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姥姥的,有完没完,爷们明天就要赴黄泉了,今儿还不让人好好休息?一趟趟的搞……”
正当金月宝神情紧绷等待时,外面蓦地响起一个粗狂的声音,接着是一道闷棍,对方瞬间老实不少。
与此同时,候审室中的夫妻二人拧着眉对视了一眼。
“怎么,王宏亮同志,老子亲自来送你,你还不开心?”
沈江远摆摆手,警卫员将人绑到审讯椅上便不再多话,站到门口去守着。
“是你!”
与此同时,被铁棍捶得龇牙咧嘴的蝎子王蓦地抬起头来,随即又阴测测别过脸去,“老子技不如人,阴沟里翻船,被你小子抓到,没什么不开心的。”
“活这么大年纪,该吃的该喝的,该享受的,我通通都得到了,即便是现在咽了气,那也是解脱,普天同庆的大喜事!”
说话间,微勾着唇角,目光不老实的在金月宝身上转了两转。
“倒是你们,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我知道的已经都上报了,至于别的,无可奉告,我也没有那么好的记性,记那么多没用的……”
“找死!”
沈江远自然注意到他的目光,不待他说完,便直接从腰间掏出一根成人小臂长的电棍,刚刚还咋咋呼呼的老蝎子顿时惊愕的瞪大了双眼,这东西他有幸见过,外国货,俄毛子的,电一下怕不是要屎尿横流。
金月宝用手撑着桌子,强迫自己冷漠的看着,也是代替原主看看这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将会遭受多大的痛苦。
沈江远控制的非常好,全称下来,没有发出太大动静,反倒是让那人浑身哆哆嗦嗦的,即便是离了电棍之后,在很长时间内仍旧止不住抽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骚味儿。
“道歉!”
沈江远冷冷的开口。
蝎子王阴测测的瞪了他一眼,硬气地没说话。
“道歉!”
沈江远接着道,“我的底线是事不过三,你懂的!”
说着那电棍再次响起低沉的嗡鸣声。
“啊,对不起!”
王宏亮立刻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喊着,复又紧张的补充,“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的已经全交代了,真没有什么能帮上二位的了。”
这段时间,来来回回找他的人已经不下四五拨了,但是他年轻的时候绑过那么多人,现在又哪能记得那么清楚。
唯一留下证据的交易记录本,他都恨不得从来没记过那些,否则也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
“哼!”
沈江远冷哼了声,接着迅速换上柔和的表情,拍了拍媳妇的肩膀,示意她是否还有要说的。
“我们走吧。”
金月宝闻言反倒是莞尔一笑,温柔的回应,顺便就着沈江远的手臂倚靠,“既然他都交代了,那便没有了问话的价值,还是放他回去好好休息,等着明天的处决吧。”
她还犯不上跟一个等死的犯人硬磕,更何况,这人进门前放得那句话已经足以表述出很多信息。
周围了解这件事的人,已经找过来了,不止是他们。
“你说得对,只要人活着总有机会可遇,咱们走吧。”沈江远见她神情不似勉强,也跟着微笑道。
二人这般说着,便毫不犹豫地离开审讯室,好像留在里面的就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路人甲。
刚刚从电棍的震慑中回过神来的路人甲王宏亮:“……”
虽然远离电棍折磨了,但为什么还是觉得好气呀?这两口子,怎么这么会磨人?
早在他干这一行的时候就想过可能会有这么一天,现下的他的确不怕死,可他们有必要时时刻刻提醒他正在等死吗?
死不可怕,等死才煎熬!
“多谢!”
出门之后,沈江远再次向守候在门外的警卫员道了个谢,然后示意他里面的人可以重新收押。
做好这一切之后,夫妻二人便原路返回,登上了卡车,待车子开出一段距离之后,俩人这才开始交流。
“你放心,公安局那边已经根据收缴来的证物进行一一排查,监狱这边进出的人员,我也会想办法打听,咱们多花点时间,肯定能找到的。”
沈江远见她自打出了监狱之后便眉心微蹙,不由得说道。
“我自然信你”,金月宝闻言,抿抿唇肯定道:“况且实在不行,咱们还可以将我的遭遇交由公安局备案,我想如果我的亲生父母还在世的话,应当会来找的。”
“你是说……”
沈江远眸光微沉,事实上,他并不愿意自家媳妇这么直白的卷入这场纷争中,即便当初能够成功抓捕蝎子王有她提供的信息,但他仍旧不愿意她涉险。
这个年代的人普遍保守,即便是上层人员也是如此,尤其是沈江远本身就经常出一些危险任务,相当于是把脑袋随时绑在裤腰带上,所以更不愿意自己的家里人受到牵连。
“不,不到万不得已不用这么做,你相信我的能力,即便是掘地三尺,我也要,要……”
心思微动,沈江远来不及深想,便立刻拒绝了。
“要怎样?把你的亲岳父亲岳母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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