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翳还不肯离开她, 一边粘着她一边道:“先生真是无情,一见到我就想进帐下办事。“
南河瞪眼,推了他一下:“我说的是我都窝在车上大半日了,想要回帐下歇歇。你——你不要多想!”
辛翳满脸无辜:“我说的正是要办晋楚结盟的正事,先生想到了什么?”
南河:“……你,你再跟我装!”
辛翳把脑袋凑上来,一边笑一边继续装无辜:“先生难道想到的是——天呐,真是没料想到,我还以为先生为人师表,我又这么小这么天真,先生怎么会跟我分离没多少日子就满脑子想这种事情了!啧啧,真的是衣冠禽兽,人面兽心,要不是我还有点底线,此刻不知道要怎么被先生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南河:……你再装,我让你被玩弄于为爱鼓掌之中!
南河又好气又好笑,还没推他,辛翳凑过来,唇就距离她嘴唇就剩半分距离,却停住了动作,睫毛闪动,似乎在等待她做什么。
南河还以为她要被亲了,也半阖上眼睛,却没等到某人惯常凑上来死不要脸的纠缠粘人,她睁开一只眼,就看到辛翳毫不在乎形象的撅起嘴唇暗示她。
南河也没多想,她有些想笑,凑上去亲了一口。
辛翳一下抱住她后背,启唇咬住她下唇,加深这个吻,一阵纠缠倒是比以前有些章法,南河不比他,总被他不肯结束的吻亲的喘不上气来,直到她闷闷哼了一声,伸手隔着他衣服掐了他一下,辛翳才放开唇来,喘息着往后退了些,揉了揉被她掐过的地方:“真是流氓,强吻我也就算了,还摸我胸。你这么使劲儿干嘛,都是你的,回头进帐内办正事的时候让你摸个够。”
南河差点被口水呛到:“办事儿?那你就是说跟原箴商牟他们商谈晋楚结盟一事的时候,我还能坐在你怀里摸着你?”
辛翳:“你要是不怕丢人,我也可以。不就是某位先生当着众多学生的面,把手伸进自己最年幼弱小无辜的学生衣服里揉捏么。我为了报答师恩,在所不惜。”
南河总觉得他那些用词太让人浮想联翩:“什么揉捏——你说话注意点。我就是掐了你一下。”
辛翳揉了揉。
南河:“不会真给你掐疼了吧。”
辛翳:“可能掐肿了。我胸口要是肿了怎么办。”
南河:“就当二次发育了。”
辛翳:“……?!荀南河,我说你没师德你是真的不要脸了啊!”
南河忍不住靠在车壁上笑,辛翳拽她回来:“强吻还掐人。我就问你,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南河被他这训话的口气逗得更乐:“有,非常忏悔。你还要罚我不成?”
辛翳:“罚你继续强吻。别停。动手动脚也可以,只要别掐就行。”
南河摆手:“不了,这样不太好。我不能再这么丧尽天良了。我保准以后这辈子都不强吻你了。”
辛翳撑住车壁,挡住她下车去路:“那不行。现在,你要是不强吻我就吃喝拉撒在这车上,别想下车了,我跟你耗死。要想过路,必须□□我,强吻我。”
南河笑的肩膀直抖:“你这个强盗,拦路逼人□□你可还行。”
辛翳两手撑在车壁上,人却朝她倾过去,压低声音:“你就说你到底要不要对我下手。”
南河又好笑,又实在觉得他这样子够可爱,跪坐在车里,仰头“强吻”他一下。辛翳立马抱住她肩膀,仰着躺倒在车内的毛毯上,两只手紧紧握着南河的腰,嘴上道:“你快点。别怜惜我。”
南河坐在他身上,撑着他肩膀,还有点忧心:“我不沉?”
辛翳颠了两下:“就你这跟大风吹走的小树杈子似的,我还会嫌沉?”
他这顶了两下,南河真的是老脸红透,忍不住又锤了他一下:“你能不能别乱动!”
辛翳委屈的很:“我们明明都——你在床榻上也不是没骑过我,非要这会儿问沉不沉。还嫌我耍流氓,我这就是诚实回答,动作演示!你、我被你锤死了。真死了。”
说罢他头一歪,一副要断气的样子。
南河弯腰,伸手捏住他鼻子,他憋不住,微微启唇。
南河低头咬下去。
他心满意足,人是装死,唇舌却恨不得跟觅食一样积极,抱着她没完没了。
南河以前大概还会推一推他,要他别亲的太疯太迷,她被吻的舌头发麻都不止一回。但这会儿,她竟然也想就这样,俩人都痴缠起来,她以往都不知道就这点事儿能磨得她自己脑袋里都稀里糊涂的。
南河手臂撑了太久,有些撑不住。辛翳将她手臂折起来,要她就这样趴在他身上。
他贴着她嘴唇,咕哝了一句:“你真的说留了一日,就只留了一日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肯定会在晋国多待几天。你要是不准时回来,我大概又会很生气伤心,但你要是回来,我却有点……愧疚了。或许我该让你多留几天的。”
南河小小声道:“不要紧。我也没觉得生气或委屈,我倒是觉得一天也够。够见她,够商议,够与大家叙叙旧。而且毕竟去之前我们都不知道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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