,与之而来的是从浴室飞出来准确无误的盖在戴可脑袋上的毛巾。
戴可拉下头顶的毛巾,一本正经的冲邢路嚷嚷:“你不能谋杀唯一知情人!“
邢路拿干毛巾边擦头发边去衣柜找衣服,路过戴可时还顺腿踢了她一脚,让她醒醒,别成天活在自己的幻想里,还以为是世外桃源。
临到邢路拽着个大行李箱出门,戴可都还在她耳边叨叨何其这尊大佛。
邢路拖着行李箱下楼,朝何其车走去。
直到邢路走近,车里的人也只是边玩手机边按了下钥匙,打开后备箱而已。
邢路走过去,敲敲驾驶座的车窗。
何其摇下车窗,和邢路大眼儿瞪小眼儿。
邢路十分不解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大哥,这这么重,不能帮我往后备箱拎一下?你绅士风度呢?)
何其放下手机,回望过去(绅士风度是什么破烂玩意儿?能吃还是能喝?没有。老子要在暖和和的车里呆着。)
邢路不可置信地再次用眼神示意(真的不帮?)
何其眯起眼睛看窗外,邢路从他鼻孔朝天的角度判定,此人眼里现在分明只写了两个字“求我”。
当然,士可杀不可辱。
当邢路费了老鼻子劲把所有行李拎上车坐到副驾上时,严重怀疑昨天何其说今天要来接她去基地时,还小小感动了一下的自己是不是闲的。
这他妹的是老天爷派来耍她玩儿的吧。
邢路坐在车上,盘算着自己打车去,肯定跟比和他在这儿少遭点罪。
何其单手扶着方向盘,左手肘支在车窗边撑在太阳穴的位置,瞥了旁边从上车起就没拿正眼瞧过他的邢路一眼,觉得小姑娘人不大,脾气倒不小:“没睡饱?”
“呵。”邢路觉得呵他这声自己都吃亏
这一早上乒乒乓乓的就因为眼前人根本没闲过,现在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邢路压了下眉毛:“吃饱了撑的那我开刷?”
何其连个余光都没给她,浑身上下彰显着“我哪有闲工夫拿你开涮?我有那时间还不如在家里喂狗”的气息:“要不是老师拜托我在那边照顾你,你当我愿意搭理你。”
邢路拿食指尖磕磕自己脑门,把脸转向窗外,想她家老头儿老太太可不知道他这学生是个不是人的玩意儿。
等红灯的间隙,何其扭头看恨不得从没上过自己车的邢路,还幽幽的来了一句:“有我在那边照顾你,是不是觉得荣幸地祖坟上冒了青烟了都。”
邢路看着一本正经恬不知耻的人,觉得自家祖坟确实是要气的冒青烟了。
到了基地,相比甩手掌柜一样走在前面,两只手还有空儿整整衣冠,挽挽袖口的何其,邢路觉得自己现在像逃难的流民。
等邢路将自己的两个大箱子搬上四楼,何其已经靠着楼梯栏杆等她好久了。
见邢路上来,何其往厅里走了几步,指了指客厅边的一间屋子:“就那间,你一个人住。”
邢路应了声,刚要开门进去收拾东西,隔壁房间的门被打开。
易轲从里面走出来。
易轲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抬脚踢了下坐在沙发上的何其:“你丫的床头放的杯子不盖紧,我刚刚拿东西给碰洒了……”
然而易轲话还没说完,就被邢路打断。
邢路指了指何其,冷淡的脸上一副克制不住的嫌弃表情,当然估计也没打算怎么克制:“你住这间?”
“嗯。”
“我不挨着你住。”邢路说得干脆利落。
她觉得为保人身安全应该离这个记仇又幼稚的小心眼儿远远的。
“那要不把阿爪和易池赶出来,你住我对面?”何其指着自己和易轲对面的屋子对邢路说,想了想,又补了句,“要不那边储物室和杂物间你收拾收拾自己选一个,乱是乱了点儿,但好好打扫一下,也能给你和一堆蜘蛛毛毛虫什么的弄个小天地。”
邢路环顾了客厅四周,一共四个卧室,确实也没什么好的选择,权衡了下利弊,邢路抓起包袱以有史以来的最快速度闪进了房间
她现在除了和易轲打了声招呼外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易轲挨着何其在沙发上坐下,拧开一瓶桌子上的可乐,灌了两口:“你怎么她了,那看着你的眼睛,我都怀疑下一秒她扑上来咬你两口。”
“我哪知道,可能狂犬病犯了吧。”何其将手里翻了两眼的杂志扔在一边儿,回房间换衣服。
何其洗过澡,又开了把排位,从房间再次出来时,对门的阿爪和易池也刚睡醒。
“哟,起这么早?”易轲跟大爷一样瘫坐在沙发上看游戏视频,说着还抬手瞄了眼手表,“这才十一点半,舍得起来?”
房间暖气开得足,阿爪睡得迷糊,一只手半提拉着裤子还光了整个膀子:“一楼食堂不是十二点开饭嘛,最近吃外卖吃的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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