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依靠有没有丈夫,她一点儿都不在乎,呵呵,谁让她娘家富裕呢,当初要不是十里八乡无人敢娶,也不至于看上这么一个贱人。
老三媳妇儿来的比较晚,只来得及拿回去半袋子口粮,嘴里骂骂咧咧的,拧着自家男人的耳朵就离开了,晚上公婆吃什么,西北风呗!
老两口看着刁钻的老二媳妇刚走,阴险的老三媳妇又来,把口粮拿了个干干净净的,哭天抹泪的,老四在自己屋子里压根没有出来,反正他的口粮都自己存着呢。
看热闹的村民看到每几天都会上演的全武记,比戏台上演绎的还要得劲,加上过年也没有什么事儿,人数比平日的都要多。
“呵呵,真是报应不爽啊,老天爷饶过谁?”
“恶人自有恶人磨!”
“对对,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嘛,这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可不是,看看人家村东头的老五家,积德行善,这日子越来越好,听说地里干活一锄头都能刨出来金钱呢。”
“哈哈,金钱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父慈子孝,儿女成群才是真东西呢。”
“就是,就是。”
蓝家老两口干嚎了一阵,无人来管,大儿子早就一溜烟的跑了,剩下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说着八卦唾沫星子乱飞,谁在意他们?
老婆子刚想站起来,谁知道两眼一黑,吧唧躺倒在门口的青石板上,正好磕在脑门上,鲜血直流,老头想去扶起来吧,怎么都拽不动。
“老四,老四,快出来,你娘摔倒了。”
可惜厢房的门动也不动,仿佛里面空无一人,看热闹的一看出事了,纷纷离开,救治的意思都没有,更别提主动帮忙了,谁不知道这家人赖人的本事一等一,不躲远点怎么行。
“老天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要这样对待我,呜呜,呜呜,老婆子,你快醒醒啊,看看你疼爱的儿子,一点都不管不问啊。”
任凭又哭又喊,照样寂静无声,更别提旁边的儿子家里,没奈何费劲的扶起老婆子,一点一点的拽进了房间,喘着气摊倒在地上,老泪纵横。
“奶奶,大哥结婚不用盖房子吧!”
黎奶奶初八的时候跟赵兴两口子敲定下黎嘉志,赵溪的婚事,黎嘉钰高兴的问,对于换人的嫂子,她觉得很顺眼,自家大哥一定能幸福的。
“不用,你二伯常年都在牛棚里,三伯又要盖新房子,这里好几间房子呢,用不着费那个精神重起炉灶。”
“那以后可以叫福儿姐姐,嫂嫂吗?”
“随你,随你!”
黎奶奶人逢喜事精神爽,对于问东问西的小孙女,一点儿都不嫌弃,乐呵呵的回答,手里的活也不停歇,纳鞋底子速度很快。
正月初十蓝草的爹娘跑到门上闹腾,她公婆本来就是久病之人,一口气没有上来,就这么死了,这下子全村都不干了,同姓之人都有着联系的。
闹腾的十里八乡都知道,小蓝村的队长脸色铁青的押回来两口子,明确告知,如果再去找蓝草的麻烦,被人打死活该,他不会再出面,丢不起这张脸。
老两口在梨花村本来就被人打了个半死,回到家中又无人照料,身体一下子垮了下来,老四干脆沏了一道墙,自己当家作主。
那个时候人们并没有多少法律意识,去打官司什么的,压根不存在,遇到不赡养老人的,都是百分之百忍耐,只要儿孙不怕人戳脊梁骨。
办理丧事这种事,跟黎嘉泽,黎嘉钰没有什么关系,正月十三的时候,沐成栋过来接走了两人,家里一下子清净下来,让黎奶奶好一阵不适应。
好在福儿经常过来串门子,跟着她学一学织布,做衣衫什么的,纾解了一下黎嘉泽,黎嘉钰离开之后的失落,日子就这么静静的过着。
一九七七年七月十六日,第十届三中全会召开,开除‘□□’的党籍,撤销其党内外一切职务,华国锋任主席,恢复□□领导职务。
同年八月,全国高等学校招生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得到消息的人高兴的手舞足蹈,赵涛也得到消息,发了电报回来,还有一些补习资料。
十月二十一日,广播里播放了,国家正式宣布恢复高等学校招生实行统一考试制度,各地知青都卯足了劲头,想要争一争这独木桥。
张凤梅带着三胞胎重新住进沐成栋的家,这里有好些大城市的知青,组织了学习班,一岁多三胞胎,交给了福儿,黎嘉钰照顾。
赵奎想要试试水,刚生完孩子的宋秀娥也不甘示弱,孩子还小,两人并没有跟着去县城,不过黎嘉志经常来往,带回来最新的资料,让两人足够使用。
赵涛在部队除了训练,把剩余的时间都贡献给了课本,刻苦努力的为妻儿创造一个好的条件,本来对他很欣赏的领导,更加器重他。
一九七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全国差不多有五百万人参加了全国高考,张凤梅,赵奎,宋秀娥回来之后,昏天黑地睡了一天一夜。
主要是这几个月每天没黑夜的学习,学习在学习,透支了精力,接下来的日子只要静静等待通知书就好,三人拖家带口的离开县城,回到赵家村。
沐成栋,明耀华也因为国家形式发生了变化,准备离开这里回到首都恢复以往的工作,对于这个情况沐成栋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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